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探自己口风的意思。
“行了你!越说越离谱!你就那么巴不得我被送走,这样你就可以当爹娘的长子了是吗?你想得美!”
“哎?怎么是我臭美呢,你有更好的去处,我不过就想当个安稳喜乐的长子又怎么了?”
“少胡说八道你!没影子的事!再胡说八道,我回家给你告诉爹,看他不家法收拾你!”
“哎哟大哥,你这是杀人灭口!”
“你再胡说八道!我现在就收拾你!”
“啊!大哥,我开玩笑的!”
“……”
两兄弟本来一本正经的说着,结果最后变成了嬉笑打闹。马车渐渐的远去,江家兄弟丝毫没察觉,在刚出皇宫不久时,阴暗的角落处有人如落叶般轻轻的落在了车顶,又在二人对话结束过后,悄然离去……
鲍国栋鲍国良的马车跟着雍王府的马车一直进到了雍王府,一直进了府内才停下。有人过来经管马车,而鲍国栋两兄弟则跟随着雍王舒锦柴衍锋三人进了王府的会客厅。
分宾主落座后,以鲍国栋的涵养竟也沉不住气了,随意喝了口王府下人上来的茶水之后,也没管咽下去的是什么水,就直奔主题。
“郡马,不知道,你是何方人士?家中还有何人?”
柴衍锋如今对外用的玉衍峰的名字,这个鲍国栋当然也是知道的,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想问问看,只因为,实在太像了。
“实不相瞒,我到底是哪里人我也不知道了。我本来居住于江兴县,也是近日才知道自己其实并不是养大我的父母亲生,而是三岁多时被他们带回家里的。当时年纪小,身上所穿的衣物已经被毁去,所以,也没法知道自己具体是哪里人。
不过,到时当时身上有块玉牌还留着。”
“玉牌?”鲍国栋一听,音调不自觉的就高了几度,“可否拿来让我一观?”
“郡马爷不要误会,实在是因为,郡马的样貌同故人十分相像,所以我们兄弟才忍不住想来求证一番。”
鲍国良看自己哥哥情绪十分激动,所以连忙开口道。
这里毕竟是雍王府,今日香唐郡主又大出风头,鲍国良不想失了礼数。
柴衍锋本就是要靠着玉牌找亲人的,如今有人送上门来给自己相认,他当然不会藏着掖着。当下就说无妨,然后掏出了玉牌来递给了鲍国栋。
鲍国栋接过玉牌就凝神望去,一望之下,表情立时变了。他用手反复搓了搓那玉牌,仿佛是在确认一般,然后把玉牌递给了鲍国良,而他自己,则抬眼,目光灼灼的看向柴衍锋。
这个年过而立,上过战场立过赫赫战功,如今更是手握重权的大将军,竟然难得的双手颤抖,眼底含泪!
“真的是小云的玉牌!真的是!大哥!这是玉儿!真的是玉儿!”
旁边刚刚还能故作淡定的鲍国良也看清了玉牌,此刻根本也忘了礼数不礼数的问题了。抓着玉牌就冲向了柴衍锋,激动问:
“这是你的玉牌?真的是你的?”
“养我长大的人发现我时,这玉牌确实是我贴身带着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