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觉得他父上方才的话语颇有意趣。
“噗,哈哈。”一声强忍了许久的笑声由着如墨的口中宣泄而出,贺卿的神情则是更添了几分怒意。
“你笑作甚,为夫说了何等让你这般放肆笑意的话语吗?”贺卿气上心头,竟将于此的另外两名“大人物”暂忘于脑后。
“好了,父上,您向来聪慧,可怎么会连着墨儿的笑因都不知晓呢?”如墨笑容不休的应答着,眼神竟还同着那抱柱的男孩来了个神情交汇。
这一交汇,贺卿是无暇顾及,一旁久未言语的萧珏倒是恰巧注意于此。他同着贺卿有着同样的诧异,便也问了问离他只剩咫尺之距的那个盘柱男孩。
“这不是显而易懂,如墨哥哥的父上既都说了如墨哥哥年长我几岁,那么倘若夏儿不称之为哥哥,还能称呼为弟弟?”男孩一本正经的说道。
“原是在笑这个。”萧珏的嘴角扯过一抹无奈的笑意,随即继续凝着那父子二人僵持之局。
“逆子!莫笑,还不快随着父上去同七皇子言表失礼教的过失!”贺卿的神绪不宁,强行的将如墨推到了男孩的身前。
“不,我不!分明我比夏儿弟弟长上几岁,他唤我一声哥哥又有何防?”如墨扭过了身躯,直视着他的老爹不服道。
“你这孩子,可真需着为父好生将你管教一番了!”话语方落,贺卿便伸手好似在身上找寻着些什么。
见着局势起了复杂,萧珏难得贵开金口的多涉及了一句。他的语气中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听在耳畔也存着惊人发溃的意味。
“贺爱卿,勿行粗鄙之举,难道当着朕的面,你也要斥打你的子嗣吗!”这声及时传来的斥训之音,明显削减了贺卿训儿的那份气势。
他的手由着衣衫内侧取出,好似将着什么物件重新推放了些。萧珏注意到了他这一细微的举动,便也上前,备着一探究竟。
“啊,陛下!”贺卿言着,双眸则是不曾离开萧珏伸入他衣衫处了那双手。他的心中虽是想着躲避,可碍于身份他也只得僵硬的立在原地,任其自意。
萧珏的挪移的手忽而止住,倒好似手中得握了一物。“这?”萧珏扬起了手中那物,随即向着贺卿问询到。
“啊~这乃是微臣用以惩戒小儿的戒木,陛下毋需诧异。”贺卿说的云淡风轻,萧珏倒是因此再次陷入沉默。
“令郎应也不过七岁,你……何等下的了手的?”萧珏看了看手中那有着成年人臂膀一般粗的木棍,颤抖着尾音的道出了此话。
“微臣只是用此小戒犬子,分寸力度手中是有着约控的。”贺卿言着,手心也不自在的来回搓弄着。
“你这话,可存可信?”萧珏仍在质疑,目光则再次挪移至了如墨的身上。
“呃……父上的确是不怎么以此惩戒我的,今日也不知可是我触及了他的底线。”如墨由着那一抹眼神中,好似觉察到萧珏有话欲问。
他眼珠微转,便自顾自的顺应着他父上的说法,为其申辩解释着。
“这样啊,朕还是觉得……”萧珏刻意未将话语说完,手上的动作倒是未曾休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