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来了这儿,在这儿要了杯咖啡到了现在。
他支着下颚,垂下视线,搅拌着面前的咖啡。
时念开车离开,他又坐在那儿大半个小时,才慢吞吞的起身离开。
到了家,他才看到他的太太发来的信息,说,临时的会议忘了通知他了。
他也懒得没回。
躺在床上,轻轻闭上眼睛。
如果她是想要跟他的丈夫好好的生活,他是不会打扰她,当然,也不会让她做出为难的决定的。
这个年纪了,在处理感情的事情上早已成熟,也已经过了那种不管不顾的时候了。
……
时念不知道许墨澶怎么想的。
自从许墨澶从B市回来,两个人打算见一面,商量结婚的事情,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当然了,他再也没有要求两个人见面过。
到现在已经快一个月了,无论是从她的朋友看来,还是从她是他的妻子这一方面看来,他都没有再联系。
她一直拿着他的房卡,却再也没有踏他的房子过。
从德国的客户,再到奇葩的王子殿下,酒店里也交给了她越来越多的工作让她更多的历练。
“今晚出席的贵宾全是政商名流,婚礼进行时也开放媒体摄影,不仅婚宴现场,电视机前的观策也将紧盯我们饭店的表现,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出任伺差错。”时念交待工作。
“知道了。”
“好,大家各就各位,去吧。”精神讲话结束后,庄意森站在原地,目送精神抖擞的员工们离去。
他对他们有信心,这些经过专业训练且经验丰富的服务人员,今晚肯定能让参加婚宴的贵宾个个赞不绝口的。
接下来一整个晚上,时念穿梭在婚宴会场及饭店大厅之间。
大厅里新郎新娘在交换戒指,婚礼的仪式就要结束了,保证菜品没有任何差池,她才返回大厅。
她眼神梭巡了一圈,看着各个岗位都到位,才略略松了口气。
当然了,也看到那个多日没见到的人。
许墨澶应该也是来参加婚礼的,他坐在比较重要的桌子上,身旁有卫朗,当然还有白亦凉,念尔没来。
她忘了饿,这里有个丰富的,怀孕的人不适合参加别人的婚礼,这样不好。
许墨澶低头不知道在跟白亦凉说着什么,两个人隔得很近,很融洽的交谈。
时念的注意力也没有过多的放在他的身上,继续忙她的工作。
好不容易等到工作结束了,已经十一点多了。
第二天,她是休息的。
驱车回到家已经快十二点了。
她停好车,打开楼下的安全门,人刚进去,她的身子就身后的力量给攫住,声控灯灭了,她的唇被捂住,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没有任何动静的楼道里,只有她自己急促的喘息声。
安全门正对着是地下室,那人拖着她朝地下室走。
她慌了,身体被抵在漆黑的地下室的墙壁上的时候,她的唇被含住,深深的力道,让她紧绷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
是他。
狂热的吻变得轻柔辗转,时念手指也轻轻抓着他的手臂,迎上他炙热的吻。
薄薄的酒香弥漫,也让她一同沉醉。
圈上他的颈,她很用力,那种说不出的思念就诉说在充满霉味的地下室里。
她是楼上的住户当然了解地下室的情况,左手边有二楼刚扔下来的电视纸箱,还有邻居家的啤酒瓶,等等,等等。
可这一切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
“哼……”
他将她深深抵在墙壁上,他的力道似乎要让她窒息掉一样。
“许墨澶,你喝醉了。”结束的时候,她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黑暗中,她的手指抚摸他的脸。
他不动,她的手指到他的唇边的时候,他轻轻咬住。
“你喝醉了。”她无力的靠在他的身上喃喃道。
“你醉了吗?”他问,声音在黑暗中低沉好听。
“我也想醉。”她说,捧着他的脸,亲吻他的唇,一点一点的,许墨澶闭上眼睛,她柔软的唇如同一片羽毛扫过她的唇,扫过他的颈,更加撩动了他的心。
婚宴结束了,他,卫朗还有白亦凉三个人又重新找了个地方续了摊。
他晚上喝了不少的酒的,司机问他去哪儿,她就过来了。
可是等了她太长的时间,她都没有回来,本来是有好些话要说的。
可最终还是将她拖到了这样的地方来。
他以为,他可以做的很好,可以让时念自己去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的,可是有时候吧,人的心就是这样矛盾,他必须有理智来控制自己,不去做一些让她为难的事情的。
可如今呢?
他不想那么理智。
他的衬衣扣子已经开了大半的,这样暗黑的气氛里,他就越想拥抱她,当然了,也更想的拥有她。
“为什么不拒绝?”把她的作乱的小手握在掌心里,将她整个人扯进怀里,黑暗中寻着她的唇,吻过去,柔情询问:“告诉我,为什么不拒绝?”
“我不想拒绝。”她回答的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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