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会比喻,如果你不乐意听就当我在放屁。”他也坐在床边,倚着坏掉的仪器:“不过我从前真的养过一条狗,是只小母狗,被人放在纸盒子里丢到我家门口,我把它捡回去喂了几个月牛奶,它就屁颠屁颠的跟在我身后,我走到哪里它就跟到哪里,特别爱吃奶酪香肠,每天早上都摇着尾巴围着你要吃的,你不切一盘香肠给它它就呜呜的叫……”
“我没空听你讲小猫小狗的故事,”艾席拉冷冷打断他的话:“你如果真的闲的无事可做,不如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还有……那个女人从你这里拿走了什么?”
“我劝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阿尔弗雷德收起嬉皮笑脸的烂笑,淡淡道:“虽然是个很重要的东西,但是已经没有太大用处,黑暗议会想要的话就拿走好了,至于我的身份,艾席拉侍卫长,难道你还没有着手调查我的资料吗?这可不是一个称职的表现。”
艾席拉盯着他,半晌没有再开口。
十分钟后,邓普斯与阿尔温公主一同来到重症监护室,看见屋里爆炸一般的景象时先是一楞,再看到窗台上坐着的人时又是一楞。
阿尔弗雷德嘴里还叼着半截小兔子形状的苹果,手里端着的盘子里还剩下半盘,大概是吃得有些撑了,阿尔弗雷德叼着牙签一言不发的看着窗户外面,嘴里半块苹果有些吃不下去。女侍卫长艾席拉坐在床边,一面镇静的向他们解释仪器室如何自燃产生爆炸的,一面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表示被刚才的爆炸伤到了。
阿尔温公主的注意力全在艾席拉手里那块插着牙签的小兔子形状苹果,殷红苹果皮做成的小兔子耳朵仿佛在对她发出无声嘲讽,艾席拉说的什么她都没听完,就径直走到阿尔弗雷德面前,伸出一只手来:“给我一个。”
“嗯?”阿尔弗雷德有些反应不过来。
“苹果,”阿尔温公主道:“我想吃。”
“哦,都给你,都给你了!”阿尔弗雷德把苹果盘递过去:“吃的有点撑。”
阿尔温公主就这么接过半盘苹果,捡起一块放在嘴里,在旁边看着不知道说些什么的邓普斯有些忘记他们此行来的目的是什么,他们不是怎么来这里询问病人的手术意见和决定是否进行手术的吗?怎么话都没开口就看到了屋子炸上了天,阿尔温公主还能装作无事的吃苹果?公主你还能再争气一点吗?你这样明目张胆的是要做什么,和自家的侍卫长争风吃醋吗?
邓普斯有些心痛,爆炸坏掉的仪器:“这东西一台要好几千金币来着……”
“划我的卡,给他换一间病房,”公主大方的递过一张白金卡:“另外吩咐不要给他准备这种平民水果,也不要有人送来,病人现在的情况不是很乐观,我们应该……”阿尔温公主扭头看了一眼阿尔弗雷德,阿尔弗雷德也看着她,两个人对视了几秒种后,阿尔温公主开口道:“我看他状况越来越差,需要准备手术。”
邓普斯想说您一直吃着的那不就是平民水果吗?您一边贬低着一边吃是什么鬼,还有那个尚有心情晒太阳的男人哪里状况越来越差了,比起几个小时前他死人一样躺在床上,现在可谓是生龙活虎,吃了大力壮骨丸一般的精神。
邓普斯一时不知如何吐槽,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坐在床上沉默不作声的艾席拉,扼腕痛心女同志们被男色耽误,实在是精灵国度一大痛心疾首之事。
……
西塞尔医院几公里外的山坡上,半边脸遮着面具的男人收起狙击枪,一面拆开折叠收进装备包,一面打开通讯设备,接通对方。
“圣遗骸被黑暗议会取走,不追回吗?”
“不必,它的能量在上一次激活时已经用尽了,除了阿尔弗雷德,没有人知道怎么激活。”耳机内传来沉稳的男声:“你只需要完成任务,保护好阿尔弗雷德的人身安全,其余的不必操心。”
“明白。”
男人掐断无线设备,抬头看着晴明的天空,一头扎进深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