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暂停了瞬间,还是由着贺夫人切入了正题。
“你即是那么有本事的人,怎么会落了这样的境况?而七殿下同你到底是有着怎样的渊源,你怎会愿意为我担了这样的罪责?”贺夫人的话语。如同迫击炮般的连环发射着。
而这些问题,也算是问出了几人心中存着的困惑之意。
“都说了不提过往,你们怎么还在这牵扯其多,我同七殿下的事没什么必要同你们说,而担责一说我也自有我的决断。我愿你帮,你你受着且是!”郭辉的脾性被这一连串的问题所触怒了,他话语中明显存了不快之意。
贺如墨同为男子,很是知晓其的心情,他上前几步不顾那人身上的脏乱,伸手便搭在了他的双肩上。这一举动,却有奇效,郭辉的神色竟当真缓和了许多。
他本也不是暴戾之人,话还是应当好好谈的。
“方才我的言行是过于急躁了些,夫人实在是对不住了。”郭辉放缓了话语,口吻平息的说道。
“无碍,本夫人也的确是多话了些,既然你不愿牵扯过去,那么我们且就着顶替一说恰谈一番吧。”贺夫人的心绪也缓和了许多,她即便是细着嗓子,却也依旧是趾高气昂的模样。
“这事,没什么好谈的,我是受人所托,也并不求着你予我什么好处。”郭辉话语铿锵,竟显露出了一分不屑世俗的傲气。
贺夫人还想着说些什么,却被贺如墨揽到了身后。“如墨,你?“贺夫人抬首问了一声,似是在责怪贺如墨的善做主张。
“娘,男子间的事,就让儿子为你问询清楚吧。”贺夫人见着她的儿子坚持,便也点了点头,退到了贺如墨的身后。锦儿立在那里,也只是紧张的候着,这男子间的事,女子确实很难参与其内。
“同你谈,应当容易的多,有什么想知晓的且自在的说吧。”郭辉开口,将话意明说。“就是想问你到时候会以怎样的借口,来表述谋害我们家老头儿?”贺如墨说话向来不作考虑,贺夫人一旁听着眉头上又染上了怒意。
”这个简单,说我贪财,瞄上了金主,随后肆意尾随,得财不成怒意大发,方行了谋杀之举。”郭辉答的坦然,他口上所言的借口也是顺手拈来的即视感。
“如此,那么你可会有危险?”贺如墨又问了一声,他所在意的还是忧关生死的事。郭辉摇了摇头,随后轻声叹息了一声。
这样的看淡生死的品性,贺如墨看在眼里却敬佩于心中。且不论他如今是怎样的落魄姿态,但他曾经所做的皆是以着正义为本心而行事的。
”娘,我同他已经说了个大概,事情也算了然清楚了,待道圣上追究此事时,便按着纸卷上之所些行事,生夏的计划应当是百密无一疏的。”交代了结了事情后,贺如墨便将商谈的结论告知了贺夫人。
贺夫人仍是质疑着郭辉的品性,她于一旁审瞧着,险些没回神听清此话。郭辉早早的便感觉到了那一抹目光的审视,他只是淡然一笑,并未与之起了什么争持。
他人的眼光,他人的说辞。
如今,他已经并没有什么好在意的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