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他办了个鬼脸,嘿嘿笑了笑,然后伸出手碰了他一下,“你是个大男人,哪能这么小心眼,还真生气啊?”
“你说我小心眼?”聂平新想掐死她。
若不是他今晚及时赶到,她是不是就亲上那个猥琐的男人了?
竟然还敢说他小心眼,请问什么是大度?
等他们酒后乱性?他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宋久久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有什么不对,也不理解这男人哪儿来的那么大的火气,不就是闹着玩嘛,又没亲着,犯得着对她大吼小叫吗?从小到大还没人对她这么扯着嗓子喊过呢。
哼,小气的男人,不理你!
宋久久头一甩,长马尾在空中划了道美丽的弧线,对着窗户,留给了聂平新一个后脑勺。
一路上两人都是火气极大,谁也不搭理谁。
到了住处,宋久久将胃里的啤酒一股脑给吐了个干净,坐在马桶边的地上,浑身虚弱无力。
“聂平新,我想喝水。”
这会儿,她想起来还有这么个男人,就趴在马桶上冲着门口屋里地喊道。
聂平新端了杯水出现在门口,却不是给她喝的,他说:“你不是挺有本事吗?想喝水自己去倒。”
说完径自端着酒杯转身离开。
大概是这会儿酒劲儿又上来了,宋久久觉得自己特别的委屈,还没结婚就跟了这个男人*,他比她都大了二十岁,她就跟着同学出去唱个歌喝点酒闹一闹他就那么凶她,凶巴巴的,好像她跟做了多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似的。
越想越委屈,越想心里越难受,眼泪就忍不住吧嗒吧嗒地落下来。
聂平新这会儿坐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慢悠悠地喝着水,他也有他的道理,小小年纪不学好净学些坏毛病,动不动就去喝酒,还喝得醉醺醺的,说她两句还不得了,必须要治治她。
可好一会儿,不听楼上有动静,聂平新扭头朝楼上看了看,心想,不会是趴马桶上睡着了吧?地上那么凉,睡着了肯定感冒。
他去厨房将那杯早就准备好的水端起来,尝了尝温度,刚刚好,就端着去了楼上,这才刚上两阶楼梯,就见她拖着行李箱从卧室里出来。
聂平新随即皱眉,“你干什么去?”
“不要你管!反正以后再也不跟你*了!”
宋久久气冲冲地拖着行李箱朝楼下走,聂平新拦着她,一只手握着水杯,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宋久久用力的去掰握着手腕的手,可却被他攥得越来越紧。
“聂平新你松手!”
“大晚上的你闹什么?”
“我闹?聂平新,你是个男人,我见过小气的男人,没见过你这种心小得比针尖还小的男人!”
宋久久张开嘴咬住了握着自己手腕的大手。
“啊--”地一声,聂平新吃痛松开手。
宋久久趁机甩开他,提着行李箱就下了楼。
聂平新追下楼,将水杯随手扔进了旁边的花盆里,从她手里把行李箱抢下来,脾气很大地将行李箱扔在一旁,回头瞪着她,“我心眼比针尖小?你都跟那男人要亲嘴了!你是我的女人,我聂平新的女人!”
宋久久被他吼得眼泪又出来了,抬起手使劲地抹了把眼睛,“我不是你的女人!我们不过就是睡过几次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宋久久就算是跟你睡了,我也一样能嫁出去,不是非得嫁给你这个又老又丑脾气又坏心眼又小的臭男人!我讨厌你!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你!我没有真要去亲张旭,是你不相信我,既然这样我们也没必要在一起了,我要跟你分手!”
喊完之后,眼泪簌簌的掉落,她弯腰又要去拉自己的行李箱,再次被聂平新拉住了手腕。
“你放开我!”
宋久久挣扎着,他已经两臂一伸将她牢牢地抱在了怀里,一声长叹在宋久久的头顶落下,“你说你这个小丫头,你非得把我这个又老又丑脾气又坏心眼又小的臭男人给气死你才满意是不是?”
“你活该!”宋久久又挣扎了几下,挣脱不开,索性趴在他的胸口咬了一口。
“唔--”
聂平新一声闷哼,眉头皱起,却再也没像刚才她咬他手他松开手,相反却将她箍的更紧。
“臭男人!臭男人!”
宋久久的拳头在聂平新的胸口使劲地锤着,打累了停下泪,将眼泪和鼻涕全都蹭在他的衬衣上,然后这才消停,将脸埋在他的胸口,不再说话。
聂平新这才腾开一只手,抚着她的后脑勺,慢慢地俯下身朝她吻了过去。
然而,这个吻,宋久久却是极度不配合的,刚还在惹她生气这会儿就想占她便宜,想得美!
