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短暂的想聚,很快就分别。
唐苏禾也和雷欧他们坐上了飞往澳大利亚的私人飞机。
出去一周,她竟然还有些想念,一下飞机就迫不及待的回家找小白。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小白叫着从里面飞奔出来,看到回来的是唐苏禾,更是激动的不停往她身上扑,来显示自己的兴奋。
唐苏禾蹲下去抱着它的脑袋摸了摸它的毛:“怎么瘦了?”以前摸上去圆滚滚的,现在摸着都能摸到硬硬的骨头里。
闻声出来的佣人说:“唐小姐,你走了以后,小白就每天抑郁的趴在门口等着你回来,东西也不爱吃了,也不经常运动了。”
唐苏禾听了心里面一阵酸涩,看着眼前可爱的小白,以后真的不忍心再把它丢在家离开那么久了。
从嗷嗷待哺的从小奶狗,长到今天这么大,她为它付出了不少感情和心血,真和养大一个孩子似的,有很深的感情。
而它也只依赖她,只信任她,把她当做自己生命中的唯一。
动物的感情世界,就是这么简单,认定一个人,她便是自己的全部。
“小白,来,多吃一点,太骨感就不可爱了。”唐苏禾拿小白平时最爱吃的狗粮给它吃,看来它是饿极了,低着头便狼吞虎咽,吃的很香。
自从那次从东欧回来之后,雷欧对她越加是关心体贴。
她每天上下班,他必亲自接送。她偶尔坐在沙发上摸着小白柔软的毛看书,他也会帮她盖一条薄毯,可以说是无微不至,可是却让唐苏禾越来越感到不安。
转眼,欧阳诀和季晴的婚礼就要到了,唐苏禾得回国参加,雷欧陪她一块儿去。
一下飞机,唐苏禾就戴上了大大的太阳镜,中分长发,本身一低头半遮住原本就不大的脸,戴上太阳镜更是让熟人也认不出来。
她就是怕碰到熟人,所以才这副装扮。
欧阳诀的父亲、爷爷都是高干,季晴的家世也不差,而上层人之间的关系都是盘根错节的,难保不会有商界上的显要来。
就算花泽溪不来,云洛、段无臣、邱少泽他们随便来一个,看到她,他也就必然知道了。
离开之后,她也就刻意不去听有关他的任何消息,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总之,她想在他的世界里消失的干干净净,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任何行踪。
季晴是看到旁边的雷欧,才认出眼前这个穿着低调的黑衣服,带着太阳镜的人是唐苏禾。
唐苏禾解释说,昨天晚上没有睡好,眼睛肿了,所以才戴墨镜。
他们的婚礼上来了很多人,所以季晴也没顾上细细招待唐苏禾,唐苏禾拉着雷欧找了个很不起眼的角落落座。
所有的宾客陆续到场,婚礼就快要开始的时候,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不好意思,公司有点急事处理,所以来晚了,该罚,我自罚酒三杯。”
“哪里!花总事务繁忙,能来我已经很高兴了,快请入座。”
那道熟悉的声音,让唐苏禾整个人都僵住了,不由自主的微微转头,看到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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