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科子最多,他们都气哭了。哈哈!”
他娘也激动的微微颤抖,这一趟就得了四十两的银子呢!他们家的日子过得并不好,在孔家那些亲戚眼里自是不得眼。要不是孔家孩子都不愿意大老远去西部受苦,还临不到她家的孩子去。她其实也是有些心疼孩子的,只是孩子自己想去远处玩玩,他还从来没有出过远门,正好就着这个机会出去,她便忍着心疼,让孩子去了。没想到这一趟就拿了四两金子回来。而且还有自家根本舍不得买的清神花露水一瓶、玻璃小茶杯一套四个、羊毛围脖一条、羊毛手套一双、兔耳羊毛帽子一顶。
“儿子!给了你们红包,怎么还给了这么多的东西?”
小家伙带着帽子、围脖很神气,晃动着帽子上高高的兔耳朵,回答娘的问话:“红包是表姐夫家给的,这些东西是表姐和大姑给的。表姐说这个花露水夏天的时候用,能驱蚊子。要是身上被蚊子叮了个大包,就用这个擦擦,立马就好。这个茶杯给姐姐一个、哥哥一个、爹一个、娘也有一个,正正好!”
他娘一把搂过小儿子,笑着问道:“那你可就没有了!真舍得?”
“我可不敢用那个玩意,开水往里一倒就碎了,有什么好的?!啊!对了,娘!您跟姐姐哥哥说,这个玻璃杯子在冬天很冷的时候,不能倒滚开水进去,要不然就碎了。”
他们在表姐夫家弄碎了好几个这样的茶杯,差点吓哭了,现在他可不敢用这样的杯子。
孔六太太到家的当晚也是兴致昂扬的跟孔六爷说着王家多么多么大方,怎么怎么给她和自家闺女抬面子、什么金花生、金桂园、金枣子、金莲子做红包、又拿了好些好东西给女儿散给送嫁的大人孩子们、吃的又是什么、喝的又是什么。说的孔六爷遗憾的要命,直叹自己走不了那么长的时间,要不然也能过去见识见识。
再说王家,送走了孔家的送嫁队伍,就开始忙着过新年。新娘进门的第一个年,当然要好好办。大满媳妇和来子媳妇、安子媳妇即便离得那么近,都没闹着要走,太爷爷对这几个重孙媳妇都非常满意。直念叨大伯、二叔他们真命好,这些儿媳家世好,还不骄纵,也不是那看不起乡下人的富贵眼。只把几妯娌夸的面红耳赤,一个个藏到新娘的新房嗤嗤偷笑。
京城来的几个管事原本是要和孔家人一起走的,只因为一直没有机会跟东家、东家娘子好好说上话,便也留了下来。这会儿家里有了女主人,还有大伯娘、二婶、几个妯娌在,也就不需要二丫忙前忙后了,终于给了几个管事机会上前说话。
“你们坐!这几天太忙了,招待不周,你们不要见外!”二丫一边招呼他们坐,一边客气的说道。
“东家娘子太客气了!我们在这儿被照顾的很周到!”
他们边客气的回应东家娘子边找了合适的位子坐下,二丫便开始询问他们各自的情况。虽然按理说应该是带着账本来的,不过九月份的时候,张永安才带人去京城各铺子和大院子、农庄查过账,就没有必要再多此一举。
各个商铺二丫都不怎么多心,他们基本都是从王家出去的。只有这个大院子她不是很放心,因为大管事是聘用来的。而且好长时间也没有派人监督,只是让大宏媳妇和想子媳妇过去转转,这无疑是个大漏洞。
她便先问大院的大管事:“那些孩子冬天的衣服、被子都没有缺少吧?”
“该备用的东西都备足了,衣服、鞋子、被子都不缺!就是您让我顺带管着的那些老年乞丐们有些问题!”
“他们怎么了?”
“哎!他们当中有两个,明显是身体有病了,让他们去医馆看看,就是不去。我说您有交代,他们的医药费我给,他们也不愿去,说是不愿花那冤枉钱。”
有病就要医治,这个钱怎能省?再说,那几个老人跟送回家的孩子们关系亲着呢!要是自己真的不管,只怕那些孩子知道了,心里的难受更甚。
二丫点头说道:“这的确是个事!你回去后就去春林堂请大夫过去看看,大夫要是嫌弃不愿过去,你就跟他们说,是合浦镇王家请他们过去的。如果他们有人去了,你在给诊金之外再给他们五两银子的车马费。然后拿药回来,你安排人熬好了送过去也好,交给老人自己熬也成。”
大管事没想到东家娘子还真的愿意给那些老乞丐们请大夫医治,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愣怔一下,又很快回过神,回答道:“是!我回到京城立马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