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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七殿下告诫的这些我都记住了,定……定不会出现什么差错的。”墨尘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他这模样可同那日的会见相差甚远。那时的他,说把他当作兄弟,要好生罩着他?那时的他,笑的那般不羁,话语那般豪言!
“嗯,知道便好,你且还要记住,若他人来访时,且入榻侧身浅眠即可。”萧生夏又担虑的多问了一声,他的话语墨尘听在耳畔,也一并刻在了心坎。
小十一见着七哥有那么多的话同墨尘说,心中竟泛起了一抹没来由的醋劲儿。他既不知晓自己是在吃他七哥的醋,还是在吃他小伙伴的醋儿。
“七哥,我们快些走吧,你方才告诫的那些话,墨尘应当都听进脑子里去了。”见着小十一这般的切迫,萧生夏只得暂且作别了墨尘。待着门扉合上的一刻,墨尘便于其内落寞的站立着,他分毫微动,眼神却是一如既往的坚毅。
这一抹神色上的精彩之处,被萧生夏净收眼底。他瞧见了屋内那身穿华服却目色无光的神情,也瞧见了掩藏在他稚嫩年华下,那颗沉稳内蕴的心。
灵栀府的碎花樱道上,一前一后的行走两个”小内监“。这样的景况,本并非是一件值得引人注意的事。
可,这领头的太监,步伐翩翩,举止生仪。这领后的太监,又是跃动机敏,古灵精怪。这样出位的二人,即便是还未走上人潮拥挤的街市上,便已然引得几人议论纷纷。
灵栀府的一名婢女路过了这二人,立刻开始了喋喋不休的攻势。她既败给了“领头人“的气质凌然,举止翩翩,却也败给了”领后人“的生机挥洒,青春昂扬。
面对着婢女的夸张说辞,萧生夏同小十一倒是未曾表露过任何情绪。他们毕竟是有着一剂血脉相连,那么自然,他们不喜花痴女的性子也是颇为相同的。
婢女目送了两人远走的目光许久,这才发现自己方才是作了愚蠢之事。若是记忆没有产生偏差的话,那么方才两位男子,所着的衣衫应皆是“内监”所穿着的。
自己竟会为了两个不能行“闺房之乐”的内监起了花痴脑补之意,这实在是太为荒唐,太为忐忑了!女婢一边吐槽着自己,一边便摇了摇头,快步的离开了他们方才路经的之地。
“喷嚏,喷嚏。”小十一方走了没几步远,便连声打了几个喷嚏。萧生夏本是备着以手掩唇窃笑,却也一并的遭了秧。
几个喷嚏呼啸而下,一向颇为在乎仪态的萧生夏,鼻间也横流了两道“清泉”。二人此起彼伏,接连着的打了几个连环的喷嚏,这个时刻二人皆是一幅狼狈之态。
“呵呵,七哥你瞧你,鼻涕都躺下来了。”小十一一边吸着鼻涕一边说道。“你瞧你,同七哥一般,怎么还论起七哥了?”萧生夏也笑了笑说道。
他们二人对视了分秒,皆是放声笑了一声。
殊不知,打喷嚏的缘由,其中有一,便是被他人念叨想之,方会应验。
婢女的念叨,萧帝的忧愁,墨尘的担虑。
当然,还有身处七王府,了无生趣的那个“怨声连连”之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