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匆忙离开,但却是白衣扯住了胳膊。
回头脸上露出了一抹疑惑的神色,白衣将一块令牌放在了她的手中,“如果遇到了解决不掉的麻烦,将这个东西亮出来,就说,凉城陈家,懂么?”
苏晚虽然不知道凉城陈家是什么东西,但还是用力的点点头,“我会来看你的,你自己小心。”
唤了小猪一声,迈着步子快速跑远。
白衣看着她消失的方向半晌,稍稍犹豫了一下,这才抿唇一声清啸。
黑色的苍鹰在高空之中盘旋,尖啸了一声,从高空中俯冲而下。
白衣从屋子里面转了一圈,磨了墨,用笔在纸上写了一行小字。
黑色的鹰乖巧的站在了他的肩头,白衣笑着摸了摸它的毛,将纸条装在了它腿上绑着的竹筒之中,“快点送过去。”
鹰人性化的点点头,扑棱着翅膀又重新飞向了高空。
苏晚快跑着到了家里,正好撞到了因担忧在院子里转悠的苏容语。
“晚晚,你可回来了,你去哪儿了?”苏容语连忙握住了她的手。
苏晚冷眸瞅了一眼闻音从房间中出来的刘三梅,“进屋。”
反握住了苏容语的手就将她带到了屋子里面。
“走后,发生什么?”
“奶奶替你应下了婚事,晚晚,不然你出去避避吧,聘礼没准明天就回送过来了,你说……你说这可怎么办啊?”苏容语急的都快哭出来了。
苏晚的手一抖,抿了抿唇,强行压制着心中的恐惧与焦急,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
苏容语见她不说话,心中也没个主意,“不然,不然我去找婶婶吧。”
“姐,不行。”苏晚摇头,桃夭来了也不过就是将事情闹的更大而已,这个家说到底刘三梅还是长辈。
她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里藏着白衣送给她的令牌。
“我自有办法。”
小猪将她的神色看在眼中,默默的叹了一口气,便知她不会用白衣给她的令牌了,不过想想也对,凉城陈家,万一别人不知道这张保命牌就算是废了。
在入夜前,苏晚蒸了一些馒头给白衣送了过去,然后就又匆匆从山上回到了家里,吩咐了苏容语今晚不管家里有多大的动静都不能出来后,砰的一声将屋门关上就把自己锁在了房间中。
倒在床上闷头就睡,任由刘三梅的嗓门儿有多大,话有多难听,她就是一动不动的躺着,小猪本来想出去瞅瞅的,见她这副模样也只好窝在了她的身边,将神识沉浸了那处被开发了一点的空间之中。
这一夜的天十分阴沉,当屋子里的灯熄掉之后院子里黑幢幢的一片。
正值子时,当打更的走过,那拉长的声音消失之后,苏晚房间的门被轻轻的推开了一条缝。
刘三梅睡觉不会锁门,这也正方便了苏晚的行动。
她拿了一根蜡烛点着放在了窗户上,然后悄悄的将窗户打开,做好了一切之后,这才抱着小猪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