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看到了,七殿下这次竟又迟了早朝之时。“一大臣向着殿堂之外走去,他扬起袖口遮掩着双唇小声的同着身旁之人嗫喏道。
“是啊,七殿下方得了陛下的重视,可他却好似丝毫不重视此事。“又一大臣凑近了脑袋,同着那名大臣念叨着。
这些话语吐露时皆像轻风拂过,可闲言毕竟是闲言,这被议论于口之人,终究还是听到了这些碎语闲话。
”两位大臣,在论着些何事,方才闻着你们提及了本王的名号,可是藏着些事也想要同本王说上一说?“
萧生夏无声无息的便现身于那两位大臣的身后,他冰冷的话语应声传来,竟不予着身前两人任何的思想准备。
这句突入其来的话,像是一把覆在背上的匕首。虽是来的毫无征兆,却是足以使人生了痛意。
“啊,七殿下,微臣们并未说什么要事,想必是殿下您听错了。”那两名臣子同时回眸,心有介怀的辩驳着。
“是吗,那么或许真是本王听错了,两位大臣若无事相论,那么本王就此辞别了。“萧生夏说话的同时,嘴角也扬起一丝匪夷所思的笑。
他明面上是信了他们的辩解之词,可于他的心底深处,较之他们的说辞,更能使其相信的乃是自己耳边之所闻。
“七殿下慢走,微臣们便不远送了。”两名臣子闻着萧生夏的谢别之词,心中以及颜容上都不由的展现出了一幅释然的模样。
世道有时便是这般不留情面,它往往会将人最为丑劣的一面,淋漓的展露于人前。既恶心了自己,也折损了他人的心情。
如今,萧生夏便是亲自的临着这一世道的蹉跎。他的瞳孔中充斥着那两位毫无胆识,只敢着私语于人后的臣子的颜容,而他的心上也因着他们的虚假辩驳之词,而泛起了阵阵酸恶。
“两位还有事儿?”见着身前的两人并未动身离去,萧生夏几分不耐的又问了一声。“微臣们哪里敢凌驾于殿下之前,当然是您走在前方,微臣们于后目送着。“两名大臣挤出一奉承的嘴脸,他们话语迎合,分明是刻意编纂出了说辞。
”两位大人话语严重,本王这便离去,也好不于此碍了二位的交谈。“萧生夏看透了这二人的虚伪嘴脸,不携任何情绪的道出了这句话语。
他的话语着陆还不下分秒,行动便以着同步之态进行着。如斯的作风,也是萧生夏一如既往的风格。
”殿下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微臣……“其中的一名还想着说些什么,却见着自己只得同着身前的空气交谈。那个被唤作”殿下“之人,早在他的话语还未说出一字时,便撤离了身影。
”也怪你,同我谈话时也不挑个场地,也四探四周看看有无是非之人,这下可好,七殿下那副模样定是听闻了我们交谈。“见着萧生夏的背影渐渐离去,其中的一名搭话之人方敢出言推责了一声。
“好,怪我,可我哪里会料到,殿下他竟会这般神出鬼没的闪现于我们身后呢?“被怪责的那人承认了自身的疏忽,可他的话中之意更则是将一切的失过推脱与了时机的不妙。
“不说这人了,你可察觉了近些日子朝堂上的一件怪事?“站立于左的那位臣子引出了别的话题谈论着。
“你说的可是,贺司徒?”“嗯,正是,你原也注意到此事的异怪之处了。“两人一边走着一边论着,心中的想法皆是不谋而合的聚凝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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