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看来,他现在还算是清醒之态,不愿见着他人为自己受之苦楚。
“你让我和你一起下凡吗,不要离弃我好吗?好,我承认,是我将那玉佩以着恭候新婚之喜的贺礼送过去的。但,但那又怎样,你你们不过是结不成婚罢了。”什么潭咬字清晰的吼着,说出的话语却是让我寒颤难休。纵使是在天庭,怎么也会有人这般将自己做的错事说的那么理所当然?
“你以为只是阻了我们姻亲吗,她死了,死了!”天凌辰总算有所态度反差,他一改以往的淡漠模样,直接怒吼出了声。看来生死真的是一个很大的考验,它往往能够让人明了自己到底是********,有多严重?
“死了?死了......”听了这话,什么潭的眼眸中总算是出现了一抹感伤,她应该也没想到自己的“小诡计”会让这个由始至终便微笑待人的“蠢女人”,轻丧了性命。
“好了,你也别拦着我,这是我该承担的,也是我的原罪。”天凌辰说完这话,便向着自己身侧立站的二位天兵抛去了一个眼神。这个意思,便是需着他们勿要理睬身旁几近疯魔的女子,好生将正事处理了先。
“那,那我陪你一起赎罪,好吗?”愣在原地半晌的什么潭默默自语了一句,转身之际却早已瞧不见想要见着的那人。她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而后仿若失去神智般的拨弄着指尖。我不想再看下去,便以着意念想要逃离梦境。
可挣扎无果,这次的梦魇好似是有人刻意营造,想要让我彻彻底底的明白些事情。我放弃了挣扎,继续随着梦境进入了第二个场景,这仍然是按照着故事发展,一切都好似电影般重重回放。
天凌辰的坠入凡尘,蓝伊的香消玉殒,以及伴着什么潭一并妄闯人间的天凌锐......我的眼前目睹了关于前世的一切,而越是看的明白心口便越不是滋味。觉着眼角有种湿润的感觉,继而便发现自己既然能够睁开眼了。
这一场梦仿佛跨越了一个世纪,再次看清眼前却已是黎明。这一夜情绪波折太多,一时间我竟有些分不清实虚真假。依着这个时间判断的话,现在书房内的某人应该又是上朝的时机罢。
我想了想,恍惚有体察到了几许不对劲,若是记忆不曾出现偏差的话,昨日萧帝好似是允了于府上修养的先机。我没有遐想太多,只是暗自的端坐于镜前发呆。对于今日的计划,我并没有什么主意,若是没有刻意的相扰的话,我倒是愿意一个人就这么放空一切的思绪游离。
这一夜的梦给我的感觉都太过真实了,我甚至可以清楚的记得每一个画面。前世的萧生夏原来是这样的一个人,而他今生也注定是与我牵扯到了一块。
他曾让蓝伊这一世依旧爱他,也就是说我还未来的及选择,却早已注定要重蹈覆辙。原来,这一世我所经历的事,遇见的人,都是冥冥之中早就定下的。这样想来,自己还真是可悲的存在。
一个人感伤着,耳边却依稀响起了熟悉的声音,这是我自己的声音,也就蓝伊,她现在正在我的耳边轻声低语。
”南依,你看清楚了吗,明白了吗?你和他就是在重复我和他的过往。“蓝伊说着,话语轻轻地,如同风拂一般。我忧愁了面容,却并没有即刻点头应和,我是看明白了,可她?是否也是心知肚明呢?
我起了猜疑之心,便****了一句:“那你呢,你可是清楚他当日到底为何会那待你?”蓝伊没有回答,空荡荡的屋子里许久都只有我的呼吸声隐隐可闻。
待着我以为她已经魂归我体的时刻,却听着幽幽的声音依稀传来。“我只知道他不信任我,只知道他不过和寻常人一样将我视作了不贞的女子。”蓝伊的话语中满是幽怨,而她的容颜也好似因着怨气而幻化在了我的眼前。
“你们都是受了那个女子的从中破坏,而蓝伊你,则是选了一条更为偏激的道路。”我看着她紧咬着薄唇犹是怨气的模样,不禁客观的分析了一句。“”是吗,可若不是郎有情妾有意,仅凭着她的小小举动,又怎么能轻易地便崩塌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呢?“
蓝伊的反驳让我无力辩驳,而以着我的立场也是在不能再帮萧,不,天凌辰那厮说上一句好话了。“好了,我让你看到的,你都看到了,或许你能看到的比我还会多上几许。我只是你的前世,与你的性子也是截然不同,但同样的,我希望你还是能够好好爱那个人,即便我曾恨他入骨。”蓝伊说着话语,我却一点也听不明了。她对于那个人,到底是抱有着一种怎样的情感呢?
我想的头疼欲裂,最终也没能弄个明白。我按住了心口,随后对着蓝伊凭空幻化出的幻影认真地说道:“不,这个要求我或许不能够答应你,既然我和你不一样,你也不能左右我的。即使我们同为一体,但对于那个人的弃留与否,我还是想依着自己的感觉选择。”
我说完了这段话,便见着蓝伊的幻影已然渐渐地涣散不见。她是会理解我的罢,会的罢......我安慰着自己,随后又一次陷入了神绪紊乱的境地。这个时候烦恼的事情已经不容我一一面对了,我所能做的,或许也只有依着感觉,将这些事情能应付的应付应付罢。
“阿南,在吗,我有事想要你谈谈。”门外忽而响起的声音惊扰了我,而那个人,如今正是现在不想即刻面对的人。我没有应答他,由着屋内将门扣上了两道死死地锁,这样,或许方可为我稍稍挡了一难。
“好,知道你不想见我,我容后要去上朝,顺势去见见皇祖母。记着你喜欢皇祖母那里的点心,回来时会给你带些的。”萧生夏说着,随后离去的脚步声便渐渐回想。原来他来这不过是说这些已经不足道的事,可我和之间的关系,真的能够一直归属于盟友的界限吗?我反问着自己随后心口却回响了另一个声音。
不,我好像也有些恨他,可那种恨意,却不知道算作今生的恨还是前世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