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已经猜出来了么,为什么还要问呢?”
苍瞳倚在一棵树干上,看着封平冉一脸严肃的模样,他很不厚道的就笑出了声音。
“我的问题很好笑么?你难道不觉得事情很严重么,你这样答应了,以后到了兑现的时候该怎么办?你就不怕那个什么抚远老将军给我们留后手?”
“原本就是一定会留后手的事情,为什么要去担心。”
苍瞳收好了自己的折扇,拍打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皱,似乎是对封平冉的任何话语都不再感兴趣,转身就走。
“喂!你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么!”
“都是些没有用的东西,我何必浪费时间,你就记得按照我给你说的那样去做就是了,其余的我苍爷保你无虞,你要知道,这世上的所有事情总是会有属于它的办法去应对的!”
封平冉看着那个逐渐走远了的背影,皱了皱眉,却没有追赶上去,而是闪身进了不远处的树林。
“抚远老将军可信么?”
帐篷内,封平冉和苍瞳走后,夏侯辰逸同样也担心起了这个问题,他靠着软枕半坐起身,看着忙前忙后的韩皖晴忍不住提出自己的疑惑。
“是非上面靠得住,但是也只是现在这样的特殊情况,因为他并不受韩玄时的待见,所以他现在帮助我们绝对是不会坏事,但是只要等到一切都告一段落的时候,他肯定是会拿出什么东西来威胁我们的。”
韩皖晴收拾好了换下来的药布,把夏侯辰逸换下来的衣服也泡在了水里面,虽说这些原本都有夏侯辰逸的亲信负责,现在却全部都被韩皖晴揽了过来,再好的亲信也比不上自己的妻子吧。
夏侯辰逸看着十分自然的搬过一把椅子,坐在那里熟练的给自己洗衣服的韩皖晴表情有一瞬间的呆愣,转而便是深深的愧疚。
他原本是诧异这样的一位公主怎么可能会洗衣服,但是转念一想自己离开的这段日子,自己的父亲早就不在是往日的风光。
自己做了前朝的驸马。注定在仕途上不会有所突破了,那么那个曾经风光无限的宰相府,定然已经是萧条凄苦的了吧。
而相信在这段日子里,她过的怕是前所未有的艰难吧。自己不曾给过这个女人任何东西,甚至因为心中的不满刻意忽略过她,现在看着她的样子,夏侯辰逸只觉得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变化了。
“辛苦你了……”
是之前说过的话,但是夏侯辰逸对着韩皖晴的背影忍不住再一次说出了口。说完之后他自己也是瞪着眼睛不可思议的回味着。
“你是在跟我客气么?我还是那一句,不管你我是因为什么成为了什么样的夫妻,但是夫妻就是夫妻,我会做好我应该做的一切,我也……希望有一天你能原谅我!”
韩皖晴十分自然的在衣摆上擦了擦自己的手,走到床边,给夏侯辰逸把刚刚无意中动作滑落的薄毯拉了拉,在确定他不会冷之后又回去继续洗衣服。
“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我想……等一切……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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