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呦,这沈大人又是怎么了呦,这陛下今日又未曾上朝,他呢,这不又病晕了过去。”沉默的氛围倏地一下子被打破了,而说话之人正是朝堂上有名的老顽固李炳。
李炳,早年便是断言萧生夏血缘不正的一枚老员。与此同时,他也是在朝野上有着一定地位和威慑力的老臣。
如今他主动开言,想着将此事闹大,倒也于有意无意的助长了其余朝臣方浇熄的议论之声。
“哎,实在这陛下昨日经历了那个危急的事,真不知道现在可否无恙呢?昨日我们这些大臣打算前往陛下寝宫好生探望探望,却是被硬生生的拦在了门外……”“是啊,难道我们连着关心陛下的权利都被割舍了吗?”
不平和的质问声声入耳,而萧生夏也明显有些抑制不住性子了。他慢慢的走向了龙殿之上,随后气势磅礴的俯视起了这些品行层次不齐的官员。
这个举动无疑是再一次的沸腾了悠悠之口,而萧生夏处事不惊,淡薄的样子使人生畏。“七殿下!您这是作甚,你怎么,你怎么敢!”
李炳气喘吁吁的指控着,话语中犹是震撼,而他之所以这般,也仅仅是因为怕萧生夏以后真的独掌权位时,会记住当初自己百般不容他的刁难之举。
“怎么不敢?想来李大人是年老体衰不记事了罢。我萧生夏乃是圣上上朝之时亲口允诺的太子之位的人。鉴于圣上暂时不得以上朝之事,现在就由着我好生整顿你们这些闲言碎语的人,又有何妨?”
萧生夏说着,气势完全的压制的李炳等人,他们支支吾吾的还想生了事端,却口舌欠缺说不上半句完整话语。“对的,我七哥是父王口中亲口允下的太子人选,他日继承大典也是理所应当之事。”
“你们这些朝廷老臣,平日里就爱嚼些是非,混淆视听现在竟还对着我七哥不敬。这点我十一就是看不惯,且不说现在父皇还是安好之态,若真有些什么事你们难保不会四起干戈,把整个朝堂弄得更为纷乱不堪!“十一豪言相向,一下子把众人的口舌再一次封锁得紧,他们面面相觑,各自的脸上都清楚明白的书写了理亏二字。
“本将军甘愿在圣上身体未愈的境况下,遵守听从七殿下的吩咐主事。”昨夜与君夜谈的杭凯杭将军,首先发语明志了一声。他好歹是顶着朝中军事大将的贵称,一声呵斥下顿时拉拢了一些本就立场不坚定之人的口词。他们断断续续,异口同声的,终于还是道出了一句:“臣等也愿意!”归附话语。
李炳见着此等情势,心中怒火澎湃,可鉴于寡不敌众的局势,他也只得收口退到了一旁。萧生夏见着昨晚做商讨的计划一一践行,且效果显著,也不禁暂时显露了释怀的神色。
他先是稍稍安定了一下在场官员的内心波折,随后则是将近些日子朝堂以及民间各地的问题灾难予以了解说相议。众人听得入神,甚至对着这位平日里先少展露出自己议政才能的皇子,起了仰慕之心。
他们起先有着几分窃于言表,可随着萧生夏的循循引导,外加侧推旁及,他们即刻便有了大胆议事,出谋划策的斗志盎然。一场朝会很快就接近了尾声,众臣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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