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的假面。
“你睡吧,睡醒之后,还是要承受我时不时的刁难。但你要知道,我所做的这些,是能够使你活下去的支撑,只有你恨我,你才能活!”萧生夏自语着,眼神也依稀变得空洞。
说真的,他真的恨极了这个可悲且荒谬的定理,可是既然能够让她活下去,那么即使她恨他也是无谓。萧生夏定了心意,继而将女子重新放回了床榻,她若是醒着定然是不安生,也只有这样能够让她暂时的歇息片刻。萧生夏无可奈何,最终还是趴在了床沿充当起了守护者的角色。
他的这份意图,熟睡中的某人并不会知晓,而待着某人再次醒来之后,间隔在这二位之间的,依然只会存着仇怨与瞒骗。时间缓缓地逝过,景嬛也伏在膝上浅浅的入眠了。一夜之中,每个人的心中都各有沉淀,而黎明之时降临时刻,一切的一切又将几分生厌的扭转起来。人生亦是如此,生命亦是如此......
时间扭转,画面推移,沉睡的人儿也渐晰清醒。床榻之上,一个微微动辗转的身躯渐渐地坐起了起来,而与此同时,另外一个扶趴在床沿的人也猛地一惊,睁开了眼帘。他眼中的温柔还未尽数散去,而这抹目光却依旧不能暖了床上那已然坐起的女子。
“你怎么还在这,不是应该走了?”方清醒了的我意识模糊紊乱,下意识的开口说话便说了这样的一句。只见着话音刚落,萧生夏眼神恢复到了淡漠的模样。他的身子猛地向前一贴,直接正对了我的颜容。
面对着这张让我看着牙痒痒的人,我却连着眼睛都不曾眨一下。抑或是想着尽早适应这种时不时的”突然袭击“,更可能是因为面对眼前这人,我已然产生了麻痹心理的自然反应了。
萧生夏倒是没有借题发挥,对于我的木讷神情多加追究。可是他却也没有轻易放过了找我麻烦的机会。只闻着他先是轻声咳嗽了一声,继而眼神中散发着寒光的同我说道:“呵,你刚才称呼本王为什么?你?你对本王称呼为你?你难道不知道对于本王正确的称呼究竟为什么吗?叫主人,这是你仅有的选择。”
萧生夏说着,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而我却是在心中嗤笑了一声。主人,呵~这厮还真是把我当做了饲养着的牲口?我心中自嘲讥讽着自己,言行上却是很快恢复了正确的应对之法。对于萧生夏,我不是先前有了谋算,备着换一种态度例行伪装的了吗?
我再一次的确认了自己的心意,面色也在刹那间演变成了别的模样。“是,主人。”说完这话,我自己都禁不住的想要笑出声,可是这种情况下,由不得我笑,也由不得我露馅。我紧张着的控制起了自己的面部肌肉,继而则是静静地等候着萧生夏的反应。
他若是表露出了容颜上的喜乐,那么日后我便可以继续以着这副面孔对待于他,而他若是依旧显露出不满的神情,那么我也可以尽力的迎合他唤出别的他喜欢的称谓。这种顺从,不过是暂时的委曲求全,毕竟对于今后的报仇计划,我也是存着自己的谋算与计划的。
“不错,这样才乖,以后人前你将本王继续称作为夫君,而人后你不妨就这样称呼着本王罢。”萧生夏先是迟疑了好一会儿,最后才说出了这样一句颇为勉强的话语,哈,难道说在他的口舌同着他的心扉,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
我还没来得及深究思考,萧生夏接下来的话语便应声而出。那一句“我还是喜欢你唤我七炎“的话语绝响耳畔,却让我的心猛地一抖,真是厌恶这样子的自己,怎么就是没办法对于他的话语显现出波澜不惊的神态呢?我摇了摇头,拼命地甩开了徘徊在脑海中曾经的种种回忆,随后愣住神情,继续充当起了木头人的角色。
“好了,不勉强你了,你还是就叫我主人罢,记住从此以后,你就是我萧生夏身旁的一只为我所用的“犬狼”了。”萧生夏说完,我则是极为配合的点了点头,犬狼?真是一个可笑的称呼!
我心中的想法与着言行上的表露截然相反,因为唯有这样我才能或多或少的多维护到我的双亲。“今天就教育到这,等下你换换衣服,和我进一趟皇宫。”萧生夏冷冷的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眼,随后下了这样的一声命令,当然,想也不用想,我自然只能顺应其意,刻板如僵尸般的点落了额首。
“主人请先出去,我需要将衣衫换掉,为了不让主人瞧见脏了视线,还是请主人先行出去为佳。”我说着如同机械咀嚼一般的话语,眼神更是空洞的别无他物。这样的模式我很是习惯,反正是演戏自己也并不会轻易地动了真情,毁了真心。
“不,反正眼界也脏了这么些日子了,本王也不介意在脏上一会。”萧生夏说完了这话,便干脆坐到了一旁充当起了旁观者。真没想姜还是老的辣,我这些小心思还是抵不过这厮的老江湖。
我背过了身,百般无奈的翻了个惊天大白眼。在之后,我便开始故作无事的换起了衣衫。哈,好在古代人的衣衫繁多,更换时也不需要尽数脱个干净,这一次的换衫行动,萧生夏所瞧见的也不过是我的背脊以及我的“短裤”。
我由着柜中取出了衣衫,继而则是更换了起来。忽而身后响起了脚步声,我心中唯恐着萧生夏会乱来,不自觉地便备着抓握着衣衫,待着他来时便用来暂时抵挡。脚步声越发的近了,我的双手也颤颤巍巍的抖动了起来。最后一双手忽然按到了我的肩上,我闭上了眼,猛地一下子便以着衣衫盖在了那人的脸上。
这一盖,彻底震惊了我的面容,原来是嬛嬛,这到底又是怎么的一个莫名情况?我连忙取下了嬛嬛脸上覆盖着的衣衫,随后向她问起了情况,在她的清楚诉说中,我总算是明白了始末。原来,萧生夏早早的就走了,而我换衣服之事站在我身后的也仅仅徒有她一人。
omg,我真是想得太多,对于自己身边的一直”犬狼“,孰人又能生了非分之想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