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谁要跟她说亲事就翻脸,你这边要是拿定了主意要提亲,我还得先跟这侄女通通气,要是她不闹,你那边才能请媒婆上门。”
听了是这么一回事,二丫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那个什么‘克夫’、‘克亲人’的传言就好。虽然她不信那些,但是她毕竟是嫂子,如果不顾‘克夫’传言非要定下人家姑娘,那别人必然会说她有意害夫家弟弟。但是这个姑娘就不存在那些情况了,二丫对孔夫人说道:“婶子!这样,我回去就写信给我弟弟,说说这姑娘的情况。看看我弟弟是个什么想法,如果他没有发对意见,我就过来跟您说说,您再帮我去探探您这侄女的意思,好不好?”
孔夫人见二丫竟然不在意已经退过三次亲的侄女,心下一激动,没忍住愉快的心情,当下就忘了矜持咧着嘴笑起来。门外站着的妈妈看着自家夫人高兴的有些失态,也跟着乐起来。
因为京城至岚州府的鹞子线路还没有训练,是没有办法以最快的速度给小龙传信的。好在从京城到岚州快马加鞭只要十来天就足够了,来回一个月都不要,时间上充裕的很。
送信的两个小子走了没两天,就传来南方雪灾的消息,是用的合浦至京城的鹞子送信路线传来的,比官府的还要快。
小虎焦虑不安的来回走动,想子有些看不懂:“二哥!咱们家那房子,再大的雪也压不垮。农田里也还没有种稻子,我们家最多就损失点旱地的麦子,您这么焦躁的来回转悠干什么?”
大宏白了一眼想子:“你就知道自家那一亩三分地!刘家岭的水田鱼遇到雪灾要损失多少你知不知道?山里放养的羊群、牛群、马群要是没有足够的草料,得饿死多少你知不知道?还有听说芦苇荡那儿,养了好多的牡丹、芍药这些贵重的花,一场大雪要压死多少你可知道会有多大的损失?要是桑树被压断了,今年的桑蚕也没法养了。你啊!才离开家多久,就把这么多事都给忘了!”
想子一听这损失太大了,心下也着急了:“那、那怎么办啊?有什么办法能够减少损失?”
坐在沙发上的二丫也想知道怎么办,可是能有什么办法,损失已经造成,就是回去也没得办法改变。她冲着还在焦躁、转圈圈的小虎说道:“行了!过来坐下。你也别烦心了,事情已经发生,你着急也没用。原本准备的是大水灾,如今来了雪灾,倒是把头上悬着的剑落了下来。左右都是要有损失的,鱼、牲口、花这些损失算起来价值确实不小,但是真要说起来,却要比发洪水导致粮食颗粒无收的好太多。
再说,我细想想也没什么大损失。那些水田养的鱼怕是全部都要冻死没得救,不过,那些鱼都已经长成,腌泽过后送到西边来给这边开荒的人做菜,可以说是半点损失都没有。花草也不用担心,如果朱长明这点眼力界都没有,我也不会把他调去芦苇荡担任那么重要的职位。牲口就更不用担心,我们家什么不多,就是稻草多,即便我们自家没有留够稻草,出门随便找几家就能买到几大堆。至于桑树,要是压断的话,我估计大多数可能会是枝桠,到了二三月,那些枝桠自然还会发出来,倒是省了剪枝的工序。
你看,这么一想是不是根本就没有损失了。”
小虎听了媳妇的分析,终于能够安静的坐在沙发上,不再乱走。
二丫因为这事,就觉得小虎的得失心有些重,晚上只有两人的时候,便又上起了思想课:“即便这场雪灾真的造成很大的损失,你也不应当在弟弟、弟妹他们面前那么失态。那块鱼塘,每年至少给我们家挣了两万两的银子,这么多年不说多,十万两有了。你挣了这么多难道就担不起这一次顶多也就两万两的损失了?打鱼的还有网破要买新网的付出呢!你这是光想着得到就从来不想着失去呀?知道的说你这是心疼东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属那只进不出的貔貅呢!”
小虎委屈的辩解道:“其实我也不是真的心疼那点损失,就是因为离家太远,看不见摸不着的,这心总归是不踏实。后来还是你说家里都有人在管着事呢,想想也是,这才不那么急躁了。真不是因为那些有可能的损失才心烦的!不过,媳妇!你跟我说实话,要咱家真的有那么多的损失,你不心疼吗?”
二丫一口咬在小虎胸前的小丁丁上,恨恨的回道:“怎么可能不心疼!可是要懂得在心里暗暗的疼,不要表现出来的太狼狈,失了最起码的威严!知道不?!”
“啊——!疼死我了!你怎么真咬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