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愣神,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怎么了,都叫我干啥?”我尴尬的问了一声,随后端正了坐姿。见着我发问,他们却闭口不谈了。我一个怒极,开口吼道:“这样的戏弄他人当真有意思吗?喊了人又不说话,你们喊着玩儿呢!”
这样忽而赶至的脾气。虽说并不是如虎啸般的汹涌澎湃,可仍然让初来乍到的贺如墨失神了片刻。他咳了一声,随后以手搭放在下颌处,来回拭着。
“什么啊。你抹啥呢?”我看着他古怪的模样,依旧是满脸了不爽与质疑。“咳咳,锦儿?”贺如墨又一次的道了一句,依旧是没头没尾的话语。
“什么啊,能把话说完整些吗?”我用尽了最后的一丝耐心同他道着。贺如墨又一次没了话语,只顾着来回擦拭着颌骨处。我摇了摇头。实在是难以理解这些愚蠢的人类。
我同贺如墨的对话时,萧生夏一直择选了缄默不语。现在他只身向我走来,简直猜测不住他玩着怎样的招数。
“干嘛?”见着萧生夏片刻之间便立在我的身前,我只独独道了一句。他的眉头微微的蹙起了些,望着我竟是柔情满载。
“干……嘛?”我不自觉的干涩了喉,话语也喑哑了许多。他的素手渐渐的向我伸来,而我竟没有闪躲?可能是暂时败给了他的眼眸,也或许是输给了他的温柔之举。
只见他的手轻抚过的下颌处,离开时却是沾染了一抹痕迹。
“呵,还是殿下的办法妙绝些,我是无论如何,也不好意思提醒家妹的。”贺如墨止住了动作,他的眼神中满是欣慰之意。
我退远了些,方能将内心的悸动压制,这个人,他已经有了喜欢的人,我实在不能对他动心分毫。
“这么大的人了,竟还难以自控自己的口液,这样分明就是孩童。”萧生夏从怀中取出绣帕,将手上的痕迹抹了个干净。
他的取帕之举,使我勃然清醒了许多,那个所谓的“潭姓人士,”终究是我们之间的隔阂。我摇了摇头,将脑海中的古怪想法一并甩了个干净。
“对了,几年前我别离贺府时,你不是称病被老东西软禁在屋子中?”贺如墨忽而忆起过往,同我问了一句。
只独独是这样的话语,却能轻易将我试探。
我若是答的有半点出乎常理,怕知晓我身份之人,又会多了一人。我凝神想了想,随后决定抵赖掉此事,毕竟没把握的回答,还是不作回答为好。
“额,头好痛,呃,好痛~”我捂住了头,随意向后倾倒着,这样的赖帐技法,我向来是掐手拈来的。正当我演技爆发之时,无意间瞥见了萧生夏的冷眸。
得了,利用他的时间到了!
我捂着头向着他的方向歪去,他了然了我的意图,竟伸手助了我一程。他的手轻搭在我的肩膀上,随后转身对着贺如墨道了一句。
“如墨,她的事,容后我会同你相诉,今日,她累了且放过她吧。”
欧了,他派上用场了!我顺势一闭,假寐的躺在了他的怀中。
假戏罢了,行为在为荡漾又如何。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