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躺好,你这身子弱。容我将熬好的药送至于前。“锦儿的眸光一现,连连起身向着前处走去。她的步伐匆匆,以我的手速之快,都没能将她扯住。
”啊。”耳边传来了锦儿的一声轻呼。我心声担虑连忙关切道:“怎么了,可是烫着了?这药方好,你可别将手伤了。”锦儿摆手道了句无事,便捧着药碗向着我的行来。
那碗上飘散的热气,直上云天,我便能猜到她方才道的那声”无事“。定是口是心非。
”来,你快些将着药喝了吧。“锦儿展手,将药碗向着我递来。我接过了药碗,也卓然的感受到了那沸腾的温度。这般的温度,她究竟是以着怎样的忍耐力,方能坚持着走了这么许久?
”对!我们怎能疏忽了这药碗微烫,还是不宜此时服用之事?”锦儿见着我一直凝着她不曾将视线转移,便又重记起了这一不足道的小事。
“没事,你都不惧”微烫“,我怎么还能这般的介怀此等小事?”我扬起笑,很是坚决的将碗内的草药一饮而尽。锦儿手指微动,想着阻止,却发现为时已晚。
那苦涩的口感达至喉间,配合着火灼的温度一涌而下,着实予我一种不好受的感觉。我心口骤疼,却还是拂笑将药碗扬起,炫耀了一番。
锦儿满布担虑的颜容,因着我的顽劣一笑而焕发了别样的生色。她掩着薄唇,笑声四溢着。我将药碗交予了她,背对着她将手按在了心口的微痛处。
本以为这样的掩饰,并不会引起她的生疑。却没料到纵使是这般,她的玲珑剔透心,却仍是能够体察到我的异怪之处。
“南依,你背过身子是作甚,什么事情事同我还不能一并说的吗?“锦儿轻轻的扶上的我的双肩,语意温柔的念道。
她话语中含透的真意我虽心知肚明,却还是不愿将如今的为难之境,相告于她。
“没事的,方才被烫着了。”我挤出了一丝笑意,极为牵强的编织着借口。她眼中仍是不信,我却只能咬了咬唇,刻意不去在意这些。
“既然你不愿说这些,那还有一事你可愿告诉我?”见着我抗拒言说,锦儿便转换了话语。我见着她那般无害的眼神,便想也没想的点了点头。
“你这伤,是怎么了?“锦儿轻抚着我腕上的伤,眸中闪着泪点的向我问道。将这等事的缘由告诉她,倒也是无妨。
毕竟,救人之事放在何人身上都是可以施行的。
“这啊,就是以血补血,不过是用来救人的笨方法。”我将袖口拉掩下,很是自嘲的道了一句。
说者无意,听者有意,锦儿的微张着唇瓣,展露出了一副不肯置信的模样。
“你为了七殿下,这般的甘愿割舍?”“你,你到底是不是喜欢上他了?”锦儿将药碗放到了桌上,目光审瞧着我很是诧异的问道。
我的心底泛起了一丝无奈,话语都不愿多搭上一句。话说,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怎么每一位都想为着我同萧生夏牵引着红线?
“不是割舍是救人,不是喜欢是义气,youknow?”我一时激动,竟说了一门外语。
这个时刻,我的心绪像是渐渐膨胀的气球。
只需一触及,便会炸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