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他爹出去转转的时候,他娘便留在家里有她心爱的大孙女帮着捶腿、捶腰。
大满带着他爹走在地里行间,一边指着这指着那的说着:“从我们这个镇为中心方圆几十里地,差不多有二十万亩,是专门种庄稼的庄稼地。大宏、想子、安子、来子、小龙还有我自己,各人两万亩,余下的八万亩地全部都是小虎的。
为了好管理,其中好多地都是跟当地人换过来或者买下来的。我把这些地以两百亩为一个地界,十个人为一组,一个组管理一个地界。奖赏制度跟老家刘家岭那儿一样,反正到目前为止都做的很好。我丈人总是跟我说,我们家的雇工比那些世家的奴仆、佃户做活还要勤勉。呵呵!我也是这么看的,现在我才知道弟妹在管理这一块,的确很有一手。”
“哎!你那时候还不能进老太爷家商量事情,还不知道小虎媳妇当初在刘家岭做那样的主张。其实我们本家有好多人都是反对的。还是老太爷说那地本来就是小虎媳妇挣来的,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如果有谁不服可以不要那里的分成。这才没有人说话,由着小虎媳妇去做的。我们都没有想到。小虎媳妇这法子会这么好。”说到这个,大伯是由衷的感谢这个侄媳妇,没有她根本就不会有他们现在这样的王家。
大伯一边说着话一边看着地里大家伙都在热火朝天的干活,偶尔间还有人大声的说着荤段子逗乐,让人很容易就能感受到他们轻松而又快乐的劳动状态。作为农民的他。看到这一切那是超乎寻常的亲切,身体里原本还没有休息好的疲累也一下子消失。
很想上前与大家一同劳作的他,远远的看到昨天儿子指给他看的那个施肥用的东西,问儿子:“那边是不是正在给庄稼浇肥料?”
大满顺着他爹的视线看过去,是第二十三组的地界,便点头:“是的!正好我带你过去看看怎么施肥的吧!”
各个地界都相通,走过去也不用绕来绕去的,很快便走到了跟前。大伯看到一个人扶着一根大柱子,带爪子的一头放在地里,另一头连着老牛拉着的很大的一个大木桶。另外还有一个人站在木桶的旁边。用脚不停的一上一下踩着木桶底下的活动踏板,将木桶里已经稀释了粪肥用压力抽出去,喷洒到地里。
大伯这么就近一看就明白了:“这是跟小虎家做的那个把河里的水压到岸上去的压水机差不多呢!”
“爹没说错,我家雇工就是用过了老家带过来的压水机,然后照葫芦挖瓢做了这个专门施肥的喷粪机,还有一个专门用于灌溉的洒水机子。确实非常好用,给我们省了很多的人工!”
大伯摇着头说道:“这玩意也就你这儿用的上,我家旱地太少,犯不着大张旗鼓的弄这个,要不然我还真想做一个。”
“爹!我家没有多少旱地。那刘家岭不是有好几百亩吗?您回去跟小虎说说,他肯定会要做几个。还有他们家在西部的那些地,也是肯定要的。爹您好好看看,回去就帮小虎做出来。要不是这些是用竹子弄出来的。从这儿颠簸到家就全部散架了,我早就派人送回去一个了。”
“哎!那好,我只要瞧瞧你们这个喷头怎么做的就行了,其他的就让小虎他们在镇上几个从海外回来的先生做。”
“爹!那就更简单了,您只要看看就能懂。”
大伯虽然现在专程做象棋,但是以前毕竟做过木工活。这东西他只要这么看几眼就知道怎么做了。真的简单的很!之后又去另一处看了看洒水机子,看过之后,大伯就觉得自己差不多可以上手做了。
中午回去吃过饭之后,大满带着他爹同骑一匹马,去放牧区参观参观。
他特意绕道去了峡谷堡垒那儿,“爹!您看这个堡垒怎么样?”
大伯看着这个坚固胜于京城城墙的建筑,矗立于两个山峰之间,将两座紧挨的山体连接在一起。虽然远远低于两座山峰,但是一点也不显渺小,也许是与山并列反倒更显宏伟。连着堡垒的墙壁向两边又伸展着建了挺矮的石头围墙,大伯指着围墙问道:“这围墙不高,能挡得住人吗?”
大满笑着回道:“这围墙是为了挡着我们家马场的马别跑到山上去的,不是用来挡人的。这两山之间只要有了这个堡垒就行了,堡垒那边的山脚全是笔直的悬崖峭壁。就连我这样的身手没有工具的话轻易都上不了山,别人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能从山上过来。”
“哦!那就好!这堡垒你们花了不少银子吧?”
大满凑近他爹的耳朵悄声的说道:“要是官府建的话,至少要二十万两银子。不过我们没用那么多,水泥是自家产的、石头是就近采的,就是工钱和吃饭还有后来要建瞭望口时买了一些青砖,这几样花了一些银子。总共三万两都没到。不过我对外声称用了九万多,将近十万两的银子。爹!您可别对外说实话啊!”
“哎呀!我又不孬,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还能不知道!那这事小虎知道么?”
“当然知道,就是他让我对外要多说的,不能实打实的说出去。”
“哎!小虎知道就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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