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虽然有点本事,但是却从来没有做探子这方面的经验,一个不好反倒会把事情给弄砸了,那问题可就大了。在大事面前,二丫信奉能用熟手就绝不让生手来练手。
他们这些人一到了这里,二丫的心就完全放下了,尤其是刘文柱,他早就能独当一面,什么事交给他,说了自己的大致要求,就不用再去焦心费神。
家里年轻的仆俾们都被二丫一一还回各家去了,只留下一些老仆人和老婆子做一些粗活。实在是家里的年轻小子们太多,可不能闹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求救的严氏,也能够安然的在府中行走,因为无论是树上还是屋顶上,明的暗的到处都是守护府里安全的小子们。
对于知府家的情况。严家也是严密注意着。一下子来了这么多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们,与二丫、小虎相反,他们的心里却是沉重的很。
“老爷!既然这新来的知府一下子调过来这么多的小子,只怕少夫人真的是知道一些要紧的事情,并且跟那知府说了。”
严老爷皱着眉头慢慢的摇着头,满面疑惑的说道:“不大像!听说这知府的老家在庐州那边,这头送信到那头来人。即便日夜兼行也没有这么快的。”
严当家的这想法没错。只是他没有想到知府家有专门传信的鹞子,还有一个;当他们在路上听到有强盗土匪的时候,就当机立断的传信回去。增派人手。这些人过来的最初原因还真不是因为他儿媳告发的缘故。
他这边还在用心思考着这些人因何而来,那边他儿子却沉不住气了,急着问:“爹!我们怎么办?”
旁边的下人,其实就是严当家的心腹。他也一脸求问的看着严当家。
严当家因为把不住知府家突然之间来了这么多壮小伙子到底是冲着谁来的,所以这一时半会儿的也是想不出怎么才能更好应对的办法。
“看着他们这阵仗倒不像是冲着我们家来的。只怕是冲着那几个山头上去的。但是不管怎样,你们要跟山头上的人打好招呼,在这王知府的任内,即便有天大的好处。都给我猫在山上忍着别碰。还有山下的那些也要如此传下去,谁要是坏了规矩,让兄弟们遭了难。就是死也要给他扒皮抽筋,鞭尸一百下。”
小人倒抽一口冷气。沉声应道:“是!老爷!只是亲家老爷那边可要通个气?”
严当家摇摇头,“这个时候小心谨慎为好,以后去哪儿都的小心着些,别让这新知府抓着把柄。”
他儿子很是不忿:“爹!您那么怕他作甚?不过是百来个小子,用得着把您紧张成这样么?!”
他爹伸手就给他一巴掌,怒斥道:“你个蠢货,自己媳妇都管不住,给家里招惹这么大一个祸根子,还敢在这儿逞能。也不知道你媳妇到底有没有知道些什么,要不然我至于这么战战兢兢的吗?!知府人不多怎么的了?首先他是朝廷命官,之所以到现在我们还没有对上朝廷军队,那是我们从来就没有招惹过朝廷里的人。要不然我们能这么安安稳稳的过了几十年?”
且不说严家父子是怎么个闹法,二丫和小虎倒是可以放心的带着几个人过去曲家坳那边看土地状况,先做一下开荒耕种的计划。然后再组织人手、工具、钱粮等真正的干起来。
他们一到曲家坳,曲家坳的人对他们比之前更加亲热。一个个忙着感谢王知府送给他们每家二十斤棉皮和一匹粗布。这可都是不少钱呢!别以为这儿穷,东西就便宜。这棉皮和粗布不但不便宜,反而比合浦那边贵多了。
合浦的棉花不过三十五文就能买到一斤棉皮而这里却是五十文,谈了好半天的价才谈到四十五文一斤。一匹粗布越四丈长,合浦的价是三百五十文,这里四百五十文。
真是越穷的地方越是让人没法活!
曲家坳的人虽然自己没有亲自去买过这些在他们眼中看为奢侈的东西,但是曲里镇的婆子却是知道市价的。经她的嘴一叨咕,这曲家坳的人也就全都知道了,这会儿见到二丫两口子,那是不住口的道谢。
二丫反倒被他们这么诚心的感谢闹的不好意思,她连细布都没买,只买了粗布,就想着粗布对于他们来说更实用。可是这会儿他们的意思,竟然是把这粗布都当做奢侈品了,倒是让她闹了个大红脸。早知道就应该一家搭配个三尺细棉布,做个长脸面的花头,说起来才好听不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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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按照360的指示去修改,却根本修改不了!是属于那种数据被隐藏了的,没法删除或重编。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