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浮躁,多了几分平和淡雅。
秦茹祎把靳一瑶卡在中间,照例点了杯尼格罗尼,靳一瑶点了杯长岛冰茶,林羡看了看酒水单点了清酒马天尼。
看样子三人的熟练度都不高,有种手无处安放的感觉。
结果一杯酒下肚,靳一瑶坚持了几分钟就开始双眼迷离,秦茹祎也稍稍挺了十分钟,搞得林羡都懵逼了这酒真这么烈?
匆忙付了钱,搀着二人摇摇晃晃出了酒吧,这下可把旁人给羡慕坏了。旁边不远就是酒店,林羡甚至没刻意翻包就看到了秦茹祎的身份证,靳一瑶的更直接,就扣在透明手机壳里,手机正挂在脖子上。
在前台小姐姐奇怪的眼神里办理入住,并贴心地帮按了电梯。
江口的冬季有凛冽的风,酒店的落地窗把萧瑟江景收入眼帘。
林羡点了根烟,头晕乎乎地看着大床房上姿态迥异的姐妹花,一时间心情紧张到了极致。
忽然秦茹祎皱着眉干呕了声,他赶忙冲过来,发烫的脸蛋贴在结实的胸口如同热炭似的。
迷人的体香和酒气混合着,配上迷离妩媚的神情,林羡终于忍不住亲了过去,秦茹祎则更加热烈地回应,仿佛是滔天的浪潮。
甜味美思和金巴利的芳醇早已把杯壁的干涩柔顺透了,调酒师毫不费力地把整根老冰融进杯里。
泛红的颜色从杯底升起,缓缓淹没了冰柱。在轻柔的搅拌下,酒飞速地旋转着、沉淀着,叮叮当当的声音从缓慢到迅速。
整间酒吧沉浸在微弱的灯光里,朦胧且梦幻,它的全貌总在若隐若现中挑逗着脆弱的神经,让人想疯狂地了解每一处阴影里的细枝末节。
在慵懒且无拘无束的爵士乐里,二拍和四拍的重音总会如期而至,低沉且富有磁性的轰击中,耳膜的听觉就如同整间酒吧一样摇摇欲坠又欲罢不能。那种危险且刺激的自由奔放,无意间点燃了人最原始的冲动。
这时醉醺醺的顾客想要放肆表演一番,他学着调酒师的步骤,把整根冰柱装进了雪克壶里,卖力地摇晃发出叮叮叮叮激烈的声响,那刺耳清脆几乎淹没爵士乐的奔放,整座酒吧被声浪轰击着,颤抖着几乎要塌了。
可下一秒冰柱飞出了雪克壶,连同金酒和甜味美思飞溅得到处都是。
调酒师尴尬地看着这一幕,清脆的余音卡在了一首音乐的末尾,酒吧里陷入了短暂且悠长的沉默。
过了片刻,出于职业习惯使得他想起还有杯长岛冰茶需要制作。
那支冰柱还是完美承接在雪克壶里,尽管上面有金酒和甜味美思的残留,但这并不妨碍后续的制作,至少起步的原配方大体相同。
省去了重新制作冰柱的时间,毕竟在这个愉悦的夜晚,大可不必把功夫浪费在雕琢上。
他见顾客们都沉醉着,赶紧把冰柱捞出来放进制作冰茶的雪克壶里,他不必炫耀开场前不可缺的技巧,实在没有必要,因为壶里早已盛满了酒水丝滑无比。
到底什么时候做的基酒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他厌恶了一成不变的shake,起手就是快速的动作,这种感觉很奇妙,酒水在雪克壶里剧烈摇晃着泛起了一层绵延不尽的泡沫。
这时一首内敛却爆发力惊人的音乐响起,伴随着雪克壶里叮叮当当声响,比上次更加的剧烈和清脆,歌曲的前置高潮来得很快,让人意犹未尽,绵绵的消退感又让人觉得疲惫和沉闷,他打了个哈欠,把可乐浇在了杯顶,结束了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