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费心思,因为爱,才会默默守着他。
完全不同于章蓉蓉,她的爱是那么的小心翼翼,那么的为他着想,小心的让他心疼不已。
简短的几个字,透着信任,透着安慰,让她刚刚压抑阴沉的心,瞬间变得晴朗了许多,不管误会有多大,执念有多深,只要双方信任彼此,再厉害的波折,也会显得苍白无力。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短短几天内,让她遭受了从未有过的困境,不过她很幸福,因为有他在身边一直陪伴着,她相信,很快就可以看见晴天。
她羞涩的笑了笑,脸颊绯红,脸埋在他的怀里,小手不安的来回乱摸着,咕哝着:“你,知道就好……”
是啊,不用在乎那么多,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一场感情路走过来,终归是会伤人的,她伤了高飞,他伤了章蓉蓉,就是因为经过风雨的爱情,?才会更长久,更可贵。
日子又恢复了空前的平静,章蓉蓉被送上法庭,章家也因为女儿的恶行付出了代价,一切似乎都在轨道之上行走着。
邵漪怀孕已经满三个月了,小腹有点凸显,每日和肚子里的宝宝说话,每天晚上都可以见到他,这样的日子虽然很平淡却是很幸福。
今天还有一件更高兴的事,汉斯叔叔打电话来说,他会和沙维尔一起来看她,听说她有了宝宝,都很高兴,特地要飞出来想她庆贺!
她也接到了杰登的电话,说是他刚刚找到合适的经纪人工作比较忙,等有时间再来看她,还说如果宝宝出生了,他一定会回来中国看看,还说要送一个大大的红包给宝宝。
得知他们是后天的飞机,邵漪早早的就让赵姐帮忙着打扫好了客房,采买了一些东西,汉斯叔叔就像是她的父亲般,沙维尔就像是亲哥哥,招待远方的亲人自然是一件很开心的事!
想到这,邵漪突然想起了一个人,她如果出去要用车,自然就要告诉秦之问,她犹豫半晌,还是决定告诉他。
半个小时以后,秦之问亲自来接她,载她一起先是去了墓地,捧着大束的白菊花看望母亲,结果在墓碑前,他犹豫半晌,无奈而又好笑的说着。
“漪漪,你说,我该是叫姐姐,还是叫岳母?”
“这个啊!”邵漪也犯了难,灵动的水眸转了转,看着他道:“我看,还是叫姐姐吧,毕竟我们还没结婚啊。”
“……嗯。”他轻应了声,上了香,行了礼,待她说完了话,才拉起她的身子。
“你,真的准备再去见他?”秦之问低声说着。
不远处,跟着夏连峰和向前,两个形影不离的保镖,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回头,总是能看到他们。
邵漪向他们打了打招呼,正色的点点头:“我想通了,这十多年来他受的罪也够多了,就让他安度晚年吧。”
因果循环,他年轻是犯的错,已经用妻离子散来偿还了,后半辈子,又是日日夜夜在偿还数不清的债务,生不如死,如今,事情已经过去了怎么多年,就让它跟着烟消云散吧。
当着母亲墓碑的面,邵漪清凉如雪的眸子,定定望着母亲的相片,问着她压抑很久的问题,如今当着母亲的面,是该解开了。
“之问,你能告诉我,当年的事吗?我母亲的死,你,知道的,是吗?”淡淡忧伤的声音,悠长得仿佛回到了十四年前。
十四年期,那个光天化日,入室抢劫的劫匪,结果他们不是要钱,而是冲着母亲,不等母亲说任何话,就冲过去打她,揪抓她的头发,母亲引以为傲的长发,散落了一地,但是她却没有一句的求饶,只是问了一句,是他派你们来的吗?
母亲口中的他,她一开始以为,是邵勋,但是后来,才觉得事情,没有怎么简单,或许,根本不是邵勋的老婆。
秦之问的双眸顿时沉若乌云,双手插兜的望向远方的某一处,磁音中带着一丝冷却:“你真的要知道,我不想告诉你,是不想你的心里有太多的阴影。”
邵漪深深的咬了咬唇,很多事情,越是看起来云淡风轻,一如往常,但是剥开里面,你会看到,很多是你想不到的,甚至根本不想看到。
但是生活就是现实,谜底不可能永远沉默,既然她已经感知,无法再装作沉默。
因为她希望以后,他们是坦白的一起生活,如果有芥蒂的话,会总感觉喘息不过来?。
她也是在去前几天过秦家之后,才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邵勋纵然是怕老婆不高兴,但是她老婆也不是个没头脑的人,知道是邵勋的色胆作祟,母亲毕竟是不乐意的,她也顶多吓唬吓唬母亲就是了,那一日的事情,必有蹊跷。
母亲口中的他,究竟是男是女?
又或者,根本就是欲盖弥彰,借刀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