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这次的龙气输送可还成功?他......他又可还好?”萧生夏关切的向我问道,而这等时刻,抢在我前步回答的竟是萧帝的声线。“咳,朕没事,你不必担虑,倒是你,你这身体可还支撑的住?”萧帝问着,同等的关切也经着我的耳边一并传递而来。
“哎呀,你们二位都无事那是最好,可这成效与否还是需着我容后继续监察一番。”我打断了这二人的相互问切,将事件的流程再次延绵了下去。“好,那能者你且继续罢了,但万要护我夏儿安危为先。”萧帝说完便满是情深的望向了萧生夏。
这忽而衍生的父子之情忽显得那么刺目,那么耀眼,而萧生夏倒也有所变更的接受了萧帝这一次的目光关切。我欣慰的叹了口气,随后重新为着萧帝把了把脉。
他的脉搏缓和了许多,倒是和我初次把脉所监察到的有所区别。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危机已解。我松开了他的手腕,随后嘴角浅浅的露出了一抹淡笑。
“嗯,圣上的身体之况应是好转了许多,看来书上所记载的方法并非空穴来风。想来在好生休养一段时日,圣上便可日益痊愈。”我释怀着说道,而萧帝同着萧生夏眉目上的紧张神绪也好似削减了许多。
“那,那夏儿呢,他将他的龙气大部分的匀给了朕,可会对他的身体之况有所损害?”萧帝方才舒缓的眉峰又一次的高翘了起来,他心中现在的空地真的是留给了萧生夏很宽敞的位置。
“嗯,有肯定是会有的,但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将这个问题一带而过,全然是打着就自己的几分私心。现在还是不要让萧帝知道太多的为好,不然他若是觉着愧疚而起了返还之意可就不好了。
“那就劳烦能者将夏儿的安危多加关照了。”萧帝嘱托于我,而我尴尬一笑,便顺势应和了几句。萧生夏离开了座位,随后便起身打算告退,他还真是一如即往的雷厉风行,连着半点好听的话都不愿轻易说出口。
“您既然无事了,那么我先告退了。”萧生夏冷冷的说道,他的面色恍若白纸,可那覆盖在脸上的倔强神情却依然摆的醒目。萧帝怎会看不出来?他没有过多的挽留,也没有强求什么。现在的他,知道自己的儿子最需要的不过是一个身心得以休歇的地境,那么自己有什么权利拦阻于他呢?
“好,你回去罢,明日若是想要好生在府上休养朕也是应允的。”萧帝说着,眼眸中的宽心之意也是由衷流露。二人不曾避讳的目光交接了一下,随后心领神会的浅笑尔尔。我见着这二人难得有神情上的交流,也不忍心出言打搅,直到二人甘愿挪移视线,我这才寻准时机的表露了欲离之意。
“能者,你留下来,朕还有几句话想要同你说说。”萧帝的话,打乱了我的计划,我愣在那里眼神放空,脚步也好似被粘黏在了地面之上。
“诶,帮我想个好借口啊,我可不想一个人留下来和他单独谈谈啊……”我向着萧生夏传音道,可怜兮兮的口特吻也几近求救。“办法我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合适的,但我会在宫门前等你。”萧生夏过了几秒,才答了我一句。这话虽是没能解决了我的问题,却也算是一句温暖的话语。
我握紧了双拳,随后冲着萧帝用力的点了点头。“那圣上,我先回府了。”萧生夏不着痕迹的看了我一眼,随后迈步离开了萧帝的宫寝。他说会等我的,那么我便安心许多。我重新看向了萧帝,开始等候着他的首发之问。
“能者,你如实同朕说,夏儿他将空气予了我,真的只是不足道的影响吗?”萧帝问到了我方才考虑过的那个问题上,而至于这个答案,我却没法面不红心不跳的以着谎言蒙骗了。
我考虑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将萧生夏可能会有的身体折损同萧帝明说了一番。萧帝听罢,愁眉似锁难开,冷然的薄唇也紧紧地抿了一下。就知道他会有此反应所以我才会开始轻松带过,可经过他这一深究,结果还是无法藏掩于纸中。
“那能者,若是再将朕体内的这些龙气还给他呢?是否他便会少一些痛苦承受?”萧帝话锋一转,竟想到了这等不切实际的事情上。着世间上的所有东西要都能有取有还的话,那么事情都会简单许多了......
“怎么,难道这种这种事情能者有所为难吗?”见着我的神情有些异怪,萧帝倒是深思扭转的觉察到了不对劲之处。我点了点头,口上将他方才提出的那个想法强制性的否决了,这龙气一旦取出,便再无送还回去的道理。
“这么说来,朕除了那些年亏欠给夏儿的,现今倒算是又多欠了他一样。”萧帝眼眸森然一瞪,严肃的神情好似在诉说着无尽的愁绪。这个时候,可不是由着他这么暗自伤怀的的时期啊,我眼神扭转,随后整理好了接下来的安慰之词。
“圣上,您别这么想。我虽然不清楚您同七殿下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误会,可父子毕竟是以血脉为系,他的命都是你给的,又谈什么亏欠不亏欠你呢?”我晓之以理,刻意将话语说的浅显易懂。可如今依着萧帝着一脸的愁容来判的话,他的心结还是没能因着我的话语而有所缓解。
既然劝告不成,那么只能灵活的换个方法了。我转移了话题,问起了他可还有别的话语需要同我交谈。“好,那又一个问题,你认为夏儿他日后会是一个好的君王吗?”萧帝话语惊人,竟同我这样一个外人问起了这样的问题。我目光惊诧,愣是一个字眼都没能回答出来。
“呵,朕真傻,这个问题怎么会问你?这未来的事又有几个人能够预料到呢?”还未等着我回答,萧帝倒是先我一步打破了这一片沉默。我心中默默地庆幸着,口边那套推辞的言论也重新的咽回了肚腹之中。
“朕觉得将朕的江山交给他应该是最合适的,起初朕派遣给他某些任务的时候便有这种感觉。只是朕当时对着他的身份血系有所怀疑,一致保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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