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开怀大笑,并非是舒展皓齿的明媚笑容,在我看来,这只是一种为了不被轻易觉察的收敛。我先是以指瓣掩住了口舌,这般的举止方避免了笑声的延绵跌宕。
我刻意的控制着情绪,再次将目光扭转着凝向了塌旁。只见他们二人神色慌乱的从塌上起身,随后四处找寻着各自的衣衫。衣衫置放在醒目之处,叠放整齐,他们双目交汇便齐齐伸手取之。
两人双手共触之时,皆对凝了一番。先为开口相言的便是萧生夏,他有些支吾的问了一句,神色也极为古怪。“你?乃是男子?”虽说他的神智已清醒,可眼力却大不如前,面见着眼前之人,竟一时男女难辨。
“我啊,自是男子,可还能是别的类种?”薛琅回答的有些无奈,好似是烦透了这种被混淆了性别的荒诞事。“既是男子,为何会与本王同塌?”萧生夏怒意未消,问话的语气仍是极为不善。
“额,约莫是困倦了,便顺势躺下了。”薛琅的思绪仍有些疏离,恍惚之间,他竟将几个时辰前发生的人和事忘了个干净透彻。
萧生夏听了他的说辞,便隐约觉察到了古怪之处。他先是将零散的衣衫穿备完毕,随后独自的凝神静思。
唉,不好玩……我在心中漠然的叹道,对于眼前之所见竟有种落空之感。除了方才的事有些趣味,剩下的相必都是些俗套的戏码了。
我收回了眼神,自顾自的放空着神绪。他们之间的剧情仍在上演,而这一切,我却没了心思分神相顾。
薛琅见着萧生夏已然衣冠楚楚的坐在了一旁,便也仿照着他先前的模样,将衣衫整理妥当。由于身着的衣衫,乃是变换人形之时自动覆上的,现下,薛琅竟不知应当如何穿戴为好。
他习以为常的走到了萧生夏的身旁。想要寻求些助援。此时的他,竟忘却了如今的形态已然不是曾经的那个雪球了。以手持握着衣带,薛琅不知所措的凝聚着眼前那人。
萧生夏隐约体察到了身边木然多出的一人,便微提头首与之相望。见着那人木讷的立于他的身侧。则是多问了几句。
“你怎么还在此地,是想以此事作为要挟?”薛琅听不明白他话语中的深意,便选择了缄默不语。他的沉默应对,并未换来萧生夏的好言相待。他的言辞寥寥,却成了萧生夏用来追根求源的初始点。
“说吧。可是何人令着你前来,出演这样荒谬的戏码的?”萧生夏依旧围绕着乌龙事件言说着,这样的欲加之罪,脾气再好的人也是应对无能的。
薛琅将萧生夏的施救恩情暂且放到了一边,他微微启唇,将心中憋闷许久的情绪,一倾千里。“你这人,怎么总爱揪着子虚乌有的事相论呢,作为男子,作为雪狼。你这般的言辞我已然忍了许久了!”
薛琅将话语说罢,心中释怀了许多,他见着萧生夏表情如旧,便又继续的倾吐了几句。这些话,他早早便想要说了,碍于那时心中的屏障,便选择了闭口不言。依照现在的情境,实在是没什么必要再次掩埋于心了,既然已将屏障开解,那么不妨一一与之相告。
“我以往敬你。尊你,感激于你,这些事已是板上订钉无法更改,现在。我依旧未变本心,不过我是当真希望你能够静下心听听他人的解释,切忌妄自猜论,说些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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