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启徽堂。
“我草!一百二十多人!”林羡听完惊得跳起来,紧握着拳头口吐芬芳,“可真刑!妈的!得把那个老张再打一顿不可!”
昨晚上难得睡好觉的秦茹祎,早上也不用遮瑕霜了,看着林羡还在红肿的手背,心里有些愧疚,去拿了云南白药递过来:“好些了吗?”
那白皙柔嫩的小手握着喷剂瓶子的姿势让林羡觉得有些眼熟,他转笑看着秦茹祎,“昨天怎么不心疼我,睡了一觉是不是想开了。”
抑扬顿挫的字眼使得秦茹祎一愣,旋即嘴角动了动,把瓶子塞进他手里,“就是不会好好说话。”
看着小姜统计的会员名单,得亏是秦茹祎留了心眼,买胰岛素的都软磨硬泡办过会员,留的有电话回访也方便。
胰岛素不同于别的,有问题真的会出事的。
这点来说,秦茹祎确实细心。
毕竟注射药物朝肚子上打一针,搞半天是假药,这简直比吃了苍蝇还恶心,这事放谁身上都膈应。
卖假药的含量低一点掺杂生理盐水或者别的最起码维持在安全可控,这样心理负担还小一点,万一添加违禁品出了人命,这美女的大好年华岂不是……
剩余的药不要卖了,先留个证据,工商局和公*安局那边迟早要知晓。接下来该罚款罚款,该调查调查,但要先把事情控制在合理范围内。
林羡想了想还是让秦茹祎挨个打电话回访,邀请这些人回来做个检查,这样保险一点。
见识过林羡的医术后,秦茹祎反而能安下心,当即表示同意。
这免不了已经赔付过的人重新来走过场,想想人家没把事情闹大惊公处理,再去定点医院安排体检,已经够不错了。
走到那一步,定要赔个底朝天,这一行也做不了了。
这次肯定要免费问诊,甚至需要开中药的药费也不要收了,权当是前期做宣传了。
索性启徽堂在这里有些年头了,口碑服务都还不错,说到底还是好人多,所以能安抚多少是多少。
这就是昨晚上林羡定要拿走那四万多块钱的缘故,这黑心钱得用到有价值的地方。
但总有些试图鱼目混珠的屎壳郎们披着人皮,不干人事。
中午结束问诊吃过饭,秦茹祎恰好想起小区隔壁邻居最近要去深圳,房子正要出租,便先问了林羡的意思,能和美女老板做邻居,林羡当然求之不得。
毕竟从小姜的嘴里挖出来不少内幕,比如说眼前的大美女32岁,没结婚没男朋友。
轻熟女的年纪,听听就让人有点小激动。
结果刚走到半路就接到小姜的电话,哭着说店里来了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拿着住院单闹了好一会,把墙上和柜台上喷得到处都是涂鸦。
扬言老爸用了胰岛素现在昏迷住院,必须得让启徽堂赔二十万!
秦茹祎小脸微微发白,简直比大腿还要白,白嫩的玉足紧紧弓着,赭红色的脚指甲又让林羡想起来昨天救人时,那张病危通知单上猩红的医院印章。
林羡就不喜欢惯着这种人,拍拍副驾驶的大腿故作安慰,“怕个蛋,这种人就是滚刀肉,拿着自己老子的性命当敲诈工具回事!情况要是属实,直接司法介入或者媒体公开,哪种不比这样的更文明高效。”
秦茹祎看着大腿上白里透红的手掌印,奇怪心中并没有反感,对这个做事我行我素的年轻人竟然会默许他揩油,这要是放到从前,怎么不得一巴掌打回去。
那张帅气的侧脸,竟让心里产生了波动。她赶紧揉揉脑袋,发夹里的青丝调皮地垂下来,眸子布满一层水汽,朦胧且认真,“这事我确实有错,如果真的出了事,我尽能力去解决,毕竟人命大于天。”
“咋,你这视死如归的眼神是准备砸我饭碗么?”
秦茹祎摇摇头,“都是成年人了,得要为自己的错误买单。”
真是个倔女人。
林羡揣着私心的,昨天秦茹祎接张法海电话时虽说隔得有点远,但听筒里传来的骚话一样不落听得清楚。
这明摆着就是准备吃死这个美人,林羡心想看上的女人还能被你侮辱了,所以没忍住就动了手。
事到如今秦茹祎也算是交了实情,前段时间店里资金流困难,这类三高药物向来是药房宠儿,老张的渠道一直很稳定没出过乱子,只是说这次换了厂家,成本价便宜几块钱,所以也就没多想继续合作。
总之秦茹祎是不知情的。
林羡沉吟一会只得吩咐她先留好票据和合同,这种情况绝对不止启徽堂一家。
果然到了店门口就看到墙壁上满是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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