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在语言上沟通的时候,才知道您为了救他们冒了生命的危险。”
“噗嗤!”二丫喷笑!说得就跟自己在打仗似的。“哪有那么夸张!还冒了生命的危险?那些东西就先收着吧!下次再去的时候,给他们带一些丝绸、瓷器、绣品。你们在那边生活的怎样?我就怕你们水土不服!这些年要你们学的可都学好了?过了年可就开始要你们拿出这些年所学做贡献了。”
几个人异口同声的回答:“没问题!”
“吆!还挺自信的哈!”史馆长在旁边来了一句难得会说的打趣话。在外十来年才回来的孩子们一到家,第一件事就是问他哪去了?到处找他如同游子归来寻找父母般的急切,这让他的心情特别特别好。
挤满了食堂的众人,在近处听到馆长的打趣都哈哈哈大笑起来,紧接着是外围的人发出笑声。
等东家、东家娘子和史馆长跟几个海归小子们说了不少时间。就把空间留给了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问问海外是什么样子的发小们。
远方归来的小子们也是特别的兴奋,终于有一种回到家的安定和踏实。还有这么多欢迎自己回来的伙伴,他们都没有忘记这些远在他乡的发小们。他们还记得自己小时候有一次吃的太多,夜里肚子疼的把大夫都叫了过来的事情;他们还记得自己小时候跟镇上人家的孩子打架,被馆长骂的很惨的事情;他们还记得自己小时候‘过花花(种牛痘)’东家娘子亲自照看的事情;他们还记得自己小时候偷偷去不远处的河里玩水,被馆长罚站一下午的事情;他们还记得小时候的他们在寝室里比赛扒裤子,总是他们这些小不点被哥哥们扒的光溜溜。吃亏的是他们。挨批的却是哥哥们......
小时候的美事、糗事,越说越多,小子们的眼泪也越聚越多。笑着流泪,流着泪说话。整个食堂里哽咽声、欢笑声交叉响起。二丫站在外面心情复杂地看着、听着,却不后悔让这几个孩子在外走这一遭。
食堂里还在热热闹闹的畅谈着,二丫和小虎还有史景轩跟着赵福金进行货物交接。
一般商队。带去海外出售的货物多,从海外带回来的货物少。但是王家不同。二丫曾经跟赵福金说过,凡是国外有而大民朝没有的,无论是什么都要带一点回来,让她见见。好确定这些东西对商业、民生有没有用。是以,赵福金归程的货物要比别人多很多。
赵福金打开第一辆车子的后开门,说道:“东家、东家娘子、大管家。这前面六车全部是西洋人最新生产出来的一种绒布,因为是一条一条的。很像我们家的灯草,所以我就暂且叫做灯草绒。”
二丫打开外面包裹着防水防潮的油布,翻开看看里面的绒布,的确就是灯草绒,赵福金倒是没有错命名。这种灯草绒,能做的衣服局限性有些大,除了做西裤还有羽绒面料,别的做什么都不是很合适。不过,有个新奇的布料对于他们的服装厂来说,总是好事。
“不错!这布料可以用!至少目前我们大民朝还没有这样的布料出来,以后可以让那些海外商人每次都带一些过来。”
赵福金一拍脑门子,急切的说道:“对了!东家娘子!说起海商才想起还有一件大事没有来得及跟您汇报。”因为东家娘子、东家他们一直跟陈鑫他们说话,使得他还没有机会说买船的事。
小虎、二丫、史景轩齐刷刷的将目光对准了赵福金,二丫开口:“什么大事?好事还是坏事?”
赵福金看东家、东家娘子、大管家都是一脸紧张的看着他,不禁好笑的回道:“当然是好事!要是坏事我哪里敢耽搁?这次快要到家的时候,我们商队竟然遇到海盗。戚大人厉害,把对方缴了个干干净净。还得了十几只战船。我当时想着咱家连个自己的船都没有,每次都要雇佣别人的船,花了一大笔银子不说,还没有个保障。就跟戚大人求着要买两只船,结果戚大人连卖代送弄了五只。现在就是想问问您是只留两只还是全留下?陈鑫他们非要全部留着。要不然我就在那边顺手倒卖了,一只船还能净挣六、七万两的银子。要是全部留着的话,那修补的费用可不低,一只船就得要两三、万两的银子。五只船可是十几万两的银子呢!咱家又用不上那么多的船,放着且不是浪费?”
二丫想得却是另一件事,她问赵福金:“那个戚大人有没有跟你说,民商能不能用战船跑商?!”
“这个我有问过,说是不要紧。那战船是出自外海缴获品,跟我朝战船没有关系,而且也落后于我朝战船很多。这不在朝廷违禁当中!”
听说战船可以商用,二丫自是高兴:“那就行!留着吧!修船虽然花的银子多,不过,我们也可以学着别人租出去。几年的时间就把花出去的银子都收回来了,不用心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