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别墅。
宋一帆大步走了进去,里面站着几名身着黑色西装的保镖,一看到他来了,立即直起身子。
宋一帆看到前面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林太利,走了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就是林太利?”
林太利四脚被麻绳捆绑起来,狼狈地坐在地上,时不时地吸着鼻子,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将脸偏过去。
他眼角有条如同蜈蚣般大小的伤疤,粗壮的手臂上纹着青龙,栩栩如生。
“我们老大问你话呢!”李光上前,拍了下他的脑袋。
林太利斜斜地怒视李光,李光举起拳头,宋一帆立即阻止,李光只好收回拳头,退到一边。
宋一帆坐到沙发上,长腿交叠,如同王者一般高高在上,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又问道:“你是赵婉婷什么人?”
“跟你没关系。”林太利不去看他,咬牙切齿道。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赵婉婷的手下,”宋一帆点燃一支烟抽了起来,吞云吐雾道,“你帮着赵婉婷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并按她的话实施杀我妻母的计划,虽然我妻母没有被你们炸死,但她们也受不了不少的惊吓,如果你想活命,就老实交待赵婉婷躲在哪个角落里。”
林太利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也不作任何的回答,但却咬着牙,额前的青筋都暴出来了,仿佛细小的青蛇。
他本来长得就凶神恶煞,这脸经这么一扭曲,更加可怖渗人。
宋一帆见他守口如瓶,脸色阴沉,眸中闪着冷冽的暗芒,不施加一点刑法,他是不会说的,“来人,把他吊起来。”
保镖上前,将林太利拖到后花园,那里有个起重机,重大的钩子悬吊在上空,给人一种压迫感。
一保镖跳上去启动起重机,铁钩缓缓落下,将林太利吊了起来。
林太利奋力挣扎,但嘴里就是不吭一声,一股坚韧的气势在他那张凶神恶煞的脸上展现出来。
在还没有把他吊上去的时候,宋一帆上前,冷冷地看着他道:“赵婉婷迟早都会被判死刑的,如果你想跟她一起被枪毙的话,那我就把你吊在上面三天三夜,最近的天气很冷,晚上更是达到六七度,虽然没有北方那么冷,但也能将人活活冻死,何况还是吊在半空中。”
林太利一听,身体不禁打了个寒颤,脸色煞白,即使如此他仍旧不肯透露赵婉婷的藏匿之处。
宋一帆见他如此忠心,朝李光使了个眼色,李光向操纵起重机的保镖挥了手,起重机再次启动,铁钩勾着林太利缓缓高升。
林太利的身体悬在半空中,看着距离地面十几米,眼里满是惊慌和害怕,脸色亦是惨白无血。
宋一帆望着上空的林太利,唇角噙着一抹阴冷的笑容,“在上面还好吧?”
林太利动了下,胳膊便传来阵阵剧痛,仿佛下一秒就要脱臼了似的,他开始有点受不了了,“放我下来。”
他终于求饶了,不过宋一帆也没想要放他下来的意思,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姿态闲适地靠在椅背上,勾唇浅笑地望着他问道:“放你下来之前你得回答我刚才问的问题。”
“我不知道她躲在哪里,我只知道她过几天就要回国了。”林太利表情痛苦,忍着来自手腕以及胳膊上的疼痛,咬牙切齿地回答道。
宋一帆眼前闪过了什么,“那你知道她回国的确切时间吗?”
“就这两天,但确切时间,我就不清楚,她没有给我电话。”
“那你知道她坐什么交通工作回来?”
“不知道!”
“你怎么一问三不知啊!”李光站出来,皱着眉头望着他,不耐地说道。
“我知道的话,肯定跟你们说,但我真得不知道,她做什么事从来只布置给我们去做,从不告诉我们原因,而且她对我们也不是百分百的信任。”林太利整个脸都涨得通红了,额前的青筋再次爆了出来。
“她不信任你们,你们为何还替她卖命?”李光嘁了一声,十分不解。
林太利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看着悠然自得的宋一帆,“我已经把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们了,你们现在可以放我下来了吧!”
宋一帆站起身,双手插进裤袋里,唇角虽扬着笑容,但眸子却冰冷如霜,“我觉得你还有事情瞒着我们,我给你一天的时间好好想想,我明天再来看你。”
“我真得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了,喂,喂,放我下来……”
任由林太利怎么叫喊,宋一帆已经步出了后院,从正门出去,突然想到了什么,交待李光,“找几个人看住他,今晚肯定有人会跑来营救他的,顺便布置个天罗地网,将他们一干人等抓住。”
“是。”李光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