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管家梁福盛的引领下,秦家祖孙三人一路来到梁门的前厅。
梁门现任门主梁伯铮坐在正中的主位上,身边站着梁曼青的父亲梁正坤,和梁曼雪的丈夫莫书柏。
看到以秦定邦为首的三人走进来,梁正坤和莫书柏立刻走上前来。
梁正坤笑容可掬地给秦定邦作了个揖,寒暄道:“师叔,许久未见,您老人家身体可好?”
秦定邦双手负在身后,看了一眼主位上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的梁伯铮,慢条斯理地道:“还行吧,托你爹的福,没病没灾的。”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梁正坤干笑了两声,赶忙侧身将梁正坤让到梁伯铮下手的位子上,“师叔,您快请坐。”
秦定邦也好像没看到梁伯铮一样,走到座位前大模大样地坐了下来。
梁正坤又赶忙吩咐莫书柏上茶,并亲自接过来,将茶盏捧到秦定邦的手中。
秦沛霖走过来,先给梁伯铮行了礼问了安,然后才笑着跟梁正坤互相抱拳问好。
梁正坤有些诧异地看着赤着上身背着荆条的秦舒傲,问道:“沛霖兄,贤侄他这是做什么?”
秦沛霖苦笑着摇了摇头,“阿正,这件事真是一言难尽,这样吧,还是让犬子亲自跟你解释吧。”
说罢,回头严厉地看着秦舒傲,冷声道:“逆子,还不赶紧给师叔跪下!”
秦舒傲闻言立刻一撩衣角,对着梁正坤直直地跪了下去。
梁正坤不由得一惊,后退一步看着跪在面前的秦舒傲,蹙眉道:“贤侄,你为何突然行此大礼?沛霖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端坐在主位上、一直面无表情的梁伯铮,此刻也不由得看向秦舒傲,深邃犀利的眸子里,流露出一抹疑惑。
秦舒傲跪在梁正坤的面前,低垂着头,双手抱拳道:“师叔,舒傲是专程来向您负荆请罪的。”
梁正坤听的是丈八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解地道:“贤侄,你何罪之有?”
秦舒傲沉声回道:“师叔,小青怀的是我的孩子。”
梁正坤闻言不由得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盯着秦舒傲,片刻之后,颤声道:“你……你刚刚……说什么?”
秦舒傲微微抬起头,眼神愧疚地望着梁正坤,缓缓道:“师叔,小青怀的孩子,是我的……”
梁正坤呆立在原地,眼底迅速地凝结着一股汹涌的风暴。整个大厅仿佛陷入一片死寂,时间也仿佛凝固一般,不知过了多久,只听梁正坤突然发出一声怒吼,抬起脚狠狠地踹向秦舒傲。
秦舒傲原本可以轻易地避开这一脚,可是他却一动也没动,也没有运功抵挡,而是实打实地受了这一脚。
只听噗的一声闷响,梁正坤的这一脚,狠狠地踢在了秦舒傲的左肩上。
秦舒傲被踢得朝后摔出去两米远,重重摔倒在地的同时,口中也忍不住地喷出一口鲜血。
秦沛霖和秦定邦看到秦舒傲吐血,都忍不住一阵心疼,可是两个人谁都没有动,也没有开口阻止。
这是秦舒傲自己的选择,是他自己犯下的错,所有的后果也应该由他一人承担,谁也帮不了他。
秦舒傲却好像完全没有感觉一般,迅速地从地上爬起来,随手蹭了下嘴角的血渍,然后走到梁正坤的面前,再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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