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也拉过了很多老客户,但是这胳膊拧不过大腿,偏偏浩丰心高气高想要斗过这个曾经的主子证明自己,现在秦中林退休了,他则是要将目标转移到秦之问身上,继续比个高低!
“蚂蚁尚且赢得过大象,有些事,不一定要正面交锋,我这次回来不是和他单打独斗的,尽管我现在也还没有那个实力。”浩丰点了根烟,慢悠悠的品着茶道。
“哦?那浩大哥您是准备……”有点摸不透,小周带着疑问说着,既然不准备正面交锋,那要如何扳回局面呢?
浩丰抿了口茶,肥胖的手指上带着一个很粗的金戒指,他的长相是典型的肥头大耳,在二十年前他是个像小周一样精瘦的只知道苦苦卖命的下手,而如今他自己另立炉灶,让别人为自己卖命总好过跟着别人卖命强!
“我让你调查的资料怎么样了?”
小周应了一声,连忙从包里掏出了一叠厚厚的文件两手递给他,这些浩丰在一个月前打电话给他,他临时动用关系查到的资料,不过他很奇怪,这上面的人物,全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人物!
浩丰接过,没有急着打开看,而是继续问着:“最近秦之问,怎么样?”
“哦,这秦氏这一段股市蛮……”
“不是问你这个,我问的是他个人怎么样。”浩丰放下杯子,抬起棒球帽望着小周,棒球帽难掩底下的一张光头。
小周点了点头,举了举眼镜,继续说着:“最近听说秦之问和章家闹退婚,具体事项也不是很清楚,我调查过,秦之问好像是因为一个他养大的女孩缘故才退婚的,章家自然不乐意,正准备撤出在秦氏的股份。”
浩丰透着奸诈的目光一抬:“是吗?秦之问会为了一个女孩退婚?不大想他的作风,你详细调查一下。还有,提醒那些我们再暗处的兄弟们,让他们随时警觉,随时待命。”
这云城是改变了不少,秦中林退休了,这可不代表他也要退隐,隐形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他浩丰可不是会轻易认输的人,四七只不过是一个探路的石头而已,秦之问,你不过是个毛头小子,跟你浩叔叔比,你还差点啊!
——
向前臭着一张脸拿着一个和他差不多一样大的棕色可爱狗熊,而夏连峰也不好过,大大小小的礼品盒快举过了头顶那么高,两人将东西放回了车上,纷纷大吐着气,被人看的滋味还真是不好受!
邵漪大小姐终于买够了逛累了,肯回去休息了!这不光对秦之问来说是解脱,无疑对夏连峰两人来说,是空前的轻松!
托着疲惫的身子回家,她累的进门就脱掉鞋子做到沙发上,尾随在身后的,是三个搬用工,她心情很好的看着他们,仰天大笑着,欣喜的拆看买回来的礼物!
夏连峰和向前放下礼物也是扑到沙发上去喘息着,秦之问则是去冰箱中拿了三罐啤酒出来,目光都放在兴奋拆礼物的邵漪身上!
看到她这么高兴,再累也是值得的。
她将买的东西全部归类,其中两个没有拆封的,将其中一份拿到向前面前:“向大哥,这份礼物是送你的,另外哦,听说你不怎么有女人缘,这本恋爱秘笈给你,你没事可以研究一下!”
恋爱秘笈?向前的脸唰的一下红了,不知该不该接过那本烫手的山芋,而夏连峰早已笑做一团,当然,这样八卦的事当然是他透漏的了!只是没有想到邵漪居然怎么可爱,还专门为他买了恋爱秘笈?!呵呵……
邵漪耸耸肩说着:“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通常不会哄女人的男人才是最可靠的男人,我看好你哦!”
而后又将另一份递给夏连峰,他立刻跳起,退离她的礼物三尺远,惊恐的眼神:“什么东西?我可不需要什么恋爱秘笈,我的女人缘好到不能再好了!”
“你在说什么啊?夏大哥,这个你回去拆开看看就行了!”他这次犹豫不定的接过礼物,晃荡一下,也没听出来是个什么东西,想拆开看,又害怕完以后是什么让他窘迫的东西,干脆拉上向前急着出了门回去拆礼物去了!
邵漪笑着送完他们,身体被一个温暖的怀抱从后抱住,压在她耳边说着:“亲爱的,我的礼物呢?……我好歹也陪你逛了怎么久,是不是也该犒劳犒劳我?”
“呀?不巧,我忘了诶,怎么办?”她吐吐丁香小舌,眨眼说着!
秦之问蹙眉一笑,关上门眯眼着看着她:“那,换别的补偿吧?”
她眨眼装着迷糊:“什么补偿?那个,我先去洗澡,回头再说!”
正欲走,被他一手揽过抄手抱起,任由她像个溺水的般扑腾也不放手,将她一路抱向沙发,暧昧的压在她的耳边说着:“谁说会哄女人的不是值得依靠的男人,难道,你觉得,我不值得依靠?”
她仰头望天假装没有看到,无心的话本来是安慰向前的,却被他拿来做文章!
“为了补偿没有我的礼物,和我的辛苦陪逛,我们先洗个鸳鸯浴如何?”说着他伸手去解开她的胸衣带子。
哈着热气,让她脖子泛着一阵阵的痒,最后她抵挡不住笑意推开他:“呵呵……别!痒的我受不了!”
随之他放开了她,坐到一旁望着她说道:“好了,我知道你也累了,快洗洗休息吧,我等你洗完再洗。”
“哦?这么好?”她半起身跨坐在他身上,闻着他身上的味道,不可置信的说着。
“如果你不信,我很乐意陪你一起洗。”他耀眼的双眸中闪着暧昧的光晕,望着她可口的唇,抑制不住的亲了一口,想要品尝她甜蜜的味道,她,却突然起身。
“那我先去洗喽!”她笑着从他身上起身,去拿了睡衣进浴室去了。
望着那扇关上的浴室磨砂玻璃门,他的笑容一点一点沉寂,没有比他更清楚,虽然她今天很开心,但是她的内心却在一中游离而痛苦的阶段,她,到底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