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冲撞声,薛琅总算是清醒了几分,他看向萧生夏面容也是一样的迷惘。
“呵,薛公子,你可知你方才是入了梦魇?”萧生夏嘴角犹带着笑意,很是魅邪的问出了此话。
“额,在下不明殿下何意,再者,梦中的种种又岂能当作真实?”薛琅辩着,条理倒是一如往常清晰。
“薛公子方才自称着自己为大人,不知你可是何等品阶的大人?”萧生夏的话语直指要旨,薛琅却是面色沉稳,丝毫不惧。
“这大人一说吗~解释起来也极为容易。何人都是可以以着自己欢喜的名字称呼自己。再下自小便喜欢以着某些古怪的称呼来将自己言比,这大人吗,便是再下近日相中的一个称呼。”
薛琅条条为理,萧生夏竟也寻不出说辞否决。他默默的听着,恍惚间竟觉得他,像极了那个也爱胡搅蛮缠的女子。
“薛公子不愧是同着王妃远戚,你们这辩驳的借口同语气都好似差别具无。”萧生夏玩笑般的说了一句,却瞧见了薛琅的容色上尽是自傲的神色。
“好了,本王也不深究公子自称一事了,今日本王扰访,确是有事想要同公子相商。”萧生夏收起了颜容上的一抹笑意,随即面容肃然的商论起了正事。
“殿下说罢,昨夜您不也早早的存了相询的心意了吗?”薛琅的话语虽是几分刻薄的意味,可他的心底却并非想着言出此话。
在薛琅的心中,他始终想着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存一份敬重,持一分礼貌。然而,作为一个人的形态的雪狼,有时他却不得不佯装出一副傲然群雄的姿态。
“既然薛公子这般直接,那么本王便也不多作矫情了。”话语落罢,只闻着萧生夏陆陆续续的问了许多的问题。
其中含透了良多的细节之处,包括薛琅的来历,他所出现的先机,以及着他不告而别的用意等等。
这些问题的始末,薛琅皆以着那灵巧的说辞和那极为缜密的逻辑应对过关。而萧生夏表面上虽是点首信之,可他的心中却仍是存着一分质疑。
他细细的听着,从中也寻到了许多想要极力掩盖,却仍存纰漏的细节之处。
然而,他选择了避而不谈,然而他选择了放过这些纰漏参差,这些,仅仅是因着他信她,他因了她而信他。
这等鲁莽的事,他做的并不多,然而,却有一次是为了她,看来自己真是转变了许多……
“殿下?殿下?你……可还有什么想要问着的吗?”薛琅心存忐忑的问了一句,他实在是惧着他的救命恩人在问上些什么,哪怕只是一浅浅的问题……
“该问的本王解问了,然而薛公子也给了“如实”的回答,既然这般,那么本王今日且就此告退。”
“那就不送您了咧!”薛琅庆幸的叫唤了一句,却是引起了萧生的再次注目。
“什么,公子说的何话?”萧生夏暮然回首,话中含虑的又问了一声。“这……再下是说想着送送殿下您。”薛琅身躯微欠,挤出了一抹勉强的陪笑。
“好了,送便不必了,公子好生休息。”萧生夏转身便想着离开。
“等等!……王妃她可醒了?”薛琅犹豫了许久,还是问出了这句关心之问。
“嗯,醒了。”
“那,我去看看她!”
“但,又睡了”“……”一阵沉默无言后,此等局面还是以着萧生夏的合门离去,薛琅的空房独处,画上句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