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只见他的双手之上抓持着一个婴孩,婴孩没有啼哭,似乎也是已然无息。萧珏的心中生了疑,乃是关于这个孩子究竟为何人之种的评断。
萧珏打量着婴孩,只见他的颜容上等,睫毛也是长如卷帘。萧帝心生不忍,还是将他以衣物包裹着放到了一旁的床榻上置放着。
地上了无声色的女子总算是渐渐的恢复了些许的神智,她的双眸睁开,随后便瞧见了床榻之上的婴孩之身。母子连心,有时便是这般的不讲道理。她即便是要在地上横爬,也定要触碰到她的连心骨肉。
萧珏见着女子已然有了意识,便快步上前抓握住了她的手腕之处。女子眼见着便能触及她的孩子,却不想半途之中,被他扰了程途。
女子的记忆未曾遗失,她的脑海中不断的回放着昨夜的惨况,那般的凶残的人,当真如他?“放开我,莫要阻了我的路,像你这般的人!”女子眼色是无望且凌厉的,她言出此话时,字句皆是铿锵毅然。
萧珏又一次的笑了,此番的笑,更显讽意。说他乃是这般的人,那她呢,又是带着怎样虚假面具的傀儡?
女子见着他仍是紧握着她的手不愿松开,又一次将方才的话狠烈的说了一遍。她现在,还有什么可怕的?他已然不信于她,那么解释再多,结果也应当是不变的吧。
“放开?朕自然会放开,你这样的贱人哪里还值得朕抓握?”说罢,萧珏便将那双玉手甩开,动作的后劲甚广,那人险些撞到了壁柜的角落。
女子没有多语,她不顾身上蔓延着痛意,仍是向前缓缓的蠕动着。那样近的距离,此刻竟这般难以逾越。
萧珏不在阻拦,任由着她向前匍匐着。其实,说不心疼是假的,当恨意超过情意之时,那抹心疼便淡然的散去了许多。
女子艰难举步,总算到达了床榻的边缘,她看着自己的孩童,心中顿时悲喜交加。她命途坎坷的孩儿,想必即使是活了下来,也定会在闲言碎语中不受待见的度过余生。
萧珏见她这般紧张这个孩子,心中却仍是不快的。他道着这些年的心酸,仿佛欲将满腹的愤慨一一吐尽。
“以往,朕便是太过宠惯于你,生怕你离远了朕会受到怎样的迫害,却不想,你巴望着离开本王的想法已经不是朝夕之事。”
女子不语,萧珏却更为动怒,她的无动于衷,比歇斯底里的抵赖解释更为可恨。
“你给朕说话,你将昨夜的事予朕一个解释,你倒是说上一句?”萧珏耐不住性子,直接上前夺走了她抱在怀中的孩子质问道。
女子本是不愿意回答的,却因着他的此举,再次将眼光凝视着眼前的那人。
“你要听什么,想听什么,若我说完了,可否将孩儿还我?”女子如躯壳般的立在那里,话语也是空灵的散落于萧珏的耳边。
“朕要听你的解释,即便是……”萧珏的话语梗塞于喉,终究还是让它深埋在了心中。
或许那句话语说出后,自身会好受些。
或许那句话说出后,便能瞒着自己暂且信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