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理地主家的傻儿子们,殷扎吉对球球说:“别难过,我有解决办法了。”
说完,她打电话召唤殷时新,让她把自己的甲片带过来。她安慰球球,“就算小宝宝在,妈妈的指甲也能开花。”
殷时新来的时候不但带了甲片,还拎着一篮子桑葚。经过马厩时,分了赵宝莉一把。
一看见她,盛夏至想起那惊为天人的9分,声音立即冷了下来:“竟然考了9分,答题卡放地上踩两脚,都不止9分!”
一个学渣挨骂,全家学渣害怕。
众人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生怕呼吸声太大吸引火力。
血脉亲情的力量这个时候就格外给力。殷扎吉举手,小心翼翼地说:“陛下,虽然此人死罪难免,但罪有可恕。
其实吧,咱们殷小新是做好人好事去了。”
殷时新前几天高三分班,这次考试虽然叫期末考,其实是高三的摸底考试。
殷时新的同桌和她之前就是同学,是个学习不太好的姑娘。
同桌是独生女,家里在‘小码头’开了家奶茶店,卖奶茶,冰饮和甜品。每年六月下旬开始工作,九月上旬收工,不到三个月时间,收入有六位数,而且是可以四舍五入的‘五入’的六位数。
家长见她实在不是读书地料,劝她退学回家帮忙,家里省下雇店员的钱,她也不用每天那么辛苦。
她本人十分纠结,不想吃读书的苦,又觉得在小镇卖奶茶的人生无趣。她的家长都是果断的性格,和她约定,如果期末考试能前进一名,就让她继续读书。
谁知小姑娘心理承受能力不行,压力越大人越支棱不起来。考完第一天,殷时新帮她估分,比平时成绩还烂。
小姑娘又急又怕,哭得发抖。
殷时新虽然年纪小,也知道多读书总是有好处的。她一狠心,交换了两人的试卷,想帮同桌一次。
老师又不是傻子,当然一眼认了出来,让她叫家长去学校谈话。
殷时新气愤地说:“我们班主任就是大傻子,怕影响我们班的本科率,竟然劝我同桌别参加高考了,让她去读什么‘3+2’,还是几加几的,真是不可理喻。
还有我同桌的爹妈,有这么做家长的吗。
那个饮品店现在生意是好,能一辈子都这么好吗。霓虹国都往海里排放废水了,谁知道以后什么情况,我同桌才几岁,能守着一家奶茶店到老吗,真是可笑。
我们吉吉也是学渣,但她就是能挣老多钱,也许我同桌就是下一个吉吉呢。”
“骂人就骂人,不要带上你姐姐。”殷扎吉拿桑葚丢她:“不是让你把她送盛小夏这里补课吗。盛小夏连我都能补进大学,你同桌成绩比我好一点,让她过来试试呗。”
殷时新哭丧着脸,“她没时间,她要在店里帮忙。上午十点上班,凌晨才收工,他们家生意很好的。”
盛夏至中肯地说:“怪不得他家赚钱多,这是拿命拼呢。”
“说真的,我有点羡慕。”殷扎吉有些憧憬:“反正平时我也要熬夜,我也想熬三个月大夜,剩下几个月躺在床上玩手机。”
马蒂尼和江寒都同意她的想法。
殷时新生气了,“你们怎么回事,过得也太消极了吧。夏夏你快骂他们。”
盛夏至轻哼一声,问:“所以,你这次考了多少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