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师傅,还占着一成股份。
他师傅原先供职的琉璃作坊是朝廷办的,他在那儿学了一年的时间,老师傅说他可以独立制作玻璃能够出师了。但是他没有着急离开,而是跟着老师傅后面一边照顾老师傅一边当二师傅制作玻璃。虽然是二师傅得不着半点分成,但是给的工钱却不低,一月能的几十两的银子。这很难不叫其他人看着眼红!
尤其是老师傅几个没有得到这个制玻璃技术的亲孙子,对老师傅撇开他们去收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外人为徒这事非常愤怒,对自家爷爷不敢有什么表示,但是对汇贵可就不客气了。汇贵毕竟是农家出身的孩子,是个能够忍让的厚道性子。他面对老师傅孙子们的挑衅总是退让,时间一长、次数一多就叫老师傅给知道了。气极又羞愧之下就要把朝廷给与自己的一成股转给汇贵,二丫知道这事之后,替弟弟回绝了。并且自己出钱另外办了一个玻璃厂,大主管持半股;汇贵做大师傅,一人持一成股;二丫父母、大姐、大弟、小妹五人共持一份股;大伯家三女两儿、二叔家两女三儿总共持一份股;小龙一人持一份股:天下行持半股;下剩的五股归二丫和小虎共有。这些持股人除了大主管和大师傅,二丫夫妻俩,参与管理,其他人一律不得对玻璃厂的事情插手,只能坐等分利,谁若恶意破坏此约将会被强行没收股权。
因为玻璃厂离着他们家很远,除了他们这些持股的自家人知道,还有就是史馆长父子俩、吴风刚、陈掌柜这些人知道,别人包括太爷爷都不知道。其实二丫并没有要特意隐瞒太爷爷,只是她没有主动说而已。
这几年的玻璃卖的很火,赚头也相当的大,不过因为之前车行闹出的风波太盛,这赚的更多的玻璃厂反倒没有人去关注,让他们各家都默默无声的收进不少银子在钱袋里。
二丫娘的钱袋尤其丰厚,因为汇贵和汇富还是那种挣钱要上交自己不能留私房钱的观念。好在家里之前挣得也不少,要不然现在让她手里攥着这么多的银票,她只怕是夜夜都不敢合眼。
有了很多很多钱的二丫娘,并没有笼着袖子做阔太太的款,依旧跟以前一样忙着家务、到菜地里忙乎着菜园子。因为儿媳们接连怀孕生子,以前请的老婆子还留在家里帮着干点轻便的杂事。
二丫到的时候,她娘刚要出门准备去菜园子把已经下架的辣椒秧子给拔了,再把地松松土翻一翻晒一晒,准备过几天撒种种黄心乌,正好能够赶在十月份栽苗。
“咦!二丫头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二丫无奈的摇着头回道:“嗨!我家在江南新买的一块田,请的长工们闹事,他们便通知我回来处理事情!”
二丫娘一听说长工闹事,就紧张了。以前刘家岭的胡家佃户闹的堂堂一个县令都坐了大牢,可是不容小觑的!
“处理好了吗?事情大不大?”
“没事了,已经处理好,不过是那些长工又想着要佃田,又不想担责,才会闹事,逼着我们主动答应重新给他们佃田种。都是小事,到那儿知道怎么回事之后,我就当场处理了,一点没有磨叽!”
“没事就好!你吃早饭了没有?要是没吃我让老婶子给你弄点吃的!”
“我吃过了来的,我跟你一起去菜园子吧!顺便帮你翻土。”二丫说着就从她娘手中把大铁锹给拿了过去。
她家菜园子不是很远,但是也要走上几分钟,路上二丫娘跟她说起她家在镇上的空房子。
“你家在镇上的那几套院子就那么空着实在太可惜了,就算有粮仓的两套院子得有人看守不能租出去,你还有一套什么也不放的房子就不能租出去么?你爹每次去帮你打扫房子的时候,都有人问租不租,租银都已经涨到十五两一个月了。这一年可是一百八十两的银子,就这么没了,想想都心疼!”二丫娘一边说着一边心疼的直摇头。
那院子二丫虽然不住,但是里面却是有暗机的。她和小虎费尽心思弄得地下暗室,如果有人长期住在里面,很有可能就会碰触到什么机关,那事情可就大了条了。
“那院子不租,这样放着就好!”
二丫娘叹气:“哎!算了!你不租就不租吧!反正镇里也安全的很,你家的护卫一天十二个时辰的巡查,也不怕有人进屋里偷窃。”
二丫听了她娘的话,好笑的回道:“那屋里除了一些家具,也没有值钱的东西,谁会不长眼进里面偷东西?”
“哎!也是!”(未完待续。)
ps:还好还好!终于还是把今天的更新完成了!真的不想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