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想就知道有多头痛了,唐三成对雷子深表同情:“辛苦了。”
“萧宁怎么样了?”雷子没看到萧宁的人:“她在哪里?”
唐三成叹口气:“现在还昏迷不醒,这事说来话长了,不过现在总算是有点希望了,一会儿再讲给你听吧。”
“东西都交给洪爷了吗?”白逸问道。
“那个洪爷可真是谨慎啊,看到是生面孔,考验了我好多事情才让我进去,要不是我知道前几次的明器是什么,估计他的门我都进不了。”雷子想起来还觉得一阵尴尬:“这洪爷为人处事也太小心了。”
“做这行的能不小心嘛,抓到了命可就没有了,不比倒斗的风险小多少。”白逸看雷子从进来后就摆出一幅无所谓的样子,眉头却微微皱着,想来他有什么难事:“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好了。”
“其实那个朱三,他不叫朱三。”雷子总算是开了口。
白逸没所谓地摆摆手:“行了,我知道,其实你也不叫雷子,倒斗的把警察才叫雷子,你怎么起了这么一个名字?本名叫什么我就不问了,我还知道,你们都不是普通人,一针扎进去,就能让我们的雷子变成大力士,这种神医的针灸法我可没有听说过,我大胆猜测一下,你们是用一种特殊的方法封存了自己的力量,是不是?”
“你……你已经猜到了?”雷子有些泄气:“害我矛盾这么多天。”
“这么说,传说的果然是真的了,你们这一派隐姓瞒名,是为了以防追杀?”白逸早就猜出来雷子和朱三与卸岭力士脱不了干系了,雷子听说沈鹏星自称卸岭力士之所以激动,是因为他知道没有卸岭力士不会大咧咧地自暴身份,为自己引来杀机,所以才不会相信那个沈鹏星的身份,事实证明,那人果然是个吹牛皮的,相反,那个化名朱三的男人才是深藏不露,抹去自己的脚印,用水识别火油,还有,他对箱子里的明器丝毫不动心的样子,这才是卸岭力士应该有的样子,至于雷子嘛……
“我比他贪财,利用自己所学去盗了明器,所以被师父赶了出来。”雷子抓了抓自己的脑袋:“那时候,我才是个少年,朱三比我大上几岁,跟他比起来,我完全就是孽徒,不受师父看重,我们力大如牛,可是不能外露,所以师父替我们扎穴,把脉气锁了起来,那天,朱三对我所做的事情就是解开穴位,不过,后面,我替他领路的时候,他又将我的穴位封了起来,说是安全起见。”
“那么还有其他的卸岭力士了?”白逸问道。
“对,我和朱三是跟随师父长大,据我所知,师父一年当中会有一次到一个秘密地方去,其实我早猜到了,是和其他的卸岭力士的集会,只是我们的资格不够,所以不能够参加。”雷子说道:“金鹰令时至今日依然有效,虽然只是一小股蒙古人,可是他们对我们追穷不舍,而且个个武功高强,不好对付,被他们缠上了,那可就完蛋了。”
“那个马元义呢?”白逸问道:“恐怕他就是黄巾军中的卸岭力士吧,水银池也好,虚冢也好,沼气也好,火油也好,以及那封闭的墓室,恐怕就是他想出来的吧,朱三当时就猜到了,是不是?”
“是,马元义是我们卸岭力士中非常优秀的,只是可惜,空有一身抱负才情,张角却对他心生猜忌,朱三说,师父曾在他面前提过这事,马元义是自杀的。”雷子说完了,看着大家:“我现在可是把老底都给掏了。”
“放心,我们不是什么金鹰令的后人,而且有七邪在,我谅他们的身手肯定敌不过七邪。”白逸笑道:“所以你以后多巴结下七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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