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的腰里,都是鼓囊囊的,显然是带了家伙。
马啸天生疑,很不得劲,问张宽,“大锤你做什么生意,要这么多人帮衬?”
张宽回答:“我什么都做,什么来钱快我就做什么。眼下我做什么生意,小虎应该跟你说了吧。”
马啸天就摇头,“我只听小虎提过,说你做服装生意,和他关系好,这次邀请你来吃羊肉泡,是以前说好的。”
张宽知道他是在撇清关系,也不追问,自己先大咧咧地把身份表明,“不怕你知道,我找小虎,是做毒品生意。”
马啸天闻言大惊,“天呐,毒品那是害人的,你们怎么还敢碰?小虎他叔当年就是因为贩毒,才被抓进去。他自己关在里面都不算,还连累了我家小虎,这可不行,我坚决不同意,你,你,你赶紧从我家走,我家不欢迎你。”
张宽就哼哼笑,“叔,明人不说暗话,我来青木,不是就为吃一口羊肉泡,我要赚钱,要赚大钱,如果你不知道毒品的事,你就在屋后面歇着,我跟小虎商议。”
马啸天气的无法,当着张宽的面,对着小虎噼里啪啦就是一顿耳光,口里大骂:“叫你贩毒,叫你不学好,叫你害人。”
小虎挨打,也不知还手闪避,就傻站在原地硬挨。
张宽见状,让两人去把马啸天拉开,故作老气横秋地道:“叔,这一行,一旦踏上就回不了头。小虎跟我做生意,我可以保证他安全,讲句难听的,就是他被抓进去,我也能把他捞出来。”
马啸天大惊,“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张宽牛逼哄哄地摆手,“不要问我的事,只要跟我好好合作就行。如果你没有其他事,先出去,我有事跟小虎商量。”
就这样,马啸天被人请出去,关在门外。
张宽强忍着腰疼,大刀金马地坐着,问小虎,“今儿把话说开,你在外面贩毒,你家人不知道吗?”
小虎叹气,“他们都是老实农民,哪里会干这些掉脑袋的事,是我自己联系的。”
张宽就道:“好吧,咱羊肉也吃过了,该谈谈正事,我的状况你清楚,我需要大批资金,目前就贩毒这事来钱最快,我也不藏着掖着,垄断渭阳市场,只是第一步,我的终极目标,是垄断整个大西北。”
张宽说着,表情变的狰狞,如果不是因为见惯了他吹牛逼时的表情,小虎都以为这货是在发疯。
“我问你,你的货从谁手里来的?多少钱来的?”
小虎摇头,“这些我不会说的。”
张宽头一甩,旁边就有人一个箭步上去,扯住小虎后脖颈按低,用枪顶住后脑勺,“不说就崩了。”
这戏演的,张宽很不满意,一看就是好人行径。
他对那小伙挤挤眼,“放开,咋能这么对待自己人。”
小虎被松开后,还怔了半晌,仔细打量面前这些生面孔,心里疑惑,张宽手下的人比自己的人还胆正?在马家庄里就敢闹事?
适时大门响,是云龙带着艳玲回来,张宽见好就收,吩咐一干人,连夜回渭阳。
小虎被他这一手搞的莫名其妙,上去追问,“到底是个怎么情况?好好的,就要走。”
张宽回到:“我所掌握的资料是你们马家集体贩毒,你不承认,你大也不承认,我之前就跟你说过,如果你不对我说老实话,这生意没法做,我不回还在这做什么?”
小虎被他两句质问说愣,反问,“你到底是想干什么?贩毒的规矩不懂吗啊?上来就问我上线,我要是随随便便就说,早就死了七八十回。”
张宽道:“是啊,你不说我不勉强,我这就走,咱渭阳的生意照做,如何垄断大西北,我再想办法。”
话毕,一行人就上车,速度离去。
一伙人聚集在马啸天家里,催着马啸天拿主意,“这碎怂太狂了,今天晚上必须追上去,不然后患无穷。”
马啸天摇头道:“我觉得这事不对,他不是简单的要做毒贩,看他行事这么张狂,肆无忌惮,是不是背后有大靠山?”
五叔闻言说道:“管他是谁,你看他今天狂的那个样,我觉得,很可能他知道了地下的事,必须赶紧处理,不然咱一大家子都完了。”
马啸天皱着眉头,来回踱步,终于下了狠心,“追上去,能带回来就带回来,以后还能做生意,带不回来也别让他回去。”
一干人立即行动,奔驰悍马路虎齐动,长短都有,为了确保能留下汽车,他们甚至还带了用雷管制成的简易炸药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