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心想妈的这女孩还真是一个奇怪的动物。
昨晚都主动的亲他嘴了,这小子他不小心看了一眼馒头,这咋还生气了?
安月停下步子,扭头幽怨的看了一眼秦凡。
她这才伸手拍了一把他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个样子,一下子让我想到了以前发生的一件事儿。”
呃……
秦凡伸手拉着她的手笑着问道:“啥事儿说说呗。”
安月没有说话只是叹口气,下楼坐到客厅沙发上。
秦凡跟着下去说道:“到底啥事儿你说说,我应该能帮你的。”
他看着安月这神色,就知道应该不是啥好事儿。
安月看了一眼秦凡,这才缓缓的开口跟秦凡说了一下那个事儿。
等说完以后,秦凡这才知道原来在去年,安月遭一个家伙的欺负,差点失了身子。
后来幸亏她拼命反抗,对方才没有得逞。
而对方是澳洲大学一个老师。
这个老师在学校权力比较大,一直很好色,曾经干过好几个女学生。
而且干的几乎都是留学生,特别是华夏的女学生。
而且那家伙事后还威胁女生说,说只要敢说出去,就别想拿到毕业证了。
读书十六载,无非就是为了拿到毕业证。
而且这些女生都是花着很多钱来读书,无非就想拿到国外毕业证好找工作。
但现在花了这么多的精力和金钱,到头来毕业证拿不到手。
那家伙拿毕业证一卡,她们就怕了,所以一个个吃哑巴亏。
而那老师一看这办法奏效,所以他变本加厉又欺负那些女学生。
秦凡一听骂道:“麻痹的还有这种事儿呀?”
安月点了点头说道:“是呀,这不仅国外有,咱国内也是,现在的学校教育都畸形了,很多老师都包养女学生,还有的跟那一样,直接侵犯女学生,而且还拿毕业证威胁。”
顿了一下,安月接着道:“我有个同学是京北的一个很有名的学校学生,听她说就有好几个女生被老师给那啥了。”
秦凡一听眉头一皱,“然后呢?”
说实话他可能从来没有上过大学,所以一直对大学有种好感,而且觉得是教育育人的地儿。
而现在一听安月这么说,他心里还是有些失望。
看着秦凡表情不对劲儿,安月摇头说道:“我同学说那老师权利太大,就是告都没法告,那老师性、侵女学生的事儿全校几乎都知道,但就是没人管。”
“麻痹的,真他妈禽兽!”秦凡骂了一声说道:“要是让老子碰到这类傻逼老师,我非让他当太监。”
安月看了一眼秦凡义愤填膺的样子。
她抓着秦凡的手安慰道:“行了小凡,你也别生气了啊,这事儿毕竟是个别现象,其他学校还好一点。”
秦凡没有说话,他抬头看向安月问道:“那当时欺负你的那老师,现在还在澳洲教书?”
“是呀。”
安月叹口气,点了点头说道:“他当时威胁我说不让我拿毕业证,但是我不怕他,我就告发了,结果失望的是这事儿也没有了下文,他照样还在那儿教书,估计又欺负其他的留学女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