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风靠在一棵大树之下屏气调息。
皇城守御果然名不虚传。
她虽然强行闯了进来,却被反噬之力震乱内息,受了内伤。
她不得不找一处安静的地方坐下调息,平复自己翻滚紊乱的内息。
过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来,白如风四周都是高大建筑,她一个小小的人儿站在阁宇之间,看着眼前的景象目瞪口呆——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房子?捭阖宫道曲曲折折,这要她上哪去找蒂娜?
没有办法,她只能再度盘腿坐下,凝神聚气,开始搜寻蒂娜气息,然后跟随那一点点残缺不全的气息去找她。
此时蒂娜正跟随主管太监前往公主宫殿,老太监一路上在给蒂娜介绍皇宫内这次不寻常的事件。
“其实刚开始只是有一些宫女诡异的死在床上,并没有惊动皇上,后来死的宫女越来越多,仵作检验均是被吸干血气而亡,皇宫内渐渐出现了一些可怕的流言蜚语,这才禀告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为平定流言就请了国师来做法,谁知国师一日暴毙……请往这边走,再拐个弯。”
蒂娜抱手不语,默默沉思。
中原国师也不是泛泛之辈,能让他一日暴毙可见修为多厉害。
可是,她也没和国师交过手,实在难以判断出对手的实力。
“对了,刚才说到哪了?”
主管太监年纪有些大了,记性也不大好,话题一中断他就记不住了。于是他皱着眉头沉思一会,还是无果,眉头皱得更深。
“国师暴毙。”
蒂娜轻轻提醒。
“对对对,国师暴毙。”主管一拍脑门,叹息,“哎,你看,人老了就是这样,倒叫道长见笑了。”
蒂娜微微一笑,“无妨,只是主管您再不接着说我怕您待会又要忘了。”
“是是,道长提醒得是。”
于是主管太监又娓娓道来。
“国师暴毙,皇后终于觉得此事非同小可,可是皇上也还未插手,毕竟只是死了几个后宫宫女,说到底也是后宫之事,皆有皇后处理。所以皇后又下诏招了一些奇人术士入宫,可能此举激怒了妖孽,清扬公主竟然失踪了……”
主管太监长长叹了一口气。
这下后宫之事变成了皇家事,皇上不得不出面了。
“皇上大怒,广邀天下实力强悍的术士追捕清扬公主下落。”
“等等。”蒂娜突然打断她,“清扬公主失踪,怎么就判定是那妖孽所为呢?”
“道长请看这个。”
主管太监拿出一张纸笺递给蒂娜,上面写着:“国师技弱,死不足惜;清扬貌美,吾欲求之;叩谢皇恩,感激不敬。”
蒂娜拿着纸笺研究,中土皇帝口口声声咬定是师弟所为,可是她心里清楚绝无可能。
于是她皱眉问道:“就凭一张信笺就可以确认身份吗?”
“还有这个。”
太监又递出了两样东西,蒂娜接到手上,一个双凤戏珠玉佩和一个令牌,看到令牌时她神情大振。
“这个是……”
“不错。”老太监淡淡道:“玉佩是清扬公主的,至于这个令牌,想必道长十分眼熟。”
“就是因为这个令牌,皇上才会修书贵国国王的。”
这个起止是眼熟,这分明就是她们门派象征身份的令牌。
她心知再无撇脱可能,只得叹了口气淡淡道:“不错,这的确是鄙师弟的,可是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我的师弟,身有隐疾,并无可能做出□□宫廷之事。”
她说得隐晦,但相信这主管一定听得明白。那年师弟对她无理,是她亲手斩下祸根使他断子绝孙,终身不得修习欢喜禅。
蒂娜说得极为淡然,老太监脸色一怔,惊疑不定。
“那……这,这令牌是怎么回事?”
“哦,一个令牌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蒂娜把令牌揣在布袋中,解释道:“说不定有人偷了这令牌去为非作歹,非得把脏水泼在我师弟身上。”
老太监听蒂娜口气似乎想要推脱责任耍赖,一张老脸尴尬起来。
“可是…这也是猜测,黑白全屏一张嘴,道长总不能这样就想撇得干干净净,中土有一句话,凡事都得讲证据,就算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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