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见了大喜,“原来货放在这,天哪,赶紧给弟兄们发了,都断货三四天了。”
断货?张宽心里一动,将箱子提好,笑着问他,“那你带钱了吗?”
这回轮到刘老六惊讶,“不是先把货赊给我们,等卖了货再给钱吗?”
张宽就变了脸,“你想啥好事呢?五百万的货,我赊给你?”
刘老六只是一个下线,根本不知道杨峰他们怎么交易,闻言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就跟张宽打商量,“能不能先给我一两包,我拿去卖了,再来还钱?这个你绝对放心,我不做一锤子买卖,要做长期买卖,不会黑你这点钱。”
张宽就把箱子提好,面色阴冷地道:“少来,我不是第一天混社会,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历来都是这规矩。”
刘老六见张宽说不通,只好说道:“那你给我一天时间,我去筹钱,明天这个时候,咱一手钱一手货。”
张宽点头,“好,你把手机号给我,我明天给你打电话。”
两人从楼上下来,张宽提着箱子往外走,三四个人面带疑惑地目送他离开。
等张宽上了捷达,几个人就问刘老六,“咋把他放走了?他那箱子里装的什么?”
刘老六就惋惜地道:“这狗怂把货一直埋在楼上,我们都不知道,那一箱子价值五百万,不给钱就拿不到货。”
拿三棱军刺的汉子就哎呦一声,“六六你咋恁瓜哩,他说一手钱一手货你就同意?咱这么多人,他还敢皮干?直接上去干他。”
刘老六闻言也郁闷地直拍大腿,“说的是呀,走,追他去。”
几个人就去外面,开了一辆丰田凯美瑞,一路油门走高,要追捷达。
张宽开车正往新城走,后面传来喇叭声,从后视镜里看,是辆日本车,心里就鄙夷了一下,没理他,继续慢慢开。
凯美瑞直接超上来,和捷达并排,方才见过那个拿三棱军刺的小子从车窗把脑袋伸出来,“姓马的,你给我停车,我有话说。”
张宽嘿嘿一笑,猜出这几个想干什么,一只手就去开箱子,把枪拿出来,往腰上一插。做完这些,就慢慢减速。
凯美瑞见状,就超过去,在前面慢慢停下。
张宽见状嘿嘿冷笑,等他们把车停稳,就突然踩油门,轰轰地加速,对着凯美瑞屁股,狠狠滴撞上去。
白色捷达当初被文龙改装过,前面加了一段憨实的生铁保险杠,安全系数杠杠地,张宽又是故意为之,特别系了安全带。
哐哧一声,捷达狠狠滴冲进凯美瑞屁股,凯美瑞后备箱直接翻起,屁股缩短,车子也向前窜去,几个人都没系安全带,被撞的七晕八素。
尤其前面两个,脑袋直接磕在前挡风玻璃上,把玻璃都给撞裂纹,人都差点飙出来。
反观后面的捷达,因为有保险杠的保护,屁事没有。
张宽提着手枪从车上下来,笑眯眯地走到凯美瑞跟前,嘴里啧啧地叹着,拉开车门,里面四个人都晕头晕脑,有两个头都撞破,往外渗血,见张宽过来,握着手里匕首就想往出冲。
张宽直接把枪举起,四个人就蔫了。
刘老六还哼哼唧唧地责怪,“马老板,你这么做就不拿我们当兄弟了,这以后还怎么好好的交易。”
张宽就呸了一口,“少尼玛给我戴帽子,你几个半路里追我,打的什么主意我能不知道?告诉你,老子不是第一天出来混,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都多,今天这事就给你们提个醒,没事别来惹我。另外,想做生意,赶紧筹钱,没钱免谈。”
张宽说完,就提着枪回自己车。
刘老六身边的一个家伙看着他的背影由衷地感叹,“牛逼的很啊这姓马的。”说完还拿出手机拍张宽背影。
可怜刘老六,无奈地叹口气,“麻辣隔壁的,你说你好好的出什么骚主意?姓马一家子纵横西北这么些年,那是毒枭集团,家族成员那个手里没有十几条人命?咱几个那能把他拿下?安安稳稳地筹钱不行吗?现在倒好,我车都整烂球了。”
张宽进了市里,就把箱子里的钱存进自己卡里,又拿出二十万转给小强,收拾停当,给宋佳打电话,要开房。
期间还给父亲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已经出来,当下在市里有点事,先不回去。
张长贵闻言安心,叮嘱他道:“你抽空给艳玲打个电话,她天天打电话来问,不是我跟桂芳拦住,人家女子就要去莲花山寻你。就前面五分钟,艳玲还打电话来问,你小子倒是清净,人出来也不通知人家。”
张宽就有点头疼,想想还是给艳玲打个电话,汇报一下情况。至于婚姻的事,走一步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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