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子一时语塞,再加上其他人规劝,最终答应下来了,明天让白逸带他去见那位医生。
等到了第二天,白逸就早起带着雷子去了那家有名的医院,因为白逸与那位医生有些私交,再加上这一门算是个冷门专科,人不多,雷子成了那位谢医生的第一位病人,谢医生今年五十来岁,有些秃顶了,因为在医院不受重视,有些抑郁的样子,看到白逸来,好比看到了知己:“唉呀,白逸啊,你总算是来了。”
这谢医生主治神经衰弱,在这方面很有一套,雷子大致就是属于这种了,白逸把雷子的情况一说,谢医生就面色一凝:“这情况已经很严重了,再这么下去,身体损耗是必然的了。”
“现在有什么好办法没有?”白逸问道:“他已经一周多没有睡过好觉了,胃口也不好。”
“先调理吧。”谢医生说道:“唉,神经衰弱的人都是有心病的人,我先开些安心神的药,实在不行,我可以用催眠来进行治疗。”
白逸吃了一惊:“这个就不必了,听说院方一直反对这种疗法。”
“别提那帮子人了。”谢医生没有好气地说道:“一群老古董。没有见过世面,幸好还有你,你要是从医,肯定会成为国内一流的医生的。”
“我就不提了。”白逸说道:“我还是不建议做催眠治疗的,假如传出去了,对你的前途不利。”
白逸真正担心地是这催眠可以看透人的内心,假如窥透雷子的秘密,那可就不好了,三个人正在闲聊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
谢医生到底是医者心,听到外面的动静马上跑出去瞧了一下,原来是有一位重症的病人送过来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一进医院,那血就流个不停,把医院的前厅染了个通红,吓得其他的病人跑得远远地,不敢靠近,白逸和雷子跟过去,顺便看个热闹,看到那人躺在担架上,已经不行了。
血从担架上面直往地上滴,人究竟有多少血,可以流这么久,流这么一大摊?雷子看得心里不太舒服,最近他被血弄得有些敏感了,正要转头不去看担架上的人,那个人的胳膊从白布里露了出来,这一下雷子的脸都白了……
那条左手腕上有一个浅浅的印子,是个牙印,这个牙印子雷子最熟悉了,这个印子是他和师兄小的时候吵架,自己拼了全身的力气咬上去的,这么多年了,这个印子还在,躺在担架上的不是别人,正是朱三!
雷子不敢上前,谁知道这里有没有金鹰组织的人?他的手握着白逸的胳膊,用了点劲,白逸看着雷子,马上猜出事情不一般,扯着雷子离开,到了没有人的地方才问他是怎么回事,担架上面的人用白布蒙着全身,应该是怕吓着别人了,看那血流出来的架势,伤得肯定很重,雷子说出担架上面人的身份,白逸马上让雷子闭嘴,让他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平静下自己的心,自己则跑去找谢医生去帮忙打探消息。
不知道师兄伤得怎么样了,雷子突然想到小时候两人打闹的情形,眼泪都快止不住了,他狠命地掐了自己一把,不让自己太激动,师兄的功夫自己是知道的,能让他伤成这样,肯定不是一般人,这些人会不会就在附近?雷子的警惕性上来了,他抬眼看着四周,四下无人,雷子觉得这样不是个办法,马上站起来去找白逸。
他刚走出那个楼梯,就与匆忙下来的白逸撞了一个正着,白逸拉着雷子就走:“药我已经帮你拿了,快走!”
雷子被白逸拉出医院,乖乖地跟着白逸回去,心里再想见师兄,也忍下去了,小忍则乱大谋,白逸一回到家,就让大家进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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