然而,聂平新却依然在这不配合中将这个吻完成得十分的好,*的气息很快就在两人的周围升起。
宋久久喝了酒,再加上这被他吻得时间有些长,脑袋发胀,浑身无力,嗓子更加的干渴了。
聂平新这时候开口,“你这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咬也咬了,不闹了吧?”
“我没闹!”
“好好好,我闹的,是我在胡闹总行了吧?对不起,我错了,我是男人要心胸宽阔,让着你女人,我比你大那么多,我更应该纵容你,*着你,把你捧在手心里,含在嘴里,总之你要天上的星星我绝对不给你摘月亮,嗯?不生气了?好吗?”
宋久久被他这么说了一通,反倒是觉得自己刚才有些作了,反而有些难为情,垂头不看他,“我口渴了,你给我弄杯水。”
“遵命!”
聂平新屁颠屁颠地去花盆里将水杯捡起来,拿着去了厨房,不一会儿端了杯水出来,“稍微有点热,你等一下。”
他将水杯里的水跟自己刚才喝剩下的半杯温水兑了一下,试了试温度,送她嘴边,“慢点喝。”
宋久久接过水杯,扭过身子给了他一个后背,仰起脖子将一杯水咕咚咕咚地喝下去。
“还要吗?”
“嗯。”
聂平新又去接了一杯。
两杯水喝下后,宋久久觉得喉咙里舒服多了,“我要去洗澡睡觉了,今晚你不许你跟我睡一起!”
“……”聂平新的脸僵了僵,这讨好了半天竟然是这样的待遇?
楼梯上走了几步宋久久觉得如果不强调一下,晚上他肯定会溜进她被窝,所以她必须给他个警告,“听到没有?你要是敢进房间,明天我就跟你分居!”
“……”
聂平新极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听到了,今晚我就睡沙发,总行吧?”
“嘭--”
楼上卧室的房门被用力的碰上。
聂平新一声长叹躺在沙发上,漫漫长夜,他就要这样在寂寞中度过了。
半夜,宋久久有一种快要窒息了的感觉,严重的呼吸困难,睁开眼睛,就看到聂平新在吻她,他的吻差点让她窒息。
她伸手去推他,可眼皮实在是太沉,也不知道最终有没有推开他,她就又闭了眼睛。
聂平新吻过她的嘴唇,又来到她的颈窝,胸口……
第二天宋久久醒来,只觉得自己靠着个大火炉,她想动一下,都动不了,睁开眼睛,对上了某人那张可恶的脸!
“聂平新!”
真是个混蛋,昨晚上她明明警告过他的!
聂平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拉了毯子盖着两人尚未分开仍纠缠在一起的身体,朝上移动了一下,头枕在沙发上,玩味地看着身上的女人。
“怎么了久久?”
宋久久气得想抽他,她觉得自己很有必要给他点颜色瞧瞧,她要跟他分居,至少一周!
努力忍着心里的火没让发出来,她说:“聂平新,我昨晚上怎么跟你说的?你说!”
聂平新歪头想了片刻,你说:“你要是敢进房间,明天我就跟你分居。”
“记得你还敢进房间,你还敢爬到我的*上!你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我打死你!”
宋久久抡起拳头一通死捶烂打,然后耳边就轻飘飘地响起一句话:“久久,你看看你现在是在哪儿躺着?”
宋久久一愣,扭头去看周围,不是在*上?再一看,她就愣在那里。
咦?她什么时候从卧室里跑下来睡沙发上了?
她昨晚上明明是在卧室里的大*上睡着的,怎么会跑楼下沙发上来了?
正在宋久久为自己的这此时所在的位置百思不得其解之时,腰间男人的大手紧了一下,“怎么?忘了?”
宋久久哼了一声,“什么忘了?明明就是你趁我睡着把我从楼上卧室抱下来的!”虽然她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可她也不能承认是自己下来的,再说了,他把她抱下来趁着她睡着占她便宜的可能性高达90%!
聂平新啧啧了两声,“久久,你好歹也B国未来的总统阁下呢,这敢做都不敢当?你有点出息行不行?”
“我,我怎么就没出息了,明明我说的就对……”宋久久的脸有些红,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她动了下打算从他身上下去,却发现了一件事!
“聂平新!”
此时的宋久久瞪着眼睛,一张脸通红,气得胸口一鼓一鼓的,“你滚出去听到没有!”
果然是趁她睡着了占她便宜,竟然还在她身体里没退出去。
她就说嘛,感觉有东西在动,痒痒的,原来是他在作怪!
“久久,你难道就没有感觉到我对你那殷殷的热情吗?”聂平新一脸的委屈,翻身将便将她压在了沙发上,“宝贝儿,早晨做一下运动,一天都会精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