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确实是多有不和,可俗话说人生难得一知己。一对手,一仇敌,一故友。”
萧锐有些不明了此句话语的意思,便备着开口相问。正当他启唇之时,沈景却又不缓不急的徐徐道来:“微臣同贺司徒便是包揽着“知己”“对手”“仇敌”“故友”这几种复杂关系,微臣既不会错过同仇敌对手相较的机会。也不会做出伤害故友知己的愚蠢行为!”
萧锐这才领会了这句话语中的深意,他见着沈景神色刚毅,容颜如炬,便将心中的那份怀疑好生收好了。既然他都能将自己同贺司徒的关系整理出这般清晰的脉络,那么自己作为无凭证的局外人,哪里还有位分生疑呢?
萧锐干笑了几声,巴望着将方才凝结的尴尬气氛化解。沈景附和着笑了几声,两人恢复如初继续的向着岔口处走去,那个固定的岔口位置,便是每每他们分散的地界。
“对了,今日本王嘲弄了萧生夏那个没本事的东西,心情甚好,不知沈大人可愿来瑞王府小酌一杯,咏诗言对?”萧锐想起了今日的爽快事儿,便豪放不羁的向着沈景邀约道。
沈景听了他这话心中不免有些失落,他想着,这个二皇子显然还是不长进了些。萧帝仍然在朝,太子之位依旧空悬,自己作为一个朝廷上的有些位分的官员,怎么能够不避嫌的去往皇子的府上饮酒呢?
且不说时机,单论他人的闲言关注,也远远不能这般任性妄为,凭借着兴致心意为事。
“怎样,沈大人可想好了,本王的府内还备着上好的陈酿千叶红,足以开怀,足以尽兴!”萧锐并未察觉到沈景的不情愿,他又将话语重复了一遍,且当他还未将像想法确定。
沈景见着萧锐这般的不作考虑得意忘形,便决意不能在顺着他的心意行事了。他将说辞在脑海中条理了着,随后开头决绝的阻了萧锐的邀约一说。萧锐的神色发生了惊天的变换,他没料到自己的好心邀约,竟被他这般不留情面的拒绝了。
看在他是他最爱的女子的生父,他对他已然是礼仪备至,近乎是顺从的姿态了,可这个人呢,连他的酒约都不愿意相赴?他考虑了一下,还是决意宽容的允他另一次改变心意的机会。
“不去便是不去,殿下的好意微臣心领了,但此事微臣还是希望您能将主要的事放在首位,别贪图一时的尽兴!”沈景拿出了以往的风范,同着萧锐言说道。
这样气势与话语,就连沈景也许久没有感触过了。自己或许当真是随着年龄的增添,变得怯懦了些,对于许多别人眼中不足道的小事,他都会更为在意些。
这吹毛求疵注重细节的品性,以往放在朝野上倒是颇有效用。
萧生夏没有想过自己的善意,又一次被无情的驳回,此次的言语竟还加重了力度?想不到品日里对他马首是瞻的沈景,也会有这般的脾气,同他叫嚣,将他说教?
看来,当初流传的两个传说般的朝臣,确有其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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