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啊,七弟还有一事差点忘了同你说,你可知道你身旁的女子是当真对你用情至深呐!”我一边循循缓缓的传音着,一边则暗自窥视着萧锐的神情同举措。
“什么话,你不妨说的清楚些,这般藏着掖着的吊人胃口,实在可恶!”萧锐死死的盯着口齿未动的萧生夏,话语确是在同我相论。这等滑稽的事,于我同萧生夏这知情人或许看的明白,可于那些旁观者,约莫就难以看的通透了罢。
“二哥这是怎么了?怎么怪怪的,明明七弟未曾说过半句话语,怎就遭了他这一顿恶言指控?”“是吧,二殿下好似确实有些不对劲之处。”纷纷的口舌传入了我的耳畔,看来这制造舆论的一项算是稍显成效。
“说清楚啊,这很容易,无非就是你的王妃啊曾眼巴巴的跪下求着本王。让本王在狩猎数目的多少上,相让你一把。”我胡编乱造着,其目的倒是只有一条,那便是针对性的好好气气萧锐。
“什么!你这混帐!你哪里有脸面受她的一跪!”萧锐听罢了我的忽悠话语,果真中了招。他一边叫嚣着,一边则是不受控的想要向着萧生夏那方快步而行。“殿下,你这是怎么了,为何一人自语,一人动怒?”正当他即将与萧生夏咫尺之距时,沈池却忽而伸手相拉言语相劝道。
“你还说,你这膝盖怎能屈就于那等人本王的实力你便那般信不过吗?”萧锐的火气丝毫没有消减,他首次的瞪了瞪身旁那个疼惜的女子,话语中满是怪责的意味。
“殿下说的这是什么话?您的实力我向来是相信被至的啊。”沈池一副懵懂的模样,显然是听不明白萧锐的话中之意。她听不懂那是最好,若是由着她听懂看透,再加以解释细说,想必我的计策于霎时间就得草草了之了。
我心怀忐忑的看着,耳边也极力的不准他们二人的对谈。这时候,我的传音之术可以中场休息,等着侯着的,便是萧锐那厮能否抑制着脾气,维持着思绪的冷静罢了。
“你不愿说,不肯承认便也罢了。但你万万不能拦了我,他萧生夏竟让你受了如此大的委屈,这拳头也是定定少不了他戏份的!”萧锐一边道着,一边眼神凶厉的瞅着我们这方。看来,他还是没将沈池的话放在心上,一味地择选了固执己见。
“啊喂,他等下要是真过来揍你几拳你可得忍着啊,你要知道这只是一拉拢人心的法子罢了。”我见着萧锐蛮力的甩开了沈池拉制着他的双臂,随后来势汹汹的模样,不禁向着萧生夏凑集提醒了一句。
他点了点头,随后唇瓣不着痕迹微动着的言道:“自是不会躲,如今在场众人眼前所见的不过是我只字未吐,而二哥确是句句刻薄刁钻。如此佯装被动的局势有利于我,而只需在加上二哥这所谓的一击,一切便可皆中下怀!”萧生夏说着,目光则如同锋刀般的射向了前方不远的不善之人。
“砰!”意料之中的一击不出意外的上演于眼前,我耳边向着那记铁拳的余音,眼神也丝毫不松懈的瞅向了这二位仁兄。我去~还真是拳头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我愣了秒瞬,随后连忙拦在萧生夏的面前上演了“护夫戏码”。
“二哥,您为何要这般苦苦的同我们乱起纷争呢?我们家殿下一直尊您为兄长,对你敬重备至。可如今您呢,圣上面前假意同我们友好,实际上确是寻着机会便同我们四起争执!”我言辞充分的将他控诉,众人之中也依晰响起了附和之音。
在响点!在多些!如今我刻意摆出弱者姿态,便是想着夺取人心所向,以社会舆论这一同理好生将萧锐的锐气挫上一挫。“你们都是被萧生夏这人给买通了吗,他方才那般的激怒本王,你们都熟视无睹吗!现在口口声声的都说着本王的不对,本王哪里不对?本王所做的,不过是在还击罢了!”
萧锐向着周遭的围观之人怒不可遏,显然是听闻了他们的闲言碎语,话锋之转。“二殿下,依臣等所见,七皇子确实没有刻意挑衅于你。臣等所见所识,真的只是你一人的……”围观之众中,出现了一稍显胆量的人。他言辞条理通顺,说着的话语,也正是我巴望着听到的。
“什么!他萧生夏难听的话都说尽了,怎还能称作为不曾挑衅!你方才说只是本王一人如何?不成是本王一人疯颠成魔?哈哈哈!”萧锐的情绪略显癫狂,而他那喑哑的笑声也尤为刺耳,他这幅狼狈的模样,不正是我的目的所在?
我嘴角想要展露笑颜,却发现自己压根挤不出半点笑意。这个时候,只是看着他疯癫,还远远达不到我报复他的要求。“萧生夏!今日他们都中了魔邪般的为你说话,你心中满意了罢!”萧锐一边不平的道着,一边则是将低垂微躬的身子忽而提起,随后不存任何预兆的冲着我们快步奔来。
他的双掌力度极大竟能将我一把推开,我的身躯向着一处倒去,倒是真的摔伤了筋骨。我捂着痛处,再次望去,却见着萧锐竟冲着萧生夏转而又是一拳,狠狠地便劈在了他的右颊之处。
这一拳下手也并不轻巧,我甚至能看到平日里钢筋铁骨的萧生夏也有几分踉跄。他的面颊泛着青紫色於痕,而他的嘴角也似乎因着那不留情面的一拳而沁出了血迹点点。
见着此况,我本是想着恢复毒舌功力将其骂个通透的,可那些难听的话语到了嘴边,却又被我生生的咽了下去。这时侯越是气愤越不能暴露泼妇本性,越不能泼妇骂街!我反复告诫提醒着自己,随后便临时改了另一套顺畅的说辞。
“喂,二哥,你何必做的这般决绝呢?好好的相处不成吗,为何总是要四起波澜,阻了难得的兄弟情?你瞧着我的夫君,他即便被你这般凌之,却依旧不曾还手相向,难道?你就不觉得心中有愧吗?”我勉强的摆出可一个极为可怜兮兮的姿势,话语矫情着。如此,我还是在赌,赌的不是萧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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