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用法出现,我们就不能跟着学!更不能拿这卖钱,可是这意思?”
“对!但也不完全是!我打个比方吧!如果我需要这芦苇的嫩叶子或者刚要开花的嫩头儿,用来做菜,你们可以取嫩叶和嫩头儿回家做成菜吃,这个我允许。但是如果我要用来卖给酒楼赚钱,需要量大的时候,当然会请你们帮忙采摘,而且我会根据你们采摘的量给你们算工钱。但是你们只能在我有需要,并且请你们的时候才能采摘。如果有别人也想来买,他必须先从我这儿打招呼,我这边再安排你们采摘,而你们却不能背着我偷采芦苇卖给别人或酒楼谋利。现在可有明白我的意思?”
谁知这些人的注意点根本不在二丫说的重点上,全部在议论:“这芦苇的嫩叶能做菜?这嫩花头也能做菜?还能卖给酒楼?这事怎么听着这么玄乎!”
“哎呀!你真是的,闹灾荒那年你没吃过?再说了,人家不是说了是打个比方了么!你到底有没有听这娘们的意思?”
“哎吆!那个叶子和花头难吃的要死,怎么可能卖得出去!这人看来也是家里钱多。在这儿作怪呢!”
“哎哎!你说,这个叶子和嫩头要是能卖钱,这么多可是能卖不少钱呢!”
“哎!我说你们都在忙乎什么呢!人家问你们可听明白了她的意思,你们听明白了没?”
“切!这有什么不明白的!?就是别拿她家的东西撇开她挣钱呗!说那么多干什么?!这是拿人当傻子呢!”
“你少说一句,人家没拿你当傻子,只不过把事情说清楚,免得到时候扯皮。人家顾忌的也没错。如果是你家的你能愿意让别人卖了赚钱?”
“那本来也不是她们家的!”
“可人家花钱买了。以后每年还要上缴三百两银子,那就是人家的了。还说那不是人家的有用么?”
“我说你们也别吵吵了,只要这主家还给我像以前一样用芦苇就行。别的我也不贪那个心。再说了。我们还能跟着给他打打零工,挣点家用不也挺好的!”
“就这芦苇荡能有什么零工可做?你们别叫人两句话一说就犯糊涂做美梦。”
“你也别在这儿竟说一些挑拨离间的话,赖大伯过年的时候就在人王家过得。听说在这王家吃年饭的有一千多将近小两千的人,都是他家的长工、伙计、作坊的小工。还有的是家里的老人、女人、孩子。这些长工一个人干活却供给一大家子的粮食,工钱一年就有六两银子。另外到年底了,还发六两以上的奖励。一年给四季衣服料子,两身做棉袄的棉花,逢年过节还给肉、给果子。听说那边好多人就盯着这王家再请长工。好挣个名额。
现在我们运气来了!这王家既然在这里买了这么大片的芦苇荡子,总得要干点事,不可能就这么放着把银钱作没了。”说这话的人又偷偷的低声说道:“我昨儿看到赖大伯偷偷的往田里放了好多的泥鳅和黄鳝。也不知道干啥!反正不是小事,听说都是这王家叫他养的。”
旁边有几人听了他前面的一些话。心里也活络了起来,当听到说赖家放养泥鳅和黄鳝时,有那知道的就接过话茬道:“这事我知道!当初赖大叔还过来问我爹要不要养,说是养的好了比稻子还要挣钱!我爹觉得这事不靠谱,就说不养,还劝大叔也别冲动,没想到他还真养了。”
“哼!那是你爹笨!赖爷爷可是说了,养了泥鳅、黄鳝还能照常栽秧割稻,反正又不误种庄稼,有什么不能养的?我爹就跟着赖爷爷去那边弄了好多的泥鳅、黄鳝回来放到田里了。我爹说他们家稻田里还养鸭子、养鱼呢!他们家家都好有钱,房子全是砖墙瓦顶,又高又敞亮,那大路都是用石板铺出来的。他们家的田可没有我们家的好,好多都是荒地、荒山,可不像我们这儿水又好地又肥的。”
“山子说的没错,我也听我那大侄子回来说,那边确实过得富裕。那贴财神的讨赏都讨到二月底才把家家都讨遍了,说是走不了几家米袋子就满了,来来回回的跑了两个月。”
“张大爷,您说真的?他们那一片都那么富裕?这都怎么弄的呢?难不成真是家家养泥鳅!可这泥鳅谁家会花钱买啊?”
“不是呢!听说他们赚钱的法子多了,哎!还是大青子说的有理,他们王家如今买了这芦苇荡,我们说不得也能跟那边人家一样沾点光!”
大家一传十十传百,到了最后竟然不再关注二丫卖的芦苇荡子了,反而都在向往着能不能跟着王家沾光、致富、过上好日子!(未完待续)
ps:前面有个错误要纠正:芦苇的嫩花头不是芦笋,老猫外行了,瞎说一气!误导了跟老猫一样外行的您,还请原谅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