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了它的这个意见。
“你,你淡定些哈,听我说完……“我来至了萧生夏的身前,弓身同他相言道。他一个恶狠狠的眼神猝不及防的扫来,恰巧看着我魂飞魄散。
那双眸中携着几分恨,几分怨,更多的则是满满的愁然。
我被这种眼神凌虐的有几分心慌,仓促的避开后则想着起身。见着我微有动弹,他的一个拉拽之举直接将我再次拉回了地面。
这样毫无防备的跪膝之举,倒是使我犹生失神的错觉。抑或是双膝着地之时,并未寻对落脚点,膝上竟似有似无的泛起了刺骨的感觉。我的面色因着疼痛骤然一沉,转而望向膝上,便瞧见了笛片的深入皮肉。
“你瞧你,做事没点分寸,瞧这是什么?”我一边抱怨着,一边则是取出了藏匿于身的那支玉笛。萧生夏见着这物,眉头上的褶皱则是于一瞬间尽数消散。他伸手夺过了我手中的笛子,眼神更是交错于那笛子孔眼之中。
见着他总算是不在置气,我的心中也总算好受了些。毕竟,对着一张苦大仇深的颜容,于何人而言,都是一种不快的体会。
萧生夏将玉笛重新系上了原先放置的位置,眼神则是投了几许,向着我的方向。
”你,这是怎么了?“他的话语转和了几分,目光也变得柔和了许多。看来,这笛子真的于他而言,当真是重要非常。
“算了,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这事算来也有我的几分错。”我宽宏大量的将罪过皆归咎于我的身上,倒是没怎么将他怪罪。
萧生夏听着我这话,倒是目光更为幽远了几分。他将身摆倾凑过身来,好似是想着为我审查一番伤口。如此细腻贴心之举,却被我断然的口辞阻绝了。
“这,这可不劳烦你老操心了,你还是好生看看你那视作珍宝的玉笛可否因着我的触碰而有了折损与伤痕吧。“我道完了这句,自己也好生吃惊。分明心中决定不在念及此事,可为何现在却又在脱口而出之际,将这话挂在了口舌之上?
“这事,原来你还是很记怀。”萧生夏轻声道,看向我的眼神带着几分才不明晰的意味。我没有多做回答,决定以着沉默将自己的心绪加以掩藏。
见着我不语,萧生夏倒是自顾自的说起了话语。我有意无意的听着,却还是因着他的话语,而清晰了然了他为之动怒的缘由始末。原来,藏掩在一普通无奇的笛子背后的,竟是这样一段过往的伤心往事。
“好了,好了,你别再说了,我承认是我错了。这既是你娘久留你身边的东西,那么你且好生保存着,别在轻易的落到了同着我这般不怀好意的人手中了。”
我捂住了耳畔,耳边余留着的却还是嗡嗡的鸣响。我清楚地知道这声响是由着我心中的悔意和愧对相阻而成。而我不知晓的则是,他怎会将这般隐私的事,同我相告?
“其实,我方才的确是反应过激了许多,这事,我要同阿南你道声歉意。”趁着我低头无言之时,萧生夏竟同我说了句抱歉的话语。
这年头,母猪会上树不神奇,神奇的是能从萧生夏的口中听闻了道歉的言辞。
傲娇如他,也会这般转化态度的同我示软,预示友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