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缘分啊。
单看名字就般配。”
殷时新分析:“我觉得吉吉不喜欢他。吉吉都没和我们提过他诶。”
她话音刚落,马蒂尼气冲冲回到车上,随着油门的轰鸣声,车子很快消失了。
殷扎吉也慢悠悠往回走。她神色平静,看出心情好不好。
四人担心暴露,立即转身,对着身后的防风林指指点点,好像讨论什么大事。
殷扎吉路过,看见四人,好奇地望向他们指的方向:“你们干嘛呢?”
四人都没准备借口,好在江寒急中生智:“我,我们在商量,要不要再建一个大棚。”
殷扎吉想着自己的心事,并不在意他们在做什么,回答说:“村子里不是有地吗,为什么挑这种犄角旮旯?钱够吗,我可以赞助。”
“国家有规定,林果业不能和粮争地。”盛夏至快步走到她身边,“你怎么样?”
“说清楚了。”殷扎吉撩一下头发,冲她笑:“上岸第一剑,先斩意中人。姐妹我这次的学习生涯必定畅通无阻。”
盛夏至看出她心情不太好,摸摸她的头发,“小夏学霸保佑你。”
殷时新急忙凑过来,“小夏学霸也保佑一下即将高考的宝宝吧。”
建军叔忍不住劝:“闺女啊,你都这个年纪了——”
见殷扎吉脸色不好,他声音低了下去:“回去让你妈说你。”
不知道刘女士和殷扎吉谈得怎么样,总之下午建军叔上班时,满脸愁容,不住唉声叹气。
他冲盛夏至抱怨,“你们这群孩子想什么呢,结婚有什么不好。都说三十而立,你们连个家都没有,靠什么立。
说出去别人都嘲笑我们。”
盛夏至不满:“爱笑笑呗,隔壁村的傻子也见人就笑。”
盛夏至知道他为殷扎吉发愁。她觉得殷扎吉现在过得挺好,不明白他们担忧什么。
她想和契爹讲道理,却见江寒不住朝自己使眼色,示意她不要说话。
她只好放弃,给建军叔找点事情做:“过几天可能下雨,契爹你带人检查一下排水渠。”
等建军叔离开,她才想问江寒为什么不让自己说话,江寒已经推着她往外走:
“契爹和刘女士已经说过很多遍要殷扎吉结婚的理由,他们最近几乎把这些理由挂在嘴边,你依然不能理解他们为什么这样想,对吧。”
这时临近傍晚,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已经过去了,瓜棚里依旧接近四十度。
江寒擦去盛夏至脸颊的汗水:
“同样的,就算你有一万个殷扎吉不结婚的理由,他们也不能理解。
我们没经历他们的时代,不懂他们的思维方式。
他们对现在这个时代的理解,是建立在自己的经验上。
智能手机问世以后,这个世界变化很大,可他们理解世界的方式和几十年前没有任何区别。
他们不能说服你,你也不可能说服他们。交换意见的结果就是,你们觉得对方不可理喻。
既然如此,何必为注定没结果的事伤害彼此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