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趣难以说明。
“你丫明说,我和这哥们何时相见的?”我插着腰,一副泼皮的姿态。待将话语尽数吐露,我才察觉到了氛围的异变,再次望向两人,皆是一副啼笑皆非的神色。
张御医先止不住的问了一句,可他的话语,我真的不知道应当作何回答。“关于你丫为何人,恕我难以告知。”我微微的推辞一番,随后选择争当一名沉默的羔羊。
“咳咳,且不论你丫为何人的事了,既然你们都记忆模糊了,那本王实情相告便是。”我同张御医出奇一致的点了点头。
萧生夏将那日的相遇之事以言语表明,我俩听罢,才幡然顿悟。张易听?我在心中默念了此人的姓名,随后整理了脑海中的残渣。
待我理清之时,便回望于萧生夏,确认了一声。“哦?照你说来,他便是就是那日朝堂上,论证医册如实的那名御医?”萧生夏点了点头,随后认同了我的说法。
“可,你好像记错了,我俩没见过面啊,他上朝之时,在府上啊?”我还是泼洒了冷水,想不到这人也有记忆混淆的时刻。“嗯,王妃所言极是,微臣也的确未曾见过王妃。”我两人的前后夹击,总算让萧生夏意识到了自身的蠢萌。
他俩谈的事,我如今也听不明白,想必我在此地,他们表面不说,心中的介怀一定是有的。我摊了摊手,领着小雪球走了出去,至于此事,萧生夏若愿意应该还是会相告于我的。
将门合上之时,并无人挽留,我走的决绝,小雪球却盯上了书房内摆置的一盆糕点。“不得吃,三日之时未过,你丫得吃肉。”小雪球收回了猎食的眼神,随后心有不甘的同我一并离开了。
“其实她在,你也不必介怀。”萧生夏望着渐渐合上的门扉,说了一句。“殿下,虽说王妃是贺司徒之女,可是您对她也不能毫无戒备。”张易听仍有心悸的说了一句。
“方才没问完的话,如今可安心的说了。”萧生夏没有继续那个话题,直接引领到了正题之上。“那微臣直言了,张守卫是殿下派去的人吧?”萧生夏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殿下本是想着在聖渟司的牢房中,派遣守卫暗自例行暗杀?”萧生夏依旧是未发一句,那样的神色便是认同了他的猜测?“可您万万没有想到,二王妃会做了替掌之人,平白的受了这样的波及。”张易听将心中所想,都一一诉说,萧生夏给予的反应,只是接受。
“先前耳闻御医医术高绝,如今再会,却知晓了您过人之处在于善察人心。”萧生夏扬起手,张合的击响了几声,他的赞叹,出自于心,张易听只是静静的听着。
“对于殿下的做法,我只是觉得过于草莽了些,比起先前的幽魂草嫁祸,实在是逊色许多。”张易听摇了摇头,竟重提了旧事。
“此次,确实是本王急躁了,你的谏言我记下了。”萧生夏挥了挥手,作罢了此事。两人不欢而散,还是张易听先出的房门。
此事的处理不当,使得张易之心中起了别的想法,夺嫡之争站在他的一方真的是正确的?
待张易之走后,萧生夏从怀中取出了一串类似于牌状物的东西,他以指尖提起了一枚,随后将之掩埋于一旁的盆栽内。
还未曾掩盖的地方,残留了一角,上面赫然了书写了二字。
张四的名字横卧于上,长埋于土,也便是他的宿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