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迷魅的房间里,正上演着香|艳诱人的戏码。
床下的男人,看着床上他珍爱的男孩儿,深幽的眸底,无声地划过一丝怜惜。
缓缓转过身去,轻轻地叹息一声,缓缓道:“皓儿,你想要的,我都会想方设法地双手奉上,但是你不想要的,一定不要勉强,你这样伤不了我,伤的,只是你自己而已。”
说罢,男人迈步离去,唯有那声寂寞的叹息,仿佛依旧在屋中幽幽地回响。
景之皓慢慢从女人身上爬起来,神情倦怠地躺倒在床上,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上的花纹,心里,却一直回荡着刑夜的那句话。
“……你这样伤不了我,伤的,只是你自己而已。”
是的,谁也伤不了。
因为他本就不想伤害谁。
他想伤害的,原本就是他自己。
自从别墅爆炸那夜,被刑夜带回这里,他就把自己关在这间房里,谁也不见。
他用了好几天的时间,来回忆他和夏晴深之间的点点滴滴。
把对她的爱,全部封存在心底。
他的爱,好像除了给她带来伤害和痛苦,再也给不了她别的。
有时候想想,他觉得很可笑。
当她那么深爱他的时候,他却只是想跟她玩玩儿。
可是当他发现自己爱上她了,她却又爱上了另一个男人。
难怪有人会说,人生最大的幸福,是发现自己爱的人正好也爱着自己。
而他这辈子最大的悲哀,恐怕就是当他爱上她的时候,她却正好爱上了别人……
景之皓缓缓掀起薄唇,露出一丝苦笑。
谁让他当年,亲手把她推开了呢?
早知这样,当初就不该一念之仁放她离去,哪怕一起死,也要把她留在身边。
可是如今的她,眼中心里都已没有他,强留着还有何意义?
“景少,你怎么了?来嘛,人家等不急了……”
被冷落一旁的女人,雪白的身体犹如蛇一般缠了过来,粉红的舌尖,轻轻舔过景之皓的薄唇。
景之皓的身体猛地一僵,凤眸之中顿时闪过一道冰冷的杀气,挥手啪的一声狠狠煽在女人娇嫩的脸蛋上。
“啊——”
女人被他煽的滚到在床上,嘴角顿时鲜血如柱。
“景少……”
女人不敢置信地看着景之皓,不明白刚刚还温柔多情的公子哥儿,怎么会突然翻脸无情。
景之皓缓缓坐起身,从裤兜里掏出一块雪白的手帕,在自己的唇上用力擦了几下,然后随手丢在女人的身上。
一张俊颜透出浓浓的杀气,低沉的嗓音冰冷地道:“滚出去!”
女人咬了咬染血的樱唇,颤抖着道:“景少,我……我没穿衣服……”
她的衣服,在车上的时候就被景之皓扒光了。
景之皓邪邪地勾起嘴角,“宝贝儿,你觉得衣服和命,哪个重要?”
女人闻言脸色一变,再也顾不上羞耻,立刻从床上爬下来,光着身体朝屋外飞快地跑去。
景之皓盯着她仓惶的背影,忍不住大笑起来。
听到身后突然传来的男人疯狂的笑声,女人顿时跑得更快了。
可是刚跑出正屋的大门,便被几个早已守在门外的黑衣壮汉给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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