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如此破旧的简陋茅草屋,弗兰基米尔禁不住迟疑了一会儿。他万没想到武田菜菜子,竟然会住在如此简陋的屋子里。
这样的环境,根本就无法生存,弗兰基米尔哪里知道,忍者的简陋生活,对于常人来说是无法想象的。将生活变成一种苦修,这就是忍者的生存之道。
看到自己血流不止的手臂,弗兰基米尔也无心去研究茅草屋的简陋,他只想尽快将血止住,照这样流淌下去,纵然是天神下界,再过个一时半会,恐怕也救不了自己。
武田菜菜子让弗兰基米尔,在杂乱的茅草堆中坐下。在弗兰基米尔看来,这地方以其说是住人的屋子,不如说更像饲养牲口的牛棚。
弗兰基米尔左挑右拣,总算找了一个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同继续流不止的手臂相比,他似乎更在意茅草屋里的污垢。
由于始终都在打量这间茅草屋,因此弗兰基米尔并没有注意到,武田菜菜子从什么地方,找来一个银色的像是针管一样的东西。
这东西看上去非常奇怪,看得弗兰基米尔和尤利娅,都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武田菜菜子,到底打算拿这东西做什么?
武田菜菜子并没有做解释,她只是让弗兰基米尔,在茅草堆上坐好,并且将右手伸给她,弗兰基米尔不明所以的,按照武田菜菜子的话去做。他可不想耽误治疗伤口这件事。
此时,只见武田菜菜子,将那银色的针管似的东西。插入到弗兰基米尔右臂上的伤口内,那枚细小的银针,竟自然而然的跑到了,武田菜菜子手中的银色管子里去了。这还真是神奇,就好像这根小小的银管,同弗兰基米尔左臂上的“古斯塔夫之心”一样,能够随心所欲地驾驭金属。
取出了弗兰基米尔右臂内的银针。武田菜菜子取来一些药膏,给弗兰基米尔包扎伤口。这些药膏看起来。跟这间茅草屋一样脏兮兮的,弗兰基米尔不由得心中发毛,生怕这些脏兮兮的东西,不仅治愈不了自己的伤口。反而会造成严重感染。
有这样想法的人不止弗兰基米尔一个,原本呆坐在一旁的尤利娅,也是这样想的。
尤利娅正准备向武田菜菜子询问,这些药膏到底是什么东西,却被弗兰基米尔用眼神给制止了。
不管怎么说,武田菜菜子也是一番好意,如今在人家的地盘,又怎好那样的挑三拣四,还是尽可能不要找事为好。
刚刚包扎好了伤口。弗兰基米尔便听到从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尚未等弗兰基米尔,问清楚武田菜菜子,这里都住了些什么人。茅草屋阑珊的陈旧木门。便被人迅猛的推开了。
弗兰基米尔立刻朝屋外望去,一个身高五尺的苍髯老叟,静悄悄的站在屋外的黑夜之中。
看到弗兰基米尔,老头脸上的神情,由愤怒迅速转变为笑颜。弗兰基米尔,也立刻从茅草堆上跳了起来。
“怎么会是你?我好同志。我的小老弟,我们可真是。太久没见了。”苍髯老叟笑容满面的说道。
“哎呀!哎呀……这是……这是……我的好哥哥,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真是想死我啦!还真是怀念当年的时光啊!”弗兰基米尔同样笑容满面地说道。
“我刚才还担心,菜菜子把什么人给带来了,正准备到这里来训斥她一番,这里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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