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邵漪望了一下秦之问年轻却目光深沉的俊脸,不安的说着:“因为,我不想做坏事让自己一辈子不心安。”
“哼,是邵勋让你做的?本少爷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代价!”说完狠狠的将盘子摔倒地上。
秦之问不是没有脑子的人,虽然囚禁了他,而他依然和外面有着联系,他耳上有一个不大不是很显眼的如纽扣般耳钉,这是最先进的联络器,他早已告诉秦家的人让他们不要插手,这件事他要亲自解决。
至于如何解决,很快便可知晓。
下午邵漪在屋外炽烈的太阳下修剪这草坪,丝毫不知道这邵家早已变了天。
突然,邵家的别墅外,一辆接着一辆的军用车驶过,紧接着身着迷彩漪漪的士兵居然开着军用汽车直接撞开邵家的大门,浩浩荡荡的行驶了进来!
而这来的人差点吓死了邵家的正在园子忙活的人,居然足足有一个排的士兵!
知道秦家的可怕,但是却不知道居然可以动用军用势力!
这一个排的士兵其中一个带头的,是一个身穿一身休闲装束的男子,看似温雅,大约二十左右,带来这一队去拦截欲逃跑的邵家几人,一对去地下室解救秦之问。
空气中传开几声沉闷清脆枪响,不肖片刻,秦之问便走了出来,几日未见阳光的他显得苍白,但是那狂妄张扬的青春气息依然不灭,他带着一副酷酷的墨镜走向那位温雅休闲男子。
“你说你真是找罪受,早一点炸了他的老窝不就是了,何苦在这受着鸟罪!”这看似温雅的男子,出口一点也不雅,要知道这金矿银矿都怕憋着的秦之问居然在这‘臭气哄天’的邵家呆了七天!七天那!
“够了,天骁,邵勋那家伙带来了吗?”秦之问冷酷的说着。
此时邵梅和邵夫人都被带到了院子中,正满脸惊恐的望着一院子的迷彩士兵,一股死亡气息弥漫在她们心上。
“马上,已经进入了黄花公路,不出五分钟就会进邵家门。”聂天骁敬业的回答着,眼中一丝好戏即将登场的模样。
时间如期而至,一辆同样的军用轿车驶进了邵家大门。
狼狈的邵勋被压着走出了轿车,两位迷彩漪漪的士兵将他压倒秦之问面前,恭敬的说道:“二少,邵勋带到!”
秦之问一个扬手,两位士兵松开他们的牵制,嘴角扬起一丝冷冷的笑容:“邵勋,你可知错在哪里?”
邵勋一张国字脸满是死寂,却是闭口不言,一下子像是老了十岁,悲凉的看着四周,被牵制住的老婆和妹妹以及年幼的哇哇直哭得儿子。
“错在你自不量力!”区区一个邵家也想和商业巨头秦家作对,简直就是笑话中的笑话!
“呵,二少啊,他也算是你的姐夫哦,你要不要手下留情?”聂天骁凑近秦之问说着,不过只是玩笑话却让邵勋脸上扬起了希望的光芒。
看不清秦之问的墨镜后的神情,只是他那微微扬起的唇角说道:“我没打算对他怎样啊,只不过,将他所有的产业都规划到秦家的名下,并且让他扛上区区几亿的债务而已,天骁你说,难道我不够仁慈吗?”
一个毫无身价的男人,背负着几亿的债务?老天,这不是死路一条吗?不,比死路还惨!可是还这秦之问似是知道这点,接着说:“我已经为他安排了相当充足的时间工作,白天,晚上,一年365天都安排的满满的,你说我够为他着想吗?”
眼下之意,就是想死也死不了,只能就这样干耗着,耗到他油尽灯枯!
而这时邵漪刚剪完草坪,抬头一看,小嘴长得大大的,难道是军事演习吗?怎么这么多穿迷彩的大哥哥们啊?
邵漪迈起步子走向人群之中。
手中还拿着修剪草坪的大铁剪刀,邵漪八岁娇小的身子从人缝中穿行,马上便被两旁的士兵模样的哥哥拦截住了,这一响声惊动了秦之问,聂天骁以及一脸悲哀的邵勋、邵梅和邵夫人。
“放她过来。”秦之问吩咐着,墨镜下的目光闪烁难辨,望向她的方向。
邵漪还沾着草屑的头发,被是士兵拿走了手中的剪刀,迈着小小的步子走向了秦之问的身边。
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而且个个凶神恶煞的,她不禁缩了缩肩膀,脚步变得游移不稳,却在经过邵勋时,被邵勋忽的一手扯过扼制在邵漪瘦弱的颈部,大喊着:“别过来,要不然我杀了她!”
邵漪的眼中满是震惊,渐渐变成了死灰,这是她的父亲!她的爸爸!却用自己的女儿的命做威胁,虽然以前母亲从不让她和父亲接触,她只知道有个父亲,却从来不知道父亲的温暖是什么?但是现在被父亲当做筹码,心中更是悲凉万分。
为什么,她天生和亲情无缘,注定骨肉刑伤?
“哼,你拿自己的佣人做筹码未免太可笑了,而且,还是孩子,你的良心还真是黑的可以!”聂天骁一边取笑着,不当一回事,却被邵勋接下来的话怔住了。
“佣人?呵呵,秦家二少爷,你难道不知道她是谁吗?”邵勋可笑之极的脸上显得滑稽之极,虽然他知道这是自己的女儿,可是秦之岚从未让他接近过她一次,毫无感情可言,如果能换他一命,当然也值得!
孩子没了可以再生,但是命没了却不行!邵勋心想着,理智完全被生存堕落淹没!
秦之问一挑眉,望向那个被邵勋扼在手中,呼吸极其困难的邵漪,小小年纪,眼中满是冷冷的死寂,仿佛这世界全是黑白,不再有光亮。
“谁。”
“你姐姐,秦之岚的女儿!”这一声好似重磅炸弹惊奇了在场所有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