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他,他嘴上说着想要彻查当年的旧事,可心中却依旧怀疑着我母妃的贞洁。他不相信我母妃的清白,就像他当年不相信我是他的孩子一模一样。”萧生夏说着说着,头便深深的埋到了桌子上面。这样从来不在他人面前展露软弱的人,就这般,就这般带着些许鼻音的同我倾诉着心伤。这样的他,莫名的让我心中很不是滋味。
本来自己身负三种毒随时可能丧命的事就让我应对不暇了,本来,我是不应该八婆的多管闲事的。可是没有办法,一切都是顺从心意的,我终究还是起身走到了他的身旁。将他沾着些许泪滴的头首微微抬起,随后放入了我的怀着。
他起先是呈现着拒绝之态的,如同一只受了伤的刺猬。可过了短暂的几秒后,我竟觉察到他的手也环上了我的腰,抱着紧紧的,仿佛努力着想要抓住些什么。这次,我没有在不留情面的吐槽于他,毕竟,这个人现在在哭,于我而言是一个弱者的姿态。欺负弱者,这哪里是我这善良人士会做出的事?
他低沉的哭声持续了一段时间,最后总算是平息了许多。他轻轻的将我推离,随后控制着面容,重新恢复成了初始一副冷面。以前的我,被他刻意伪装出来的乐观所骗了过去,现在的我,却又见识到了他脆弱的模样。能够见着一个人的两面性,对我来说又何尝不是一次另类的体验?
这般想着,他的每一副面孔我似乎都能够很快的适应。正如,他现在冷着脸,凝视着我的模样。“咳,方才的事,不许你到处去宣扬。”萧生夏阴沉着说道,却不自觉的醒了醒鼻子。“知道了,我可没那么八卦会将你哭鼻子的事到处宣扬。”我大声的回应着他,也是想以此来将先前还凝结着悲伤地氛围予以清除。
“呃,你在大声些,本王府上所有的奴仆婢女应该都能听见了。还有......这八卦一说不是道家的技能吗?你一妖怪也会吗?”“噗嗤......”萧生夏这一话语,莫名的戳中了我的笑点,过了这么久了,我还真的差点忘记了时代不同,代沟仍在的这一事实。
“没理由的傻笑什么。”略带诧异的说完这话,萧生夏又开启了静音的模式。这静音模式就静音模式咯,偏偏还要在我的眼前静音,这个时候他在这,我又不能即刻的扑向床上,只能些许尴尬的同着他一并呈现放空之态度。
“对了,细细想来,昨日的事你是不是还欠我一个解释。怎么会没有任何话语的便私自入了皇宫,还遇到了那等危险之事?”萧生夏打破沉默的开了口,而他这不开口倒也还好,一开口直接是让我支支吾吾的患了”短暂性词穷症”。这丫的,我这一下子的怎么说清楚咯!
“不知道如何开口,从何说起是吗。那么我来提醒提醒你罢,不如就从这件衣衫开始说起?”萧生夏忽而拿起了我清晨随手换下的男子衣衫说道。这倒是戳了重点,由着这个点说起一切的确得以顺畅许多。
“那就从这个说起了,我啊,我无意间听到了某某人的秘密,随后被她抓了个现行,本想着速速飞仙,可不知怎么的术法好似失效了。然后我就备着跑路啊,脚上有踩到了他喵的荆棘,这就悲催了显然是拖累了我逃跑的进程。然后......”我还想着继续说完,却发现萧生夏的手指不知何时封锁在了我的唇边。
“听好,这里没有人逼你,实在是没有必要一口气说完所有的事情的。这样说,你听懂了吗?”我傻乎乎的点了点头,自己也觉着方才的那一大串言辞实在是有些像单口相声。“我.....我刚才说到哪儿了?”一时被打断,倒是让我的思绪来了个大混乱。
“你刚才说到踩到了荆棘。”“哦,知道了,我啊~踩到了荆棘......”我方准备备着继续说下去,却又的被一声话语仓促的予以了打断。“等等等等!你受伤了?伤在哪儿?”萧生夏问着,目光也有将我上下打量了一遍。“你瞅啥,别瞅了,就是刺到脚了,没什么大碍的。”我说完,便随意的向他做了个展现体魄的姿势。
萧生夏愣了愣,接下来的一个举动却着实让我恍惚失神了许久。这家伙是有私下练习过得罢,不然这脱下女子鞋袜的举动怎么这般如疾风闪电?我分神了片刻终于还是没能脱逃了他的掌心,他来了回回看了看我的双脚,眉头却忽而高挑,想来是并无所获。
“你这伤,伤在那里,怎么连着血液本王都未曾寻获?”萧生夏开口问着,我则是一个灵活的收回,重新将鞋袜穿戴完毕。“看吧,这就是你没有继续听下去的故事了。”我说完,便闭住了口舌,也没继续往后说下去。这家伙今天打断我两次,这一次继续开口我总得得到几句好听的话语罢?这般想着,我的动作也更为张扬了。
“好,本王原因继续听下去,只是,你总该开口说上一句半句啊。”萧生夏说着,可我却并不想即刻买账,好听的话没听到,谁会轻易的就给他缴械投降啊?“好阿南,不妨说说,你瞧,本王每每会服都同你详说朝堂上的是非,难道我们的相处交谈不应该持着一个等同的态度吗?”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让我顿时有些理亏之感。
“那我,就勉勉强强的答应你了。但你也要答应,一切等我说完在做话语,万不要说到中途,便将我打断。”我说完,便见着萧生夏郑重的点了点头。有了这一声确认,我方把容后发生的恍若巧合的事情一并同他说了。
其间,他的神情发生了多次的转变,即便是我也没有在一刹之间,瞧见过那么多一闪而过的神情。
将话语说完之后,我同着他摊了摊手以示无奈,却见着他,好似仍然一副失神的模样,不知在想些什么。这种情况我早就习以为常,也没同他问上几句。
若是按着常理加以推断的话,你越是问他他越不会回答,相反的,若是将他晾晒在一旁,他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这一条例,也算是我在他身边待了那么久所悟出来的一条真理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