“所以你搞早恋,就是为了酷!”殷扎吉用一种全新的目光打量自己最好的朋友,“你高中时已经是最酷的小孩了。学习好,几乎认识所有植物和虫子,还会说冷笑话。
坦白说,就算现在,你也是我认识的人里最酷的那个。”
盛夏至得意地挑了挑眉,“我知道我超酷的。但是,那时候,小孩子的虚荣心吧,想让大家更羡慕我。
你总是问我看上方立冬什么,我之前没好意思告诉你,因为他学习不错,长得也不错。
比他学习好的,长得没他好。长得比他好的,学习不行。
所以,我才选择他的。”
殷扎吉了然,“合着方立冬就是你的时尚单品呗。不过这么多年,他早过季了,你也不换一个。”
“就,习惯了。他本科时人还行,念研究生之后才烦人的。而且我一直忙着学习,我们见面次数不多。”
盛夏至把鹅卵石按照大小垒起来,然后推倒。看着手边的石子,她说:“吉吉,问你个问题。
我,我有一个朋友,有个男孩,总是保护她。
即使那个男孩知道她不会受伤,但他还是保护我,为什么呀。”
殷扎吉这时才发现,盛夏至穿了裙子,还做了发型。
两人一起长大,她很清楚盛夏至的性格:学习上严谨负责,生活上得过且过。
让她认真打扮,比自己考清北复交还难。
都是因为那个莫名其妙的小子!
殷扎吉觉得自己的宝贝要被贼人抢走了。她更讨厌江寒了。
她冷哼一声,说:“保护她。”
盛夏至茫然,“什么?”
殷扎吉愤声说:“那个男孩,不是保护你,是保护你的朋友。”
盛夏至知道自己露馅了,敷衍点头:“对,是我朋友。
江九夏真的很脆弱,什么也不会,连只鸡都能把他放倒。可他总是保护我,每一次都保护我,对我很温柔。”
殷扎吉拉着脸,问:“有多温柔。”
盛夏至想了许久,比画说:“像从火锅里,夹起刚煮好的豆腐。”
殷扎吉想了一下那画面,竟被说服了:“那,是挺温柔的。”
她握着盛夏至胳膊,“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想嘎你的腰子。”
盛夏至转过脑袋,平静地看着殷扎吉:“说起来你可能不相信,我没有失忆,也不是傻子。”
殷扎吉才不管,继续吓唬人:“这男的肯定有个生命垂危的白月光,需要换心脏,找遍全世界,只有你的心脏和白月光的型号匹配。
所以他来勾引你,想在月黑风高夜,四下无人时,一刀插进你的胸口。”
说完,她做个掏心的动作,满脸肃杀:“明白吗。”
盛夏至平静地看着她,“你是不是想让我把沙子扬你脸上。”
殷扎吉立即护住自己的脸,“不可以,我花了大价钱保养我这张脸。”
盛夏至很听劝,立即把她推在沙滩上。
“盛夏至,你几岁了,还玩这一出!”殷扎吉尖叫,“我头发里都是沙子!”
盛夏至坏笑,“你是秃头小宝贝,洗头很方便的。”
殷扎吉可以容忍自己的奢侈品衣衫沾满砂砾,但不能容忍别人说她秃!
她尖叫着蹿起来,把盛夏至也压在沙